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秦晚的警惕還是沒有放松,他皺著眉頭直到看到王丁出現在自己跟前,他舉起雙手在秦晚跟前轉了一圈,表示自己無害。
“你怎麼會在這兒,從哪里變出來的?”秦晚皺著眉頭,越過他看向了他后。
這才看到王丁的后也是一條地道,之前應該也是被掩蓋住了,也沒有人去過那邊,所以并沒有發現。
王丁笑了笑,“狡兔三窟,我在這基地困了這麼多年,肯定得多挖點倒出來,這樣方便以后有人追殺我的時候好逃跑不是嗎。”
秦晚上下打量了一眼王丁,這才收回了一直放在腰間武上的手。
“你沒什麼事吧,我聽傅文呈說過你里面有很多毒,你要是死了,我就是個巨大的毒瘤。”
“都說壞人千年,我可能還沒那麼容易死,你不用擔心我,我還沒死之前,我里面的毒是不會釋放出來的。”王丁笑著,和秦晚記憶中石老董事長那副慈的模樣一模一樣。
如果不是知道眼前這個人不是石城,可能連都認不出來。
不過看見王丁笑著的模樣,秦晚還是有些恍惚。
“既然你在這兒,那我就直說了,莫尼你知道吧?”
王丁想了想,點頭說道:“知道,以前的一代蠱師,那可是個煉蠱奇才啊,八歲就加了復興集團,七歲把自己父母給煉了蠱,我想不知道都很難。”
“制作出了一種蠱,讓我的丈夫上了,之前復興集團的所有余孽都被我給除掉了,我對蠱蟲雖然有些了解,但也不深,所以實在是找不到解蠱的辦法,你有沒有什麼解蠱的辦法?”
“你怎麼會認為我有解蠱的辦法呢,我都是一個被蠱蟲坑害多年的人,當然對蠱蟲也不了解了。”王丁依舊是那副笑模樣,不過秦晚看得出來他眼底的冷漠。
“你就別跟我扯了,你要是不知道蠱蟲的話,那剛剛指引我的那個蠱蟲又是哪里來的,還有你之前在藤蔓林里面使用的那些東西,哪一樣不是蠱蟲?你提一個條件,如果我可以辦到的話,我盡量滿足你,我只希你能夠解掉我丈夫的蠱。”
王丁將雙手背了過去,微微抬頭嘆了一口氣。
“我這個人生不如死,每天都被的蠱蟲折磨,可是我又不敢死,畢竟我要是死了,我的這些毒就會散發出來,到時候不知道會害多人。
我對金錢沒有,對權勢也沒有追求,你要是想問我想要什麼,大概就是解除我的痛苦吧,你能辦到嗎?”
秦晚沉默了下去。
“你看你本就解決不了我的需求。”
“可是你不遮掩變相的承認,你可以解掉我丈夫的蠱嗎?”秦晚微微挑眉。
“我可沒承認,秦小姐可別說。不過我不能解蠱,我之前給過你一本牛皮紙書,那上面倒是有很多解蠱的辦法,說不定你可以在上面找到。”
“我要是能夠讀懂那本書,我也就不會來找你了。”秦晚淡淡說道。
“既然如此,我也就沒辦法了,畢竟我也只是一個被豢養出來的替罷了,秦小姐,你也不用再讓你的人搜羅基地了,有這些時間還不如回去好好研究研究那本牛皮紙書,說不定你一不小心就讀懂了呢。”
秦晚朝著王丁走進了一步,“我不信你不知道如何解蠱,你不過是不愿意幫罷了。你在這活著不見天日,最大的愿無非就是像常人一樣活在太底下,那本牛皮紙書上應該有幫你的辦法吧?”
“我也不確定有沒有,反正從前我被使老董事長折磨的時候,總是看見他寫那本牛皮紙書,很有可能將我的種種反應都寫在了上面,或許會有幫我的辦法吧,可是有與沒有又能如何呢,你讀不懂,我也讀不懂。”
王丁已經徹底放棄,人沒了最后的希,自然也不會再去幫別人,畢竟他又不是菩薩心腸。
看來唯一的辦法就是解讀那本牛皮紙書上的容。
不管是要王丁出手幫忙還是從書上找的辦法,都只有解讀的一條路。
“那你有什麼線索解讀那本牛皮紙書上的容嗎,難不就只有石老董事長知道如何解讀嗎?”
王丁沉默了下去,他思索了好一會兒才說道:“我并不記得那本書里面的容加過,也有可能是后面那本書被改掉了,我不知道而已,不然如果我知道那本書的容加過,我一定不會找你。
我記得……當時我被關起來的時候時老董事長正在寫那本書,格魯瓦走了進來,他在旁邊看了一會兒,說他看不懂石老董事長寫的是什麼。當時石老董事長說了句什麼……嘶…說什麼他也看不懂,得用他心培養過的什麼東西滴在上面才能夠看懂。”
王丁的記憶已經很模糊了,畢竟這麼多年過來他一直都著折磨,讓他的神已經瀕臨崩潰,所以對于那些事,他也只記得一些。
“心培養過的東西?難道是什麼還是說什麼蠱蟲?”
“那我就不得而知了,當時我被折磨的快要昏死過去,也是迷迷糊糊聽見他說的,反正意思就是那本書貌似不是給他看的,是為了留給他的繼承人,大概是這個意思吧,我這腦子實在是記不清楚了,不好意思。”
王丁歉意地笑了笑。
這些話聽得秦晚一頭霧水。
畢竟王丁的話還有些前后搭不上。
比如石老董事長自己寫的容他自己看不懂,要用什麼心培養過的東西滴在上面才能夠看得懂。
那既然他自己都看不懂,那他在寫什麼呢?
還有那本牛皮紙書留給他未來的繼承人,可是秦晚并不記得當時石老董事長有什麼繼承人啊。
難不是指?
秦晚并不清楚王丁說的那條時間線是在什麼時候,如果是在秦晚察覺到復興集團干的都是些骯臟齷齪的事之前,那很有可能是留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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