何立軍的話音落下,別說對方了,就是劉秀月也驚得瞪大了眼睛。
下意識想要開口,誰知江曼剛好蹲下問傷勢。
一打岔,何立軍已經接著往下說了:
“你剛才口口聲聲說勾引你男人,可是卻拿不出證據。
現在還持刀行兇,想要殺人,這兩項罪名加起來,夠你吃幾年牢飯的了。”
聽到要吃牢飯,對方這才回過神,嚇得面如土。
何立軍面沉如水,眼神銳利如冰地盯著。
要不是他今日穿著軍裝,而且周圍還有這麼多人,差點就要打破他不打人的原則了。
想到剛才劉秀月在大庭廣眾之下被這個人罵了這麼久,而且還了傷,何立軍心底的怒意就怎麼都不住。
他攥拳頭,聲音繃且抑:“我剛才已經讓人去報警了,你等著,警察馬上就來。”
這話一出,對方立刻急了,轉就想跑。
可是有何立軍在這,哪里跑得了。
驚怒之下,對方又開始指著他們謾罵:
“虧你還是個當兵的,都這樣給你丟人現眼了,你還護著,你是不是傻?”
何立軍的瞳孔驟然一,眉宇間染上幾分戾氣,寒著聲警告道:
“你要再多一句污蔑的話,我就對你不客氣。”
“怎麼?當兵的了不起,可以隨便威脅人?我告訴你,別人怕你我可不怕,你要敢我,我明天就上你們隊里找你領導去。”
見何立軍發怒,對方忽然變得囂張起來。
江曼見何立軍氣得都快手了,立馬喊道:
“別上的當,那是故意挑釁想要激怒你,咱們等警察來就好,其它的都別管。”
何立軍子一震,剛要出去的腳步頓時停住了。
嫂子說的對,如果這會兒他手了,那有理也變沒理了。
到時候說不定還讓減了罪行。
何立軍深吸一口氣,竭力平復心中的憤怒。
對方見自己的謀算落了空,頓時然變,隨后就把一腔恨意全都轉到了江曼上。
都是這個人,要不是出現,今天這事就不會變這樣,那賤人也不會這麼容易就逃。
而且還攔住了那男的,要不然,只要那男的了手,就立馬躺地上然后反咬一口。
想到這里,對方看江曼的眼神里迸出怨毒的芒。
可事已至此,也沒了別的辦法,只能在這兒等警察。
沒一會兒,警察和保衛科的人都來了,還有市場領導也趕到了。
看著一地狼藉的魚攤,領導氣得臉都白了。
“警察同志,我要求嚴肅理這個鬧事的人,這可是大家的資產,不是私人的,這樣破壞集財,必須要到嚴懲,并且賠償一切損失。”
“另外,還傷害了我們的員工,這種行為我們也是絕對不會原諒的。”
這話一出,江曼的眼里不由得流出幾分驚詫。
沒想到劉秀月的領導居然是這麼強勢且護短的人,不過這樣也好,要不然來一個不分青紅皂白,只會和稀泥的這事就難辦了。
得到市場領導的表態,再看到對方還了刀子,傷了人,警察便立馬把人帶去了派出所。
臨走前,劉秀月忐忑不安地對著領導道歉:“對不起領導,都是我不好,是我惹來的事,請您原諒我。”
一聽這話,領導就皺起了眉頭:“誒,這話可不能這麼說,剛才我都聽說了,是這個同志先來鬧的事,跟你沒關系。
要是我們市場上誰多賣點東西就是勾引人了,那這活還能干嘛?
所以啊,只要你行的正坐得端,沒干虧心事,咱們就不怕。”
說完這話,劉秀月得眼眶都紅了,可還沒等開口道謝,領導已經和藹地說道。
“行了,其它事你也別管了,我給你放兩天假,回去好好養傷,讓你對象照顧照顧你。”
說著還看了何立軍一眼。
何立軍反應極快,立刻回道:“放心吧領導,我會照顧的。”
領導滿意地點了點頭,然后了幾個人來收拾魚攤。
而江曼他們則跟著警察去了派出所。
這事其實并不復雜,但因為對方了刀子,所以質就變嚴重了。
再加上何立軍和江曼全都要求嚴肅理,堅決不肯和解,警察當場就把對方給拘留了。
這時候,對方終于知道怕了,開始在派出所撒潑打滾,哭喊著再也不敢了。
可到了這個地步說什麼都晚了。
沒一會兒,對方的男人出現了。
是一個約莫四十歲的禿頭中年男子,而且也不是什麼優秀人,就是普通的棉紡廠司機。
就這種條件,居然還冤枉劉秀月勾引他。
江曼忍不住搖了搖頭,只覺對方應該是眼瞎了,要不就是腦子有問題,所以才覺得自己男人優秀的是個人就要勾引他。
而何立軍更是氣得直咬牙。
劉秀月連自己都不要,難道還會要一個腦滿腸的已婚男人?
兩人各自吐槽,誰也沒注意到劉秀月的臉微微有些發白。
和對方那胡攪蠻纏的態度不同,對方的男人明顯講理多了,而且態度很不錯。
不僅認真地向他們道歉,并且還表示會賠償醫藥費和一切損失。
不過即便這樣,對方犯下的事也不是這麼輕易抹去的。
至也要被關上個一年半載的。
接下來,江曼和劉秀月他們簽完字就先走了,后續的事等以后再說。
出了派出所,何立軍立刻說道:“我帶你去醫院吧,剛才那傷口我只是簡單包扎了一下,還沒有認真理。”
劉秀月下意識地不想和他扯上關系,拒絕道:“不用了,我自己去。”
何立軍眉頭一皺,正想說話,江曼趕說道:
“那怎麼行,你傷到的可是手,等付錢拿藥的時候,一個人本忙不過來,還是讓何立軍陪你去吧。”
聽到江曼幫自己說話,何立軍眼睛一亮,接著說道:
“是啊,等會說不定還要打破傷風呢,咱們早去早回,別耽誤了。”
聽到兩人都這樣說,劉秀月也不好再堅持,只能抿著地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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