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麻煩你了。”
秦晚激地回道。
電話掛斷,秦晚也才放松下來,躺下看著天花板,眼神時明時滅,似乎還在思考著什麼。
次日,秦晚起床洗漱之后,便趁著沒人看著的功夫,溜出了水榭莊園。
只是還沒走多遠,就聽到背后約約有腳步聲。
“誰?”
小聲了了一聲,后的腳步聲立馬就沒了。
用腳趾頭想,都知道是傅冷夜派著來盯著的人。
秦晚有些無語,不過還是放低了腳步,俯躲進有半個人高的雜草里,往旁邊丟了個石頭。
后面盯著秦晚的人看到人影沒了,紛紛眉頭一皺,本想四搜尋,結果聽到石頭掉在地上的聲音,就連忙往那個方向走去了。
而待在原地的秦晚則一聲不吭,聽著那些腳步聲遠去之后,才起,轉往另一個方向走去。
等回到莊園的時候,莊園門口看守的人都了一半。
想必都被傅冷夜派出去找了吧。
秦晚有些無奈地嘟了嘟,隨后走進莊園。
“秦晚,你干嘛去了?”
剛進門,就聽到了傅冷夜略帶寒意的聲音。
寒意里,還帶了幾分懷疑的質問。
這樣的語氣,還是在秦晚剛嫁給傅冷夜沒幾天的時候,傅冷夜才會對用的。
對此,秦晚卻并沒有回答,只是走進傅冷夜。
“你要做什麼?”
傅冷夜本想退后幾步,但卻發現自己上的蠱蟲又開始不合時宜的作起惡來,讓他彈不得。
“你別說話了,先把這個藥吃了。”
秦晚卻好像一點沒意識到傅冷夜帶有警惕心的抗拒,直接近他,從口袋里拿出一顆藥的丸子,塞進了他里。
趁著傅冷夜沒把藥丸吐出來,秦晚手快地就把傅冷夜的下抬了起來。
因為被蠱蟲折磨,傅冷夜只能無力地跌坐在地上,盡量控制自己的表不讓自己看起來太狼狽。
藥丸下肚之后,傅冷夜卻覺得上的癥狀更加嚴重,已經到了快忍不住的態勢。
與此同時,傅冷夜額頭上的冷汗也不住地往下流。
比起上的寒冷,更寒的是他的心。
他調查過好幾遍,也是和秦晚相了一陣才確信是個值得信任的人。
沒想到……竟然要害他。
他還幫著秦晚對付秦父,說不定那兩個人早就勾結好了要來害他的。
好啊,好啊。
傅冷夜已經被憤怒包裹,他怒目,看著秦晚的眼底有說不清的緒。
秦晚看著傅冷夜在地上難的模樣,連忙坐下把自己的肩膀放在傅冷夜邊。
“你要是疼就咬吧。”
不知道是不是傅冷夜的幻覺,他竟然從里面聽到了心疼。
因為疼痛和憤怒,傅冷夜暫時也顧不了太多了,直接就咬上了秦晚的肩膀。
被傅冷夜咬的同時,秦晚也咬了牙關。
拿起早就準備好的針,往傅冷夜脖子上浮現出一塊黑的地方扎去。
只瞧見皮鼓一下,隨即安靜下去。
確認了,就是復興集團的手筆。
秦晚也沒有毫耽擱,直接拿出新的銀針,對準位后扎了下去。
而此時的傅冷夜在經歷的磨人的痛苦之后,意識也逐漸消失了。
等傅冷夜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深夜了。
“你上的子蠱我已經取出來了,”秦晚的語氣毫無波瀾,似乎只是幫了老過馬路一樣,“要是不信的話,你可以自己覺一下。”
想起來傅冷夜昏迷前對那厭惡的眼神,秦晚有些賭氣還怪氣地補充了一句。
聽到這句的傅冷夜微微一愣,微張,想說點什麼,卻好像被什麼堵住了。
“所以你溜出莊園也只是……”
良久,傅冷夜才問出口。
他覺他的力已經恢復了大半,慢慢從床上爬了起來。
“為了幫你。”
秦晚撇撇,有些無奈地給傅冷夜端來了恢復力的湯藥。
“……謝謝你。”
傅冷夜沒想到才剛認識秦晚不久,他居然會幫自己到這個份上,一時間竟然覺得有些恍惚,眼底的激也不流。
“你要謝我的話,只是說怎麼夠?我要你和我生孩子。”
聽傅冷夜語氣嚴肅,秦晚笑著開口,看著傅冷夜的眉眼彎彎。
傅冷夜無言。
“和我生孩子!你之前答應我的,怎麼堂堂傅總還會反悔?若是傳出去,還有誰會和傅氏合作?”
見傅冷夜也不把藥拿了喝,秦晚有些沒好氣地把藥放回桌子上。
“不要。”
傅冷夜是真沒想到秦晚這個人會把這種事扯到生意上去,有些好氣又好笑地拒絕了。
“好吧。”
見傅冷夜還是反對,秦晚也莫名不敢霸王上弓了,便乖乖拿起藥,遞給他。
只是拿藥的時候,秦晚的眼神還是忍不住瞥向傅冷夜襯衫里出來的。
“你肩膀……”
傅冷夜拿過藥,剛想問,就想起來這傷口的來歷。
這是秦晚在幫他取出子蠱的時候弄的。
換句話說,都是因為他,秦晚的肩膀才會傷。
“嗯。”
秦晚看出來了傅冷夜眼神里的容,臉上不免紅了兩塊,并沒有多說。
“我幫你包扎吧。”
出于激,還有對自己懷疑的愧疚,傅冷夜從屜里拿出了繃帶和酒。
在傅冷夜昏倒之后,秦晚顧著照顧傅冷夜,怕他出什麼問題,便也沒有怎麼理自己的傷口,只是簡單沖洗之后就沒再管過了。
而傅冷夜在拉開秦晚肩膀的服,看到完整的已經有些潰爛的傷口的時候,忍不住嘶了一聲。
“下次先照顧好自己再說,我質好,死不了。”
傅冷夜一邊說,一邊利落地幫秦晚清理傷口,涂上酒。
只是在正好涂完傷口的那一刻,傅冷夜覺自己眼前的景在轉,等到一切安定下來,他已經被秦晚按在床上了。
“你這是,在關心我嗎?”
秦晚溫又略帶的聲音,在傅冷夜的耳邊響起。
呼吸出的溫熱的空氣拂過傅冷夜的耳垂,惹得傅冷夜得心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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