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寧不想理,更不想在與陳子期再有任何牽扯,難過歸難過,出軌的男人絕不留。
既然已經分手,形同陌路就好。
可是對方卻不依不饒,言語挑釁又盛氣凌人,“怎麼,被我說中了,所以要夾著尾逃走?”
陸寧心中是憋了一口氣,終究忍無可忍地發:“不是所有人都跟你一樣,踩了一坨臭狗屎,還特麼當寶貝一樣捧在手心裡騙自已是香的。別人穿過的臭鞋你也不嫌髒!”
“陸寧你——”一旁一直保持沉默的陳子期忍不住開口。
緩了一下他說:“陸寧,我們的事,是我對不起你,不必牽連人。如今我們也已經分手,又何必出口傷人?給彼此留個面,好聚好散不好麼?”
陸寧看著陳子期,靜默對峙中,一雙眼眸盡是盈盈水。
末了,忽而嘲諷地低嗤一聲,“面?揹著我出軌的時候你怎麼沒想過給我面?!”
陳子期眸微。
而後陸寧對著他邊的人說:“還有你,知三當三,簡直丟人的臉!不過,既然你這麼喜歡渣男,那可要牢牢地拽了,千萬千萬不要鬆手,鎖死最好,省的再出禍害旁人。”
一句話氣得對面兩個人臉都漲紅了。
有時候,若初真佩服陸寧的勇敢,自已比起來,似乎遜許多。
曾經因為盛焱的拋棄,一哭二鬧三上吊,做盡了傷害自已的事,惹來對方越發厭棄的同時卻始終狠不下心來真的對他鬆手。
對面的人被溫寧氣得不輕,又加上陳子期站在旁邊不為說話,心中憤懣,拔就往外走。
“這位小姐,我們的服您不能帶走……”銷售人員隨其後提醒道。
人停下來,看了一眼手中的服,想起方才陸寧們要與搶購這件。
“這件服我要了,多錢?”不服氣地對銷售說道。
銷售小心看了若初和陸寧一眼,手心的銀行卡告訴不能損失黑金卡客戶。
“對不起,小姐,這件睡店裡只此一件,剛剛那位小姐已經買下了。”
人看了一臉無於衷的陳子期一眼,氣得再沒有繼續購的興致,跺腳離開。
陳子期隨其後。
直到兩人離去,陸寧如同力了一般,靠在若初的上。
“真是噁心他媽給噁心開門,噁心到家了。”陸寧既憤懣又難過地說。
方才對方購買趣的一幕讓忍不住聯想,在與陳子期關係存續期間,他和別的人究竟在床上玩兒得有多花……
明明曾經,他與魚水之歡時說過,“雖然男人都喜歡那套,但是我的寧寧不需要特意去迎合和討好我,哪怕十年二十年,我對你依然只會是的本能反應……”
如今回想起來,也是可笑至極。
許是,兩個人被陳子期與那個人刺激得上頭,居然橫掃了店裡所有暴的趣,又去其他店裡盡消費了一番才悻悻而歸。
……
藍海會所。
一樓的公共酒吧區,陸寧喝了不酒。
若初太瞭解心中,也就縱容著去了。喝醉了也好,喝醉了就什麼都不用想了。
等到明日一覺醒來,又是嶄新的一天。
若初陪著陸寧,陪著喝酒,聽著碎碎唸的傾訴。一如從前,被盛焱傷害的每一次,每一個心痛難免的夜晚,陸寧也是這樣陪在邊的。
會所的經理最懂得營銷,盯了兩人許久,走上前來。
“兩位,需不要別的服務?”
若初與陸寧對視一眼,若初剛要開口拒絕,陸寧胳膊抵在酒吧抬,手撐著腦袋,一臉醉意地笑道:“你們有什麼服務?”
“我看二位坐在這裡喝了長時間的了,需不需要找幾個漂亮的小哥哥來陪陪二位?”經理足夠直白。
陸寧嗤笑一聲。
就在經理以為沒戲的時候,陸寧再一次開口,“喊幾個過來瞧瞧唄……”
經理一臉意外,然後一臉欣喜。
很快十個長相俊的男模排排站在了二人面前。一個個高長,穿著視或者真空休閒西裝,傲人和腹若若現。
一個個甜得跟抹了一樣,姐姐長姐姐短地著。
“只要有錢,什麼樣的男人沒有。什麼陳子期,滾他媽去吧!”
“初初,這個不錯哎,長得與盛焱還有幾分相似……”
陸寧起一個個點兵點將點了過去,最後挑了一個與陳子期有幾分相像的男模拉著對方去了舞池。
“姐姐,我們也去跳舞?”那個與盛焱有幾分相似的男模主上前手牽住了若初的手。
見若初沒有回答,對方又說:“如果姐姐不想跳舞,那我陪姐姐你喝酒……”
周若初的目從離開的陸寧上收回,面前的男模正用一雙無辜又勾人的眼睛盯著看。
有一瞬間,腦中不知被什麼點了一下,耳邊的音樂聲、嘈雜聲均被隔絕在外。
那雙眼睛似笑非笑,像極了十八歲那年某人看向時的目。
若初終是被那男孩拉著手帶著走向了舞池。
盛焱和好友賀燕臣、江景行彼時正從二樓包間出來,三個矜貴帥氣得男人正走在二樓的走廊裡,因為出眾的長相所到之,引來旁頻頻側目。
就在他們走到中庭位置的時候,江景行忽然不可思議地喚了盛焱一聲,“焱哥,那是周大小姐沒錯吧……”
盛焱與賀燕臣同時回頭,順著江景行的目向一樓的吧檯。
此刻周若初面前站著一排高長相出眾的男模,其中一個主示好,上前拉的手。
不知二人說了什麼,周若初被那個男模拉著開開心心地走向中間的舞池……
“哦豁……周大小姐現在也開始這麼玩兒得開了?”江景行一臉幸災樂禍不嫌事兒大的表,對著臉已經暗下來的盛焱繼續說道:“焱哥,我記得從前可是眼中只你一人,永遠只圍著你一人轉的,甚至為了嫁給你不惜……”
江景行剛要出口的話被盛焱倏然投來的眼神扼殺,聲音變得支支吾吾道:“我只是意外,怎麼突然想開了,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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