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曼淺淺一笑,略帶謙虛地說道:“學過一陣子,說不上有多好但做得也還行,您要不嫌棄,就給我吧。”
聽這麼一說,趙嵐趕說道:“別說什麼嫌棄不嫌棄的,你能幫我做就已經很好了。而且不瞞你說,我除了會簡單的補,其它的一概不會。”
“既然這樣,那您想做什麼樣式的呢?”
“我也沒什麼特別喜歡的,就方便工作就行了。”趙嵐不在意地笑了笑。
江曼明白是怕自己有力,故意說無所謂的,不過也沒破,直接笑著應了下來:“行,那我就自己做主了。”
說完,拿出尺替趙嵐量了尺寸,然后便開始手畫花樣子。
陸淮這間房一直都有在住,所以里面紙筆都有,江曼隨便翻了一下就找到了。
因為有事可干,江曼今天便沒有胡思想,只一心專注于做服。
只是到了晚上,即使已經畫得很累,也有些難以睡。
最后,不知道輾轉了多久,江曼才勉強睡。
迷迷糊糊中,江曼忽然聽到外面“咔嗒”一聲,仿佛是開門的聲音。
江曼心頭一跳,猛地從床上坐起。
下一秒,回過神。
不對,這是在宋家,而且家里有好多人在,不可能會有陌生人闖進來,應該是有人剛剛回來,在那兒開門。
可是會是誰呢?
記得宋家的人都已經回來了。
江曼眉頭微皺,而就在電火石間,一個名字突然浮現在腦海。
江曼的臉上出一震驚,還沒來得及作出反應,突然房門被打開了。
“陸淮!”
江曼想也沒想就從床下跳下去,撲進他懷里。
雖然沒有燈,但聞著他上悉的氣息,江曼就知道這不是夢。
而陸淮深夜回家,以為早就睡了,所以刻意放輕了作怕吵醒,可沒想到他才開門,江曼就沖了過來。
難道說……一直沒睡嗎?
剎那間,陸淮抱了,聲音暗啞地說道:“是我,我回來了。”
聽到這個聲音,江曼總算是徹底安心下來了。
陸淮順手開了燈,一眼看到江曼赤腳站在地上,他眸微沉,一把抱起江曼,把放到床上。
“怎麼不穿鞋?現在已經快十一月了,會冒的。”
被他這樣一說,江曼的臉上出一不好意思:“這不是太開心了嗎,忘記穿了。”
說完,沖陸淮討好似得一笑。
江曼穿著寬大松垮的睡,長發披肩,零星幾碎發落在額角,整個人帶著一慵懶的氣息。
漂亮的杏眸在燈下熠熠生輝,仿佛盈滿星,嫣紅的瓣彎優的弧度。
陸淮的眸不自覺地變得幽深,下一秒,他吻上江曼的瓣,繼而溫地纏住的舌尖。
江曼不自地閉上眼睛,長睫微微抖,溫地回應著陸淮。
綿長的吻結束后,陸淮離開了的齒,輕道:“我先去洗澡,等會兒回來陪你。”
江曼這才注意到陸淮的服又皺又,應該是剛回隊里了任務就趕過來了。
的眼底閃過一心疼,輕輕推了他一把:“快去吧,我在這兒等你。”
陸淮起,拿了件服就出去了。
沒一會兒,陸淮洗完澡回來。
凈短的頭發只了個半干,發梢還滴著水,水滴順著脖頸落,流進實的膛,隨后消逝不見。
一想到他服底下那分明的人畫面,江曼的耳就不自覺地微微發熱。
下意識地撇開目,從柜子里拿出一條巾,里埋怨似地說著:“這麼晚了,頭發也不干,想冒嗎?”
陸淮笑了笑,順從地在面前坐下,由著替自己頭發。
江曼一邊一邊問道:“是剛剛結束任務趕回來的嗎?”
“嗯,都辦完了,接下來兩天我可以休息。”
話音落下,江曼立刻想起了自己的安排。
猶豫了一會兒,開口說道:“你走了之后,許衛東來找過我。”
聽到許衛東三個字,陸淮的眸微凜:“他說什麼?”
他知道江曼和許衛東之間沒關系,所以江曼突然提到許衛東,必然是有特殊的原因。
果然,江曼對他說:“許衛東說他之前無意中聽到有人在商量害我的事,是一男一,但沒看清他們的長相。”
這話一出,陸淮的臉驟然一變。
雖然說他之前就猜到了那人是專為針對江曼而來,但此刻親耳證實,還是讓他心中一驚。
陸淮不自覺地握放在膝蓋上的拳頭,竭力用平靜的聲音問道:“他還說了什麼?”
江曼回想了一下,然后就把那天和許衛東的對話全都告訴了陸淮。
除此之外,還把自己重新回到家里去找證據的事也說了。
最后,江曼篤定地告訴他:“總之,孫靜這人一定有問題,說不定那人就是藏在家里才翻墻過來的。也只有這樣,他聽到你回來才會跑的那麼快,一下子就無影無蹤了。”
陸淮若有所思地點點頭,隨后眼底閃過一懊惱:“早知道,那天我就闖進家去搜查了。”
“那怎麼行?”江曼沒好氣橫了他一眼,“丈夫畢竟是連長,咱們沒證據就闖進去,讓人告到上面你怎麼辦。”
陸淮卻毫不在意:“只要能抓到害你的人,我就是不當營長也沒關系。”
江曼正在頭發的手突然頓住了,心底忍不住涌上一,但上卻是嗔怪:
“胡說什麼呢,你不在意我在意。況且,咱們也沒必要為了幾個壞人賠上自己,他們不配。”
陸淮笑了笑,沒有接話。
江曼收回巾,坐到陸淮面前,認真地看著他說:“不過我覺得這事應該不只有孫靜摻和在里面,咱們最好還是把所有有可能干這事的人都查一遍。”
“那你覺得還會有誰?”陸淮眸沉沉地看著。
江曼頓了頓,回道:“蘇盈和李文蘭。”
再次聽到蘇盈的名字,陸淮臉一沉,眼底閃過一寒意。
“我知道了,明天我就去查,你放心,我絕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可能。”
“嗯。”江曼鄭重地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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