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晚神淡然,甚至還擺弄了一下自己的發型。
看著沖過來的人,手里已經握住銀針隨時準備攻擊。
就在這時酒吧大門突然被人推開,一大群穿著黑西裝的保鏢跑了進來,將整個酒吧圍了個團團轉。
不僅那群人愣住了,連秦晚和寒夜也愣住了。
他們對視一眼,都是警惕起來。
要說眼前的這群流氓混混他們毫不在怕,可是這群訓練有素的保鏢,倒讓他們重視了一下。
可當秦晚回過頭看見門口走進來一悉影的時候,眉頭皺。
秦晚覺周圍環境晃來晃去,雙眼迷離地看著那個悉影緩緩走近,這才看清楚來人是誰。
“傅冷夜?!”秦晚驚訝傅冷夜怎麼會出現在在這兒,還帶著這麼大一群人來。
傅冷夜臉沉得厲害,他目環視了一圈整個酒吧,最后將目落在了吧臺的地頭蛇。
地頭蛇明顯認出了傅冷夜,掛著狗子笑容地走了過來。
“傅爺你怎麼來了,真是不好意思我這兒收拾人呢,的這對狗男把我的人全部打趴了,不給他們一個教訓,以后兄弟還怎麼立足啊!”
傅冷夜面更沉了,近乎要滴出水來。
但是地頭蛇貌似沒有察覺到,依舊不依不饒地說著,“就是他們一伙帶來的小丫頭,我就看個新鮮想玩一玩,誰知道子烈得很!這樣吧傅爺,兄弟請你去另外一家酒吧好好玩一玩,這兒的話就給兄弟理一下唄?”
傅冷夜冷眼看著他,將秦晚一把抱了懷里。
“你的意思是想讓這群人對我太太下手?”傅冷夜聲音冷帶著狠厲。
地頭蛇一下沒有反應過來,說道:“這小娘們長得不錯,要是傅爺你喜歡就盡管帶去,等你玩厭了再給兄弟們,也不……”
“嘭!”
“啊啊啊!”
地頭蛇的話還沒說完,一旁的白煜一槍直接命中他的命,疼得地頭蛇倒地翻滾。
這一槍打下去讓秦晚都覺得疼,不往傅冷夜懷里了。
而傅冷夜卻冷冷推開了,掃了一眼一旁的寒夜后,冷聲說道:“回家!”
說著,傅冷夜轉準備走,可是秦晚卻酒意上頭,看著傅冷夜就想起他說的那些話。
一咬牙,本不去管傅冷夜,轉看向寒夜,說道:“這人都廢這樣了,你還打算怎麼理。”
寒夜掃了一眼先前對寒未手的人,眼里閃過一狠意,“正好帶回去做藥試子。”
秦晚微微挑眉,笑容更盛,“行啊,真是夠不知死活居然還敢對寒未手。”
說著,秦晚看向了地頭蛇帶來的那群人。
這會兒他們群龍無首,都有些茫然。
“既然要帶去做藥試子,那這群人也一塊兒帶走吧,我幫你去把他們砸廢。”
話音落,秦晚一手一個酒瓶子拎著就朝著那群人走過去。
可是沒走兩步就被傅冷夜攔腰抱住,二話不說將扛上肩。
秦晚只覺一陣天旋地轉,險些把剛才喝的酒全部倒出來。
“你放我下來傅冷夜,你個王八蛋放我下來!”
秦晚掙扎起來,可是傅冷夜的力氣大,錮力強哪里能讓秦晚掙下來。
正在傅冷夜準備扛著秦晚離開的時候,寒夜攔了過來,警惕地看著傅冷夜,“你是誰?!”
傅冷夜上下略微掃了一眼寒夜,冷聲道:“滾。”
“秦晚是我朋友,我絕對不會讓你就這麼帶離開!”寒夜一副不讓的架勢,拿出槍指著傅冷夜。
而這一下就像是牽了連鎖反應,那群保鏢連同白煜齊刷刷拿出槍指著寒夜。
但寒夜毫不畏懼,他直視著傅冷夜,渾的戾氣散發。
最后還是秦晚怕傅冷夜一個沖真的對寒夜下手,聲音翁嗡嗡地說道:“寒夜,這就是我老公傅冷夜,你…你還是讓開吧,先去理寒未的事。”
聽到秦晚這麼說,寒夜的臉這才稍稍緩和,他收回了槍,聲音依舊冷漠,“原來你就是傅冷夜,久違大名,既然你是晚晚丈夫,我也就不攔著了。”
說著,寒夜讓出了路。
傅冷夜也示意白煜等人收回槍。
他沒有多說什麼,扛著秦晚離開了酒吧。
出去后,他見肩上的秦晚老實,這才將放了下來。
誰知道剛落地,秦晚轉就要跑,
還好傅冷夜眼疾手快將給拉了回來,強行錮在懷里。
“想去哪兒?”傅冷夜皺眉說道。
“你管得著嗎!”秦晚吼著,委屈得眼眶都紅了,大概是酒上頭讓一時間紅了眼眶。
傅冷夜摁住了心的怒火,他朝著一旁的白煜說道:“留一部分人解決掉酒吧那群人。”
傅冷夜頓了頓,又道:“聽那個男人的吩咐。”
白煜愣了一下,反應過來傅冷夜說的那個男人是冷夜,點頭應下。
隨后傅冷夜打橫抱起秦晚,將一腦塞進了副駕駛座,順便扣上了安全帶。
而在傅冷夜上駕駛座的空檔,秦晚快速取掉安全帶,打開車門跑了下去。
已經走到駕駛座的傅冷夜,頓時頭疼起來,一拳狠狠砸在了車上。
這一拳砸得響亮,嚇得秦晚停住了逃跑的腳步。
回頭看向傅冷夜,覺車估計都被傅冷夜砸出了一個凹陷。
正在猶豫要不要走回去的時候,傅冷夜卻朝著走過來。
他拉起了秦晚的手,聲音沉沉帶著無奈,“別鬧了好嗎,我們回家。”
這次秦晚沒再掙扎,任由傅冷夜拉著手上車。
一路上二人無話,將車停在車庫的時候,兩人誰也沒有下車。
仿佛周圍空氣都凝固了幾秒鐘。
最后還是傅冷夜開了口,“你知不知道你的傷口才結疤,喝酒的后果是什麼?”
秦晚抬起頭倔強說道:“那又怎麼樣,反正又死不了。”
“死不了?”傅冷夜覺得秦晚說的話格外荒謬,他冷笑一聲,“我要是知道你這麼作踐自己的,我為什麼還要費心費力照顧你,浪費時間。”
浪費時間……
這四個字跟刺一樣扎進了秦晚的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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