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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惡犬我的馬,我想咋耍就咋耍》 第1卷 第173章 封賞

巍峨的皇宮門前站著一排排穿朝服的員,所有人的目在此刻都向了街道的盡頭,聽著那一浪高過一浪的百姓的呼喚聲,激而崇拜滿懷得勝的喜悅。

黑紅的軍旗自前方出現,那寒風獵獵之中飄揚的軍旗,在暖之下似是鍍上了金芒。

宗延。

那是宗延氏的軍旗,軍旗下方印著圖騰,背面則是婺國國徽的樣子。

群臣們神盯,在親眼得見那軍旗出現,見到了那整齊劃一的軍隊出現在了視野之中,亦是看到了那立于千軍萬馬之前,著黑盔甲,頭戴青銅鬼面的宗延黎出現在最前方。

的駿馬之上,那高大威武的將帥,在這一刻印了所有人的眼中。

高嘉月站在群臣面前,手邊牽著小太子賀鴻朗,此刻得見那浩浩行進而來的我軍之師,心跳的萬分劇烈,一雙眸落在軍前那無比高大的宗延黎上。

在這一刻眼底涌現的仰慕和崇拜本無從遮掩,牽著賀鴻朗的手也不自覺的握了兩分。

“母后……”賀鴻朗仰頭喚

“皇兒,快去迎接婺國的大功臣,迎接你的老師。”高嘉月暗暗吸了一口氣,下心中翻涌的緒,垂首低頭看著賀鴻朗笑著說道。

“嗯。”賀鴻朗踮著腳尖,盯著那無比雄偉的軍隊,看著那高坐戰馬之上的宗延黎逐漸靠近,眼底亮起萬分熾熱的芒。

迎著冬日的暖,宗延黎帶著凱旋之師榮歸故土,戰馬駐足與皇宮之外,高嘉月牽著賀鴻朗邁步上前,仰著那高坐戰馬之上的宗延黎,在這一刻是何等的偉岸高大。

宗延黎勒停戰馬,隨即翻下馬,后部卒隨其后紛紛下馬而來。

一手扶刀側邁步,朝著高嘉月和賀鴻朗走去,三步走近單膝跪地躬拜道:“臣,參見太子殿下,貴妃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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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嘉月牽著賀鴻朗,微微推他上前半步松開手。

賀鴻朗抬手作揖道:“學生見過老師。”

高嘉月揚笑著,這才開口說道:“將軍一路辛勞而歸,此番為我婺國立下汗馬功勞,實乃天下之英豪,本宮與太子萬分念,快快免禮。”

宗延黎應聲站起,那沉重的甲胄隨著作之間發出的聲響如此令他們陌生。

賀鴻朗仰著頭看著宗延黎,雙眼亮晶晶的有些迫不及待道:“老師,我已經會認字了。”

宗延黎低頭看著眼前這長高了些許的小太子,眸中含笑蹲下來,盡量與之平視道:“那殿下可讀了臣留給殿下的書?”

“讀了兩段。”賀鴻朗氣的回答,那書里許多字太難了,他還在盡力學。

“皇兒總是念著,想要將軍親自教導。”站在旁側的高嘉月看著這一幕眼底笑意更甚,語調溫和道:“如今可算盼得君歸。”

“此不是話談之,將軍不若令眾位將軍?”高嘉月溫聲說道:“本宮與太子早已為諸位將軍擺下慶功宴,請。”

宗延黎聞言站起來恭敬應下,這萬千兵馬自然不是全部皇宮之中,自有人將其引去早已經準備好的軍防駐地,說是駐地其實就是皇室圍獵,圈出的一座山,清空了一片山林搭建出的場地。

只有宗延黎,以及龍飛等一眾主營將領方才可皇宮之中。

余下部卒則是全部去了云山臺,在那自然也是備足酒菜,侍從舞若干為將士們慶賀。

宗延黎了宮門才問:“皇上可已在宮中等候?”

