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下要是逃走了,想要把他抓回來可就難了。
這一晚上秦晚睡得不算安穩,總是會半夜驚醒,生怕傅冷夜會逃走。
也害怕這一場都是夢,依舊無法給傅冷夜解蠱。
害怕傅冷夜這一輩子都不會再上。
驚醒過后又很難睡。
特別是腦子里面七八糟的那些想法,縈繞在腦海中揮之不去,讓心煩意的。
醒了之后要等將近半個小時,秦晚才能繼續睡。
所以第二天醒的時候稍微晚了一點,十點半才悠然轉醒。
秦晚洗漱好離開房間的時候,聽見一樓客廳有說話的聲音。
先是去主臥查看了一下傅冷夜的況,他昨天晚上應該又掙扎了,所以左手的繩子換了一條新的。
左手的手腕已經鮮淋漓,甚至整個手腕的皮都被磨破,估計是住家醫生給傅冷夜纏上了繃帶。
秦晚無奈搖頭,隨后下樓去了客廳。
到客廳的時候發現白煜來了,他應該已經去主臥看過傅冷夜了,所以在見到秦晚的時候急切的走過來問道:“嫂子,傅總現在的況怎麼樣,能解蠱嗎?!”
“還沒有開始解蠱,而且解蠱的過程需要一個月。”
秦晚說著,走到沙發前坐下,陳姨連忙給秦晚端來灶上的藥膳。
“夫人,這藥膳剛燉好,也放涼了一些,現在喝是最好的,要是再晚些就得再熱一熱,效果就沒有那麼好了。”
“你放在這吧,我慢慢喝。”秦晚說道。
陳姨點點頭,“那傅總那里呢,給他做的飯都不肯吃,這人就算是鐵打的也得吃飯了,昨天下午一直到現在沒有進一口飯一口水,我怕他會撐不住。”
陳姨在水榭莊園里面干了十多年,在傅冷夜父親還在世的時候,就已經在照顧傅冷夜了,所以在心里其實把傅冷夜當做自己孩子一樣對待。
也是因為在莊園里面干了十多年,所以秦晚在換掉所有保姆的時候把給留了下來。
而且陳姨有自知之明,拿得住自己的份,清楚自己就是個保姆,不會去過多關心主人家的事。
哪怕傅冷夜被秦晚綁著回來,也沒有過多詢問,只是現在傅冷夜一口飯不吃一口水不喝,所以心里忍不住擔憂,才向秦晚問道。
想起傅冷夜絕食的行為,秦晚也忍不住嘆了一口氣。
“等到中午我親自去喂他吧,中午的時候陳姨你做些他吃的。”
“誒!”
陳姨沒再多說,轉又進了廚房里。
白煜圍了過來,坐在了秦晚對面。
“嫂子,況到底怎麼樣,那個莫尼被你弄去了哪兒啊,有什麼地方是需要我去做的,你盡管安排!”
見白煜這副心急的模樣,秦晚將事大概的跟他說了一遍,包括傅冷夜解蠱的注意事項,還有即將生產害怕發生的一些事。
白煜聽得格外認真,他點點頭說道:“嫂子你放心,暗部那邊你不用擔心,傅氏集團的話可以給顧遠,還有您的那兩位朋友都可靠。至于安格那邊……可以顧遠來商量一下,之前跑國外的時候都是他跟著傅總去的,或許他能夠跟安格那邊搭上話。”
“也好,我等會兒顧遠來商量一下,如果安格那邊實在行不通的話,就只能盡量著提防,如果他那邊有行,你們切莫跟他發生正面沖突,一定要周旋,能拖延就拖延,等到冷夜恢復,或者是等我恢復狀態。”
“明白,嫂子你盡管放心就好了,我們一定不會讓你失。”
白煜臉上帶著些許興,大概是高興傅冷夜可以恢復如常了吧。
秦晚又跟白煜代了一些事,隨后白煜便離開了。
接著秦晚又給顧遠發去消息,讓他來一趟莊園。
下午的時候顧遠才來,之前醫院發生那件事的時候,顧遠是在公司理事,所以他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來的時候還有些小心謹慎,生怕會被傅冷夜的人撞見。
等他來以后,秦晚將圓頭圓尾都告訴了他一遍,顧遠起先聽的一愣一愣的。
但是在聽到傅冷夜已經找到解蠱的辦法的時候,立馬又高興了起來。
秦晚將自己快要生產的事也告訴了顧遠,還有上午的時候跟白煜。說過的話也跟顧遠說了一遍,顧遠聽后也是向秦晚保證讓安心帶著傅冷夜去解蠱,放心生產就行。
所有的一切就給他們打理,不用秦晚再費心費力的持,到時候會影響。
秦晚當然是相信他們的,不過擔憂自然也是有,像安格那種心思,深沉而且家族背景深厚的人,一旦想要算計他們,恐怕就算秦晚在也防備不了。
秦晚也只能祈禱傅冷夜對安格的救命之恩能夠起點效,不要讓他這麼快就對傅家下手。
安排一切事后是兩天后。
這兩天傅冷夜算是做出了不抵抗,有一天晚上險些被他逃走。
還好秦晚機智安排了每兩個小時的檢查,才沒讓傅冷夜逃走。
他的掙扎讓他的手腕還有腳腕都被磨爛,甚至傷口險些深可見骨。
秦晚每每看著都無比心疼。
除了逃跑,傅冷夜還做出了絕食。
不過秦晚也不慣著他,現在不愿意吃就不吃,直接輸葡萄糖,可以勉強維持傅冷夜的營養支撐就行。
當第三天晚上,秦晚靠在臥室的門前。雙手環地看著床上消瘦了不的傅冷夜,無奈開口道:“這幾天你用盡了這麼多辦法都沒法逃走,不如就從了吧。”
傅冷夜雙目閉,因為幾天沒進食,全靠著葡糖糖支撐的緣故,他的臉有些蒼白。
“你派了車來,外面又有收東西的聲音,是打算帶著我去哪兒?”傅冷夜漠然開口。
聽到傅冷夜這話,秦晚微微有些詫異。
“狗耳朵好使吧,這都被你聽出來了,我當然是要帶你去一個只有我們兩人的地方,我們會在那兒生下我們第一個孩子,幸福過一輩子。”
秦晚勾了勾角,故意這麼說來逗傅冷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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