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柒去行政樓那邊的路上跟裴明珠問了許多。
“你們爺爺多大了?”
“人好說話嗎?”
“老人家跟你哥關係怎麼樣?”
沒想過會介於裴堯的人生,沒想過自己會有一天也像個小生一樣,拉著他的妹妹追問他的過去。
裴明珠一副疑的表看:“你哥我跟從來不聊家裡的事?”
“聊”陸柒有點心虛,挑了一個知道的事,答:“聊你,比如說我知道你原名裴珍,阿珍。”
裴明珠瞪了一眼:“不聊阿珍,我們也許還能為好姑嫂。”
陸柒著笑,嚴肅地點了點頭:“明珠璀璨,不提珍珍。”
裴明珠深嘆了一口氣,不得不承認,哥和嫂子有一種很同質的地方,笑著說話卻氣人。
瞧氣紅潤的樣子,還有心調侃自己,一看就是被哥滋養得很好。
裴明珠撅,轉回到爺爺的問題上:“我最近也不知道爺爺的況,我跟爺爺冷戰了大半年了。”
“哦,因為靳大尉的事吧。”想起來了,因為靳風的份問題,爺爺不同意兩人往,這麼看來爺爺應該很在意門當戶對了。
裴明珠點頭:“是!本來就是他過分,為了讓我倆分開,竟然用他的職權故意將靳風調到了深廣。”
陸柒微微一頓,的確就他們爺爺的那個份,那個權力,想誰,甚至都不需要自己說話,一抬眼皮就會有人去做。
那要是知道自己和裴堯在一起,豈不是會翻的份資訊。
雖然做過層層保,自問天無。但都到他爺爺那個位置了,要真真格來查自己,一定能查出來份造假。
到時候會怎麼做?
把抓起來?還是遣送?
陸柒一閉眼,覺想死的心都有了。
說好不跟隊裡的人有牽連,偏偏找了老大家的孫子,這不是自討苦吃嗎?
弱弱的陸柒,抱著一僥倖問道:“那你爺爺應該還不知道我跟你哥的事吧?”
“知道啊,都結婚了,我爺爺怎麼不知道。不過也是前不久才聽人的訊息,你倆婚這事,我哥瞞好的。”
“自己就去把證領了,把爺爺氣得喲,都上家法了。你知道的軍規森嚴,要罰我哥的辦法可多了,給我哥罰得一天都爬不起來”
聽裴明珠還在滔滔不絕的說,陸柒怔了良久:“什麼時候的事?”
裴明珠想了想:“就我跟你第一次遇見的幾天前吧,我也是聽司機阿翁說的,那段時間我跟爺爺置氣呢,沒回過老宅。”
沒有察覺到陸柒的心波。
此時,陸柒已經大概理清楚了時間,想起了那晚他醉酒回來,還打了架,半夜接過爺爺的電話,再之後的幾天便沒了人影。
兀自以為他又走哪個溫鄉里去睡了,誰知道
這人真是,平日裡跟面前裝嚶嚶怪,不就哼哼,破點皮也要哼,真疼的時候是一點也不說。
瞧陸柒皺眉,裴明珠不知原因,猜著安:“不過放心。我哥,到底沒說出跟他結婚的人是你,我是從靳風那裡聽來的。”
走到行政樓收了雨傘。
陸柒跟著裴明珠來到了二樓的會議記錄室。
裡面坐著幾個人,統一的服裝,背脊直,一不茍,只不過上面佩戴的肩章和針不一樣。
如此的氣氛渲染,陸柒不由自主的坐得端正。
坐最上位的長者,肩上星星多,跟陸柒差不多聊了一個多小時才把昨晚的事給理清楚。
臨了的時候,裴堯走了進來。
聽裴明珠說,他要打的報告多。
因為他如今也是民間人士,昨天卻調了私人飛機,加了營救隊伍。
而且還了他們的槍,雖然他的只放了一槍,打地上,到底違規作了,清早六點就去配合審訊,到中午一點了才放出來。
進門的時候,裴堯一眼就看到了坐在會議桌邊上,穿著迷彩服的陸柒。
角上提了一寸,隨即收回了視線,當作不認識,走到了旁邊的位置坐了下來,卻也不跟說話。
陸柒時不時越過人頭看他,瞧他今天沒穿西裝,一套黑夾克,酷的。
而似乎用餘察覺到陸柒的打量,他不經意地又勾起了角,卻跟最上位長者聊得投。
“那艘船上的貨已經確證就是印尼僑商走失的那批,還有另一批是國的,全生科技藥。”
“邊防那邊申請移他們的手續,應該下午就批下來了。”
“”
“首長兩點會致電過來,問候民間人士。其實估計也是想關心你,昨晚你太沖了。”
聊的多了,陸柒有一句沒一句的聽著,直到聽到這最後一句,打了個激靈,看了看牆上的鐘表,一點五十八分。
接下來的兩分鐘坐立不安。
時間掐得正好,剛剛兩點整,一名書就抬起電腦投影在了會議室的投屏上,畫面展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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