高嘉月面,眼底滿是哀傷道:“皇上昏睡已有兩日,偶有幾分清醒卻也不能表述清楚話語,本宮早早告知皇上將軍歸京之事,奈何……”

宗延黎眉頭一皺沉默了下來。

作為臣子,宗延黎既是歸來自當要去拜見皇帝,高嘉月并無阻攔之意,親自為其引路帶著宗延黎去面見圣上。

上一次老皇帝尚能起,甚至口齒清晰可對宗延黎委以重任,而今宗延黎再度面見圣上,見到的卻是那金碧輝煌的龍床之上,躺著的好似一枯骨般的老皇帝。

花白的頭發略顯稀疏,凹陷的臉頰已不見,閉眼躺在床上只能得見那輕微起伏的被褥。

宗延黎見到已經是半只腳邁進棺材的老皇帝心下震不著痕跡的看了高嘉月一眼,走上前躬拜道:“臣參見皇上。”

宗延黎垂首良久也不曾聽到任何回答,高嘉月著眼角毫不存在的淚道:“將軍勿怪,皇上圣有恙,時常都在安睡之中,旁人驚擾也不會醒來。”

“皇上為何會變如此模樣?”或許有些殘忍,但是宗延黎覺得,皇帝或許早就該死了,但是……

宗延黎站起來抬眼看向高嘉月,是不想讓老皇帝死。

高嘉月哀傷萬分說道:“自宣王之事發生之后,皇上就……”

萬分難過的嘆息說道:“都是本宮的錯,可憐皇兒還這樣年,若不是有將軍相護,我們母子真不知該如何是好。”

宗延黎眼底閃過些許霾,攥著拳頭自宮殿之中退了出來,微微偏頭似有話跟高嘉月說,高嘉月看懂了,當下抬了抬手,跟隨在他們后的侍們很懂事的落后不再近前。

宗延黎走近高嘉月道:“皇上如此,可是了折磨?”

“將軍錯怪本宮了。”高嘉月仰頭看,眼底帶著幾分幽怨和委屈道:“本宮尋得仙丹良藥為皇上續命,只會讓皇上猶如云端仙境,怎會是折磨?”

“便是有朝一日皇上再無法陪伴本宮和太子,也是長眠安睡,駕鶴仙去,絕無苦難。”高嘉月幽幽說道。

聽高嘉月這話宗延黎也終于可以確定,就是高嘉月生生延續了老皇帝的壽命。

于面下的眉頭皺起,高嘉月看不清宗延黎眼底的緒,卻是忍不住駐足凝道:“將軍覺得本宮做錯了嗎?”

宗延黎隨之駐足,看著眼前這穿華服,萬分尊貴的人,斂下眼眸道:“臣不敢定論貴妃娘娘之對錯。”

高嘉月眼底的亮黯淡了兩分,著宗延黎,像是有諸多的委屈想要訴說,又像是想要為自己解釋,可最后什麼都沒說,只聽宗延黎看著道:“娘娘走的路注定艱苦,是對是錯旁人說了都不算數。”

“將軍,將軍……”高嘉月,眸帶著幾分難言的依賴道:“將軍在本宮這里,從來都不是旁人。”

“若將軍覺得是錯,本宮便不做。”

“……”

宗延黎似是被高嘉月這話語說的愣住了,眼底略有幾分異,總覺得哪里不太對勁,皺眉良久不知如何應答。

直到前方宮人來報,說是平王宮了。

高嘉月這才收斂面上緒,轉過道:“請平王殿下去昭明殿等候吧。”

皇帝臥榻,太子年,如今這前朝后宮諸多權柄皆掌權于高嘉月一人之手。

宗延黎略微退后半步,與高嘉月拉開距離,端的是君臣有別的疏離態度,高嘉月側眸,眼底似有幾分語還休之態,最后卻還是什麼都沒做,轉邁步朝著前殿而去。

賀安興是皇六子,容貌平平,學識平平,可以說是最不起眼的一位皇子,游手好閑了半輩子,就連皇帝賜封的都是‘平王’可見對其無半分重視。

賀安興乍一眼見到宗延黎,那四十多歲的大男人竟是被嚇的一屁坐在了地上。

“平王殿下當心啊。”殿宮人們見此一點都不覺得好笑,好像就是平王能做出的反應。

“哎呀哎呀……”平王也不覺得丟人,拍拍屁站起來,有些怯意盯著宗延黎那青銅鬼面道:“這這這,這位就是平西大將軍吧?”

