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冷夜失笑搖頭,靜靜看著秦晚演戲。
“你個王八蛋!我哪點對不起你,傅文呈是你弟弟,作為他嫂嫂我偶爾關心他幾下,在你眼里竟然了晴!當初外界的人都說你要死了,誰也不敢嫁進來只有我敢,你還這麼侮辱我!”
秦晚扯著嗓子對著外面吼,時不時砸碎花瓶來增添氣氛。
傅冷夜雙眼含笑,他一把摟過秦晚在懷,聽著秦晚在耳邊吼,他下意識想要湊上去堵住喋喋不休的。
秦晚連忙將他的臉推去一邊,免得真被親上來,讓破了功演的戲就白費了。
“反正你也醒了,我自問自己沒有對不起你的事,從此以后你走你的獨木橋,我過我的道,離婚!”
將最后一瓣橘子喂給傅冷夜后,秦晚站起也砸碎了最后一個花瓶。
傅冷夜不依不饒又將秦晚給拉了回來,湊到耳邊低聲道:“傻瓜,說反了。”
“才沒有說反呢,就是我走道,你走獨木橋!”秦晚俏皮一笑,捧著傅冷夜的臉狠狠親了一口。
隨后示意傅冷夜來收個場。
傅冷夜左右看了看,最后挑了個順手的玉兔想要砸,被秦晚連忙攔住。
“你瘋了嗎,這個玉兔值可多錢了,你換個便宜的砸啊!”秦晚心疼得很,隨后生怕傅冷夜真砸了一樣,連忙把玉兔從他手里拿了出來。
傅冷夜敲了敲的腦袋,經過秦晚一陣挑選后,最后傅冷夜砸了一個茶杯。
“滾,給我滾得遠遠的!”
“滾就滾,算我一片癡心喂了狗!”
秦晚故意氣紅了臉,怒氣沖沖沖出去打開了房門。
門外已經圍滿了仆人,在秦晚出來的那一刻,呆愣地對視一秒。
隨即都慌地離開了。
秦晚沖出去怒罵道:“看什麼看,什麼時候也到你們看我的笑話,都給我走!”
等到那群仆人全部慌忙跑走后,秦晚這才朝著傅文呈的院子走去。
離得遠遠的就晃眼看見傅文呈,狠狠擰了一把大,出眼淚后捂著埋頭就直奔傅文呈懷里跑。
一頭撞上了傅文呈,兩人都踉蹌一步。
傅文呈下意識皺眉要訓斥,但是在看清楚是秦晚后,立馬上前問道:“怎麼了,怎麼還哭上了?”
秦晚一把推開了傅文呈,“你別管我了,想知道去問問不就知道了嗎,我算是被你害慘了!”
說罷,秦晚直接推開傅文呈離開。
秦晚直接去了停車場,開車去了祁氏。
剛到辦公室,沒出十分鐘,傅文呈就追了過來。
“今天的事我聽說了,傅冷夜比我想象中好得快一些,不過你也沒必要為了這些事哭得那麼傷心吧?”
傅文呈還帶來了一捧花,他獻殷勤式地遞給了秦晚。
秦晚臉上的淚痕沒,將臉別去一旁,氣鼓鼓說道:“現在整個傅家的人都知道我跟傅冷夜不合,跟你關系走得近,別人該怎麼看我!現在傅冷夜對我生疑,我沒有機會給他下藥,他要是慢慢好起來了怎麼辦?”
傅文呈不以為然地笑著,將花放在了辦公桌上。
他就著秦晚旁坐下,輕輕著的肩膀。
“你不用心這些,你現在只需要幫我煉化子蠱出來,至于傅冷夜那邊我會親手解決,而且我說過了,只要傅冷夜一死,傅家就是我的,我再娶了你誰還敢對你怎麼樣?”
“那傅冷夜到底什麼時候死,我就是害怕……他雖然病著,可是他手底下有人啊,萬一他知道我給他下藥的事……會不會讓他手底下的人殺了我啊?!”秦晚越說越后怕。
傅文呈卻是大笑起來,“有我在誰敢你,你不要心這些心那些。”
“我不管!傅冷夜活一天我這心里就怕一天,我要是神張起來,還怎麼幫你煉化子蠱,你必須加快你的計劃!”
傅文呈的目沉了一下,隨即他微微點頭,應道:“我知道了,反正我的計劃也差不多了,不過想讓傅冷夜死,也需要你手。”
“我?!”秦晚詫異指著自己,“你不會是想讓我殺了他吧?!”
“算是吧,不過是驅母蠱引子蠱殺死宿主,這個你應該會吧?”
秦晚遲疑下來,張地扣著指甲,好半晌才道:“我雖然會驅蠱蟲,但是驅它們殺人我還是頭一次。不過傅冷夜里的是子蠱,母蠱在哪兒?”
“明天晚上來老宅門口等我,我帶你去賭場,到時候你自然會看見母蠱。”
秦晚點頭,脾氣這才消了下去。
拿起桌上的花擺弄幾下,忍不住笑起來。
“終于笑了吧,別太擔心了,我會派我的人守在你邊保證你的安全。我今天還有事,就先走了。”
“好,那我就不送你了,謝謝你的花。”
送走傅文呈后,秦晚將花給隨便扔了一墻角。
得意笑起來,看來明天就可以拿到母蠱了。
……
第二天晚上,秦晚離開的時候被傅冷夜拉住,
秦晚疑看向他,瞧見了傅冷夜眼里的擔憂,笑道:“你放心吧,我不會出事的。”
“你越是這麼說我越擔心,如果發現不對勁,寧可不要拿母蠱也要全而退,知道嗎?”
秦晚連連點頭,抬手平了傅冷夜皺的眉頭。
“行了,我得走了,免得傅文呈起疑。況且我又不是那麼大方的人,為了給你治病犧牲掉我的命這種事我才不會傻到去干!”
傅冷夜失笑,這才不舍松開了秦晚的手,“最好這樣,我等你平安回來。”
“好。”
秦晚深深看了一眼傅冷夜后,轉匆匆離開。
到老宅門口的時候,傅文呈的車已經停了好一會兒了,
看見出來,傅文呈立刻下車替打開了車門。
上車后秦晚才發現開車的人是傅文呈,平時應該跟他形影不離的顧浪居然不見了。
是因為母蠱在他上,所以沒讓顧浪來嗎?
不知道為什麼,秦晚的心里有些惴惴不安。
摁納住了心的擔憂,正看向傅文呈,說道:“今天晚上就是傅冷夜的死期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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