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什麼45年的康帝,到最後,裴明珠找了一個鐵板燒料理店,抓陸柒喝清酒。
第一天拍攝的地離深廣主城區較遠,屬於深廣最遠的一個區,若用京市那邊的地理位置來描述的話,這裡應該算作七環外了。
不過離裴明珠所在的總指揮部近,來深廣的時間也不長,只知道最遠五條街。
附近沒一家高檔餐廳,全是小餐館。
陸柒最貴的東西吃過,便宜的也常吃。
總結一句話,的人生閒的,不用考慮夢想,也不用考慮未來,兩者都沒有。
料理店老闆是韓國人,開的夫妻店,後廚老闆娘上了一盤炒年糕,前面鐵板前,九節蝦烤好了盛盤。
叉一塊炒年糕擱裡嚼著,陸柒慢悠悠的問:“你說我跟你哥分手的話,他會是個什麼心?”
裴明珠一盅酒下口,能喝的,明明滴滴的臉蛋,偏巾幗作風。
“嫂子要甩了我哥呀?”沒太詫異陸柒的話,淡淡問的,“唔作為一個總是被甩的那一個來說,應該會越挫越勇。”
“你在說你自己嗎?”
吃飯的時候聊過裴明珠的史。
十八歲的時候遇到了比大五歲的靳大尉,不說是一見鍾吧,卻也是上頭,那時候靳風不知道是大小姐,談熱烈。
可惜兩人階級太遠了,大小姐份曝後,裴老爺子出面了,兩人分手。
靳大尉雖然是個大尉,但沒有足夠的學歷和份,這一輩子都不可能再往上進一步臺階,連現在到這一步都是拿命換來的。
而裴明珠不一樣,前途無限。
公主和騎士的充滿了荊棘。
靳大尉跟說,他會想出解決辦法,就這樣暫時分手了。可是想了兩年了,除了躲,也沒想出別的,軍令如山他不抗。
裴明珠啪地將小酒杯叩在了桌上,一撅:“他敢甩我?得他!”
陸柒一笑,還真是越挫越勇,話說回來,給自己也倒了一盅,清酒不辣口,有點燒胃。
看著清瑩的:“其實我理解靳大尉的。不想讓那個人最後失,明知沒結果怎麼還能耽誤他呢,索躲著好了,不如不見。”
“說不出那句我喜歡,說不出關心的話、傷心的話,害怕一旦說出口了,變了念想,捨不得、放不下,一輩子的憾。”
不知是不是酒喝到位了,傷的話題藉著別人的故事,講了起來。
裴明珠聽得眼睛有些紅了,咬著嘟嘟的:“到底什麼算憾呢?最憾的難道不是明明有,卻不曾在一起嗎?”
陸柒剝下的手一頓,沒反駁,只問:“在一起,不擔心未來嗎?”
“相比害怕未來,我更害怕現在。沒跟他好好在一起過,沒跟他做想做的事,沒跟他說一句我你。”
話題到此,陸柒沒有再說,埋頭剝蝦。
店裡的電視上播放著颱風快要來了的新聞,今年的天氣很怪,明明十月份了還有颱風,已經侵了附近的島上。
陸柒聽著新聞,剝完了蝦,一半扔裴明珠盤子裡:“快吃,吃完走了。”
裴明珠喝多了酒,眼睛有些呆,明明八個蝦,看了十二個:“不是說今晚通宵嗎,我都請假出來了。吃完去哪啊?”
陸柒低頭笑了:“我想你哥了。”
裴明珠無語看著,也跟著笑了,取樂道:“不剛剛還要把我哥甩了嗎?”
陸柒玩笑著:“想想還是別甩了,怕甩多了,下回他把我甩了。”
沒個什麼正經話,聊開了,只聽裴明珠還打趣著問:“不愧是嫂子,你甩我哥幾回了?”
不大好算,從結婚開始,覺總是拒絕他的那一個,不敢想,想多了會可憐他,才不要因為可憐他才選擇他呢!
跟裴明珠聊了這麼多,總算反應過來了一件事。
兩年前,遇到他,以為他被下藥了。
先不論他真的長得很帥,讓自己了心以外,還起了可憐的心,把他當小綿羊可憐,就這麼“幫”了他。
如今。
無意間聽裴明珠聊起部隊上的事:“我哥他們以前特殊訓練,意志力可強了,什麼藥都能抗,絕對不會神志不清吐半個字。”
“敏銳和察力都是超乎常人的,放普通人裡,不可能吃虧。”
所以說,那件事一開始就奔著做戲勾引了?
這還不跟他鎖房裡好好算算?看
看這人到底有多壞!
——
晚上十點,裴明珠結了帳,可便宜了,兩個人就吃掉四百塊,還算吃得多了。
出門,風很大了,果然是颱風要來了。
周邊的店鋪都關早。
兩人走到街口準備打車,忽然瞥見巷子口,站幾個人,正圍著一個十一二歲的小孩。
燈昏暗,裴明珠雖然喝得多,但還是很敏銳地看到了黃手裡拿著一把瑞士小刀,反著燈,在小孩臉旁比劃。
一瞬間酒醒了一點,裴明珠從小就在軍綠的輝下長大,自然要管。
大步就要走過去。
陸柒攔了一把:“做什麼,你是軍醫,過去打軍拳嗎?”
當然也看到了,四五個穿著汗衫,破牛仔的黃,脖子上掛各種銀飾,手臂上還有紋,一看一個社會不良青年。
那小孩,可能在搶劫。
但沒管,一直習慣不介別人的人生,畢竟在看來,沒到出人命的事都不是大事。
裴明珠也知道自己幾斤幾兩,雖然訓練過,但是玩文的,又不是玩武的,一個軍拳還行,多了不行。
猶豫中,又聽陸柒道:“你們衙門就在旁邊五條街,打個電話人過來理就好了。”
裴明珠嚴肅的點了點頭,撥通了電話,正說著這邊的況。
忽然,看到那小孩被踹到了地上,其中最高的黃,拽著小孩的頭髮,就這樣把小孩拖進了巷子深。
“還是去吼一聲吧!小混混沒個輕重的,萬一真出事,那不得良心不安一輩子。”
裴明珠說著跑了過去。
倒是有道理,陸柒想了一秒鐘,跟著裴明珠的腳步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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