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莫尼的格,一旦為安格效力,恐怕我們就很難再找到,所以必須要引蛇出。打蛇打七寸,王燦燦不足為懼,掌握的蠱蟲技能不及莫尼的一半。
一旦解決了莫尼,而安格會發現王燦燦的能力不足,一定也會將趕走。所以我們最先要解決的就是莫尼?”
“但是……”寒夜猶豫開口,“傅冷夜會答應嗎?”
“為什麼不答應,我又不是讓他真的去獻,而且我又不是真的會死,只不過是演一場戲,我想我應該可以說服他。”
此刻秦晚的信心滿滿,在晚上的時候得到了打臉。
房間里傅冷夜輕輕哄著孩子睡,在聽到秦晚的計劃以后,他毫不猶豫地就拒絕了。
本來秦晚覺得傅冷夜可能會遲疑,但是只要自己哄兩句,他一定就會答應。
這種事的確很委屈傅冷夜,但是只有這樣做才能夠解決掉莫尼。
沒想到的是原來的卻是傅冷夜想也沒想地拒絕,弄得秦晚一愣。
看到秦晚愣神,傅冷夜意識到自己的反應過激,他抱著孩子背過去,聲音放了一些。
“我從前被莫尼下了蠱蟲,說了太多對不起還有傷害你的事,所以我現在不想跟莫尼有任何接。”
“可是只是演戲而已,又不是真的讓你在喜歡上,我承認這樣對你很不公平,可是莫尼畢竟是一顆定時炸彈,絕對不能為安格所用。阿夜,你就當是為了我,好不好?”
秦晚撒的說著,舉起了三手指放在耳邊繼續道:“就幾天的時間,只要將莫尼引出來,再讓得意忘形,那一切計劃就功了。”
傅冷夜深無奈,他嘆了一口氣,看著懷中已經睡的孩子,將他放在了嬰兒床上。
隨后拉著秦晚到一旁聲說道:“可是這樣你太危險了,你這是以作餌,萬一我一個沒留神,就讓莫尼傷害了你,我會后悔一輩子的。”
秦晚回拉住了傅冷夜的手,知道傅冷夜的擔心,可能這件事非做不可。
秦晚撲進了傅冷夜的懷中,環住他的腰,將他抱著。
“我自己也會小心的,再說了我相信你,一定可以保護好我的,你就答應嘛阿夜。雖然說你對安格有救命之恩,可是安格不是個安分的人,所謂的救命之恩,本無法讓他安分。
我都聽顧遠說了,這一個月里安格多多都對傅氏集團下了手,他是想吞并傅氏集團!如果莫尼為他所用,那我們會很危險。”
“不是還有王叔嗎,一個莫尼還有王燦燦本不足為懼。我是真的不愿意讓你冒險,我們可以換別的辦法,等我們回去以后再商量好嗎?”
傅冷夜一直哄著秦晚,不管秦晚怎麼撒,怎麼說他都不愿意答應。
秦晚一向敏銳,這一次也同樣察覺到了不對勁。
從傅冷夜的懷疑中掙了出來,抬頭打量著看著傅冷夜,眉頭微皺的問道:“阿夜,我怎麼覺得你在帕莫尼,你已經解蠱了,難不是因為中蠱有了后癥?”
后面那句話是秦晚開玩笑似的說道。
但是傅冷夜卻笑著承認了下來。
“大概是吧,我還真是有點不愿意見到,其實除了掉的辦法有很多,沒必要用這麼危險的辦法。等回去以后我約見安格試試看。”
說著,傅冷夜就要去拉秦晚的手,但是卻被秦晚躲開了。
秦晚目帶著些許陌生的看著傅冷夜,不知道是不是的錯覺,總覺得傅冷夜不太對勁。
傅冷夜表面說是害怕秦晚會出事,但是秦晚卻覺得他是害怕見到莫尼。
可是傅冷夜為什麼會害怕見到莫尼,對于傅冷夜而言,莫尼不過就是一個對他下蠱的卑鄙小人。
按照傅冷夜的記恨程度來看,他比秦晚還要迫不及待想要弄死莫尼。
又怎麼會拒絕秦晚的這個計劃。
傅冷夜的手抓了個空,他眼底閃過一次心虛,但是很快就被了下去。
他目真切誠懇的看著秦晚,聲音無奈地說道:“阿晚,我是真的擔心你,你的才有了好轉,我不希你再被折騰。對于莫尼我有我的理辦法,不需要你冒險。”
傅冷夜的話,秦晚沒有一句聽進去了,目直直的盯著傅冷夜,仿佛想要將他看穿。
“阿夜,你實話告訴我,最后一晚……你真的泡藥浴了嗎?”
問出這個問題的時候,秦晚的目沒有半分轉移,甚至連眨眼都沒有,都是生怕錯過傅冷夜的微表。
的第六一向很強,觀察細膩而且思維靈敏,別人只要稍微不對勁的地方,秦晚就能夠迅速察覺到并且猜測出為什麼。
雖然這幾天傅冷夜一直表現得很正常,他一如既往的對自己表意,疼孩子。
所以秦晚下意識認為傅冷夜已經解蠱了。
可是細細想來,就算是沒有解蠱的傅冷夜也是這樣做的,所以單憑他的表現來看,秦晚本無法推斷到底有沒有解蠱。
如果不是傅冷夜現在拒絕了,要對付莫尼的計劃,恐怕秦晚還不會往這方面猜想。
在秦晚問出那個問題以后,傅冷夜的神正常,他無奈的笑了笑,對于秦晚的疑問他有些無奈又震驚。
“你怎麼會這麼問,我自然泡過,現在的我已經解蠱,你可以檢查我的還有沒有蠱蟲的存留。傻瓜,你不要胡思想……”
說著,傅冷夜就想要去抱秦晚,但是依舊被秦晚躲開。
“那我問你,你第一次對我表意的時候,你做了什麼?”
秦晚往后退了一步,并沒有被傅冷夜的話說,而是依舊神嚴肅的看著他。
“回答我的問題。”
傅冷夜抬起的手僵在半空,他臉上的笑容淡了下去。
他正凝著秦晚,雖然和秦晚之間只隔了兩步的距離,但此刻卻又像是隔了千山萬水,還有無數的屏障將他們兩人隔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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