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開了免提,裝出跟對面那人很的樣子套話:“翔哥,不好意思啊,昨晚玩得太嗨了忘記給你發視頻了。”
那邊的男人果然上套,“趕的!我要讓舒明月那個賤婊子敗名裂!是不是按我的要求找了六個男人玩兒?”
警察順著他的話回道:“那肯定的,視頻我現在發你。”
“趕的!”
那邊說完就掛了電話。
初棠和舒明月對視一眼。
許是對面那人跟手機的主人也不,只是臨時合作關系,所以沒聽出來接電話的人聲音和原本的不一樣。
那人也太蠢了。
警察很快通過公安系統查詢到電話號碼的主人。
警察問害者舒明月,“機主孫翔,你認識嗎?”
“孫翔!”舒明月睜大眼,“這人之前是我公司項目部的副經理,前幾天被我給開了。”
初棠正道:“這麼一來就說得通了,那幾個下藥的人是收了孫翔的好故意害你,你那個閨應該也參與了。”
“怎麼會這樣......”舒明月失神地喃喃,“芊芊怎麼會害我,我對那麼好,怎麼可以......”
......
孫翔坐在家里的沙發上左等右等,沒有等到舒明月的小視頻,卻等來了上門抓捕他的警察。
始作俑者抓到了,破案就很容易了。
孫翔和楊鵬是主犯。
他們對舒明月開除他們這件事懷恨在心,起了報復的心思。
孫翔出面找了舒明月的塑料姐妹向芊,給了向芊三十萬,讓向芊幫忙約舒明月出來喝酒。
楊鵬在公司做了很多年的項目經理,年薪八十多萬,給向芊那筆錢他出二十萬,孫翔出了十萬。
警察局里。
一向要強的舒明月忍不住落了淚。
“芊芊,為什麼要幫著他們一起害我?我對你還不夠好嗎?”舒明月哽咽道。
向芊泣不聲:“明月,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求求你原諒我吧,我真的很需要那筆錢,我兒子做手需要錢。”
舒明月流著淚,一副心灰意冷的模樣,“向芊,你我這麼多年的朋友了,你缺錢為什麼不告訴我?你有困難你覺得我不會幫忙嗎?”
向芊緒激,哭聲悲戚,“我錯了,我應該找你幫忙的,明月我求求你不要起訴我,求求你撤案吧,我兒子才五歲,他才剛做完手還在醫院里躺著,他不能沒有媽啊,求你了明月,求你放過我吧!”
舒明月冷著臉,“現在說這些還有什麼用?”
向芊“噗通”一下跪在舒明月面前。
“我給你下跪了,求你撤案吧明月!我真的求求你了,我真的知道錯了,是我錯了,我給你磕頭。”
說著,向芊額頭地,嘭嘭嘭地磕著頭。
“向芊,強罪是公訴案件,不是我說撤案就能撤案的,現在證據確鑿,警方已經移檢察院提起公訴了,我也無能為力。”
頓了頓,舒明月居高臨下冷冷地睨著跪在地上磕頭的人,聲音寒冷如嚴冬里的冰雪。
“就算我能撤案,我也不會撤,我不是圣母,你們這麼害我還想讓我撤案?做夢!”
下藥。
讓六個男人強猥,還要拍下視頻。
簡直是喪心病狂!
舒明月氣得發抖,實在是沒想到自己視為好閨的人會幫著別人一起害!
聽見舒明月說撤不了案,也不愿意撤案,磕頭的向芊忽然停下了作。
人猛地抬起頭,眼中閃過怨恨狠毒的。
“撤不了是吧?”向芊表郁,跟剛才可憐兮兮求放過的模樣天差地別。
“舒明月,在這兒假惺惺!”向芊眼底閃著憎惡的。
“你真的把我當好朋友嗎?這些年來,你吃不完的東西給我,穿不了的服給我,用過的包包和化妝品給我,你把我當什麼了?一個垃圾桶?還是你養的一條狗?”
舒明月神一怔,眉頭蹙起,不敢置信地看著向芊。
“你怎麼會這樣想?我知道你家境貧窮所以一直以來都很照顧你,買零食刻意多買一份分給你,你卻說是我吃不完的?還有那些服,我故意買的你的尺碼說我穿不了送給你,那些都是新服啊,還有那些包包和化妝品都是新的,我是不想你有心理負擔才說我不喜歡的,其實那些都是我專門買來送你的,我只是不想你有回禮的心理負擔。”
“向芊,我一直都把你當做很好的朋友。”舒明月眼底一片傷痛,淚水止不住地流,“我沒想到我對你的那些好會被你這樣解讀。”
向芊冷笑道:“呵呵,舒明月,在這兒演戲裝好人了,是,你是千金大小姐,我家里窮我不配跟你當朋友,你覺得你對我好,你知道讀書那會兒同學們都是怎麼說我的嗎?”
“他們說我是你的丫鬟,我是你邊的一條狗,我是襯托你的綠葉,我不信你沒有聽到過這樣的言論,你其實心里什麼都清楚只是假裝不知道對吧?你很這種覺對吧?有我這樣的丑小鴨在你邊,才能襯托出你白天鵝的高貴,舒明月,你就是一個偽善的綠茶婊!”
舒明月怔怔地往后退了兩步,眼底一片死灰。
心臟傳來悶痛。
舒明月覺一陣暈眩,險些站不穩。
初棠扶住了,“舒小姐,你還好嗎?”
舒明月神木然地搖了搖頭,“我沒事。”
......
從警局出來,舒明月雙目無神,表麻木,如同提線木偶般。
初棠扶著坐上自己的車,對坐在駕駛座的阿雯說:“阿雯,送舒小姐回家。”
初棠和舒明月坐在后排。
一路上,舒明月很沉默。
初棠有些擔憂地看了幾眼。
許是察覺到初棠擔憂的目,亦或是舒明月心里抑難需要找個人傾訴,在沉默一段時間后,舒明月主開口與初棠說話了。
“不是那樣的。”舒明月聲音很輕,充滿破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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