“實在是威風凜凜,震懾四方,本王都嚇著了。”賀安興憨笑著,眼神有些躲閃,不太敢直視宗延黎的鬼面。

“臣見過平王殿下。”宗延黎俯見禮。

賀安興連連擺手后退,高嘉月站出來打圓場。

宗延黎既是不能對皇帝匯報軍務,便只能對高嘉月匯報。

高嘉月抱著小太子端坐主位,賀安興挪著半邊屁坐在一側,瞧著是想走又不敢走的樣子。

全然是被迫的聽了滿耳朵的軍報,大致戰局況宗延黎早前就已經寫了軍報折子呈送回京,高嘉月自然早就知道了,而今再行匯報也不過是走個過場罷了。

但是平王卻不知,他整日尋花問柳四快活,也就從旁聽聞宗延黎又打勝仗了,甚至把慶國都打滅了的威風之事。

怎麼打的,那是一問三不知。

但是現在知道了,親耳聽到了宗延黎言說連破三座關隘,殲敵俘敵多,繳獲軍械軍資等等……

賀安興越聽肚子越是打,死,死了這麼多人啊?還殺,殺了這麼多人啊?

賀安興臉發白搖搖墜,看著那站在殿前的宗延黎,簡直像是在看惡鬼閻羅一般,讓人心生畏懼。

“本宮已與諸位大臣商議,擬定封賞諸位將軍的明細,將軍過過目?”高嘉月說著讓何昌將冊子送上。

宗延黎雙手接過,垂眸掃了一眼便合上了,躬拜道:“太子殿下和貴妃娘娘已有封賞,臣對此并無異議。”

高嘉月豈會苛待了宗延黎帳下兵將,這軍功軍報呈送上來,高嘉月早就已經在著手準備了,如今也完全是按照軍功封賞,除去得封者還有諸多宅邸財寶等賞賜。

那都是高嘉月自己一條條梳理加上去的。

既不會不合規矩,又在符合規矩的范圍之中,給予了重大賞賜。

隨后在正殿擺慶功宴,慶國宴之前便是宣讀封賞嘉獎。

何昌就這麼照著名冊宣讀,龍飛和蒙奇等一眾將領接二連三的上前聽封,繞是這論功行賞就足足進行了兩個時辰之多。

而宗延黎因為已任太子將軍,最后只能給予更多的金銀珠寶,其并未婚,故而特旨冊封宗延黎之母,韓氏授一品誥命。

宗延黎對此并無異議,眾多將士們也是歡欣鼓舞。

“開宴——!”隨著冊封結束,慶功宴也是正式開始。

那朝中朝臣們紛紛起祝賀,無論是對宗延黎還是對其帳下將領們。

這一場慶功宴持續到了夜半,歡歌載舞好不熱鬧。

宗延黎始終未曾取下面甲,便是有人前來敬酒,也只是將面推上去些許喝完酒又放下了,旁人不敢輕易詢問為何不取面甲,只在心中暗暗嘀咕著,不知這宗延黎是為何如此。

而那端坐高位的高嘉月也對此視而不見,全然默許了宗延黎佩戴著面甲。

宮宴持續到半夜散去,宗延黎等人離宮之后卻是轉頭去了云山臺,在云山臺與將士們繼續歡呼慶功。

宴至天明方歇。

宗延黎取下面甲,一夜狂歡都有些頭昏。

這高嘉月倒是大方,賞下諸多舞為將士們慶功,那勁頭惹得眾多將士們眼熱萬分,若非是宗延黎早有軍規在前,不知要鬧出什麼事來,而今這些兵將們,稍大膽點的,也就只敢一把。

“將軍,喝點醒酒湯吧。”聞年熬了兩碗醒酒湯,自己喝了一碗端著另一碗送來給宗延黎。

“……我真是喝不下了。”這一晚上下來,雖說沒喝醉,卻也是喝的夠夠的,不知跑了多趟茅廁,那夜壺都灌滿了。

“晚些我歸家去。”宗延黎緩了口氣說道:“按功行賞,讓裴良等人來替我賞下去。”

“放將士們歸家去,若是無家可歸的就住在此,京城之中可便前去。”宗延黎頓了頓說道:“還是老規矩,若膽敢有人仗勢欺人,肆意鬧事的,一律按軍規置。”

“歸家的將士們需要留下家中住,隨時應召歸隊。”

“抓時間,還能趕回家過個年。”

宗延黎按著眉心,條理清晰的吩咐著說道:“若是軍中有什麼急事就到宗延府邸尋我。”

聞年垂首點頭應下,盯著宗延黎喝完醒酒湯,這才轉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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