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站著的人,正是之前已經來過兩次的中年男子錢哨峰。
陳政走了過去,看著中年男子沒有傷,便將他請進了店就坐。
中年男子看著自己手中的門把手,由衷覺得過意不去,連連向陳政致歉。
“您是我們店的大主顧,應該謝謝您才是,歡迎消費3200,微信支付寶還是刷卡?”陳政并沒有責怪中年男子的莽撞,反倒是一臉微笑。
“哈哈哈...刷卡吧。”中年男子聽陳政這麼說,也放下了顧慮,從皮包里拿出錢包,將一張信用卡遞給陳政。
“好的,您稍等,我還需要清理一下碎片先,您隨便坐。”說完,陳政轉去到洗手間拿清潔工。
這可把店里的其他注意到這里的顧客逗樂了,一張張原本驚愕的臉,掛上了毫不吝嗇的微笑。
在一旁清理玻璃碎片的陳政,心里卻增添了些許憂慮,一邊清理著玻璃碎片,一邊猜想著中年男子的來意。
陳政并不認為中年男子會像其他顧客一樣,是來店里消費的,不然來過兩次的中年男子也不會注意不到玻璃門的開向。
陳政十分篤定,中年男子這麼急匆匆的過來,肯定是為了中午的事。自己該怎麼若無其事的回絕中年男子,還是直接告訴他事的嚴重,亦或是間接勸說中年男子。
陳政清理完玻璃碎片,神態自若的拿著菜單走到中年男子旁邊。
“錢先生,需要喝點什麼?”
“給我來杯解憂寄語,謝謝。”中年男子沒有翻看菜單。
“您稍等。”
不一會兒功夫,陳政便將中年男子點的飲品算送了過來。這一次,陳政并未附帶筆紙,而是直接在中年男子對面坐了下來。
“我知道您這次來還是為了中午的事,不過再深究下去,不僅得不到您想要的結果,反而還可能出現一些不可控的狀況,我的建議是到此為止。”陳政還是先開了口。
“不是,我記起來些事,在這件事發生之前,我遇到過一個算命先生,他也算準了我很多事,還說我最近會破財之類的,我懷疑這件事和他有關。”中年男子說的有些激。
“有線索應該找警察,而且我敢保證,算命先生是無辜的。”
“我還更無辜呢,稀里糊涂就了一百萬。”
“您之前不是說不在乎嗎,現在這又是...”
“話雖如此,但怎麼說這也是一百萬吶。”
“真的莫能助,請回吧。”
“我可以出一半的傭金,你考慮考慮。”
“這不是錢的問題,真的是能力有限,而且你這個況過于復雜。”
中年男子也沒再堅持下去,哎了一聲,垂頭喪氣的作手告別之后,走出了茶語店。
陳政看著桌面上還沒來得及喝上一口的解憂寄語,靜靜的呆在那里一不。
陳政不知道自己這麼做是對是錯,是自己心中的恐懼讓自己不敢站在正義的這邊嗎?陳政在心里詢問著自己。
雖然,陳政知道這是催眠師邪惡的催眠手段,但自己也的確破解不了對方設置的反催眠模式。況且,陳政還有一種強烈的預,這個中年男子絕對不單單是個例,現在也不知道有多這樣的人存在,甚至還可能出現其他更為怪異的事。
自己在明,對方在暗,如果真的是邪惡催眠師所為,自己接了之后,怎麼保證自己和邊親朋好友的周全,這一系列的問題,讓陳政有些無所適從。
“誒,在想什麼呢?”高澤怡走過來在陳政對面坐下。
“我在想是不是會有坐過來,果不其然。”
“雖然很虛偽,但是我聽,剛才那個人...,你們好像很悉的樣子。
“不太,就是之前一顧客,怎麼了?言又止的樣子。”
“我告訴你哦,昨晚我還不敢確信,現在是錘實了,他就是那個上期彩票大獎得主,一千多萬呢。”高澤怡把聲音放的很低。
陳政聽高澤怡這麼說,更加確信自己的做法是對的。如果自己參與進去,還說不定會發生什麼所料不及的事。既然自己已經幫助中年男子解決了心理問題,后續的事自己也沒必要參與,畢竟自己不是私家偵探,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心理咨詢師而已。
陳政打量著眼前的高澤怡,這個自己只見過兩次面的孩,總會讓自己產生一種很特別的覺。但自己也解釋不清楚,這種特別的覺究竟是什麼。
陳政沒有回復高澤怡,只是微微一笑,站起走回了吧臺,只留下高澤怡一個人傻傻的坐在原位。
高澤怡看上去也并未生氣,只是用一種很奇怪的眼神打量著陳政走開的背影。
沒過多久,兩個安裝門窗的師傅抬著一扇玻璃門來到茶語店安裝,含施工安裝費,共支付3200元整。
隨著茶語店的顧客一個個買單離去,夜也慢慢隨之加深。一輛小轎車在店門外停了下來,還是昨晚那輛紅的小轎車。高澤怡也走了出去,隨著一陣轟鳴聲,小轎車揚塵而去,不經意劃破了這個原本慢慢寧靜下來的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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