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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惡犬我的馬,我想咋耍就咋耍》 第1卷 第99章 攻城計,是真還是假!

宗延黎就這麼等了兩天,等來了在這夏日驟降的溫度,一場雨勢落下,落在那被烈日烤過的地面,似是揮發出了水蒸氣一般。

宗延黎原以為公孫璞之計是想我軍趁著雨勢攻城,可這雨又不是只下在孝莊之中,整片天都落雨,我軍將士同樣會被那雨勢所遮擋,如何攻城呢?

“璞自然不是要將軍冒雨攻城。”公孫璞呵呵笑著,看著那陣雨落下片刻天又放晴,午后又落了一場雨。

這反復的天氣空氣之中夾雜著沉悶之意,公孫璞站在宗延黎側后方,觀雨勢終于放心似的,側對著宗延黎俯拜道:“璞之計,便是讓將軍明日清晨行攻城之勢。”

宗延黎轉頭看向他,眸中似帶著幾分詢問之意。

“晨霧將起之時,便是進軍最好的時機。”公孫璞笑了笑又說道:“不過,璞之計是要將軍行佯攻之狀,立草人在前,佯作攻勢。”

“敵軍觀我軍攻城必定放箭阻撓,待晨霧散去敵軍觀我軍之中盡是草人,次日依舊如此,以晨霧為遮掩再行佯攻。”

“如此反復三次足矣,待第四次……草人換兵將,敵軍定以為我軍又是佯攻,趁敵軍掉以輕心之際強攻城,此計為瞞天過海無中生有!”

公孫璞眉眼含笑說道:“草人輕便,可擋箭雨不說還能將敵軍箭矢留作己用,若冒雨而行草人浸沉重不堪,將士難以推舉前行,璞思來想去只有這霧起之時最為合適。”

公孫璞指了指天笑道:“冷熱替之時,晨曦霧氣最盛,想要在這夏日之中得見晨霧,當有一場雨才能確保萬無一失啊!”

宗延黎聽著公孫璞這番話語,眸漸亮,仰頭笑道:“真是妙計!”

宗延黎急忙轉喚了高飛林,令其去請諸位將軍前來帳中議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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孝莊之中很是焦灼,宗延黎兵馬圍城在外卻幾日不見靜,原以為初戰得勝的宗延黎,會很快再行攻勢而來,卻沒想到幾日過去了,那宗延黎竟是無半點靜。

“陳將軍將那宗延黎說的萬分勇武,怎做了最蠢的法子,這是打算圍城困守我等?”贏宏威大刀闊斧的坐在帳下,嗤笑著說道。

“呵呵。”陳瀚敬扯著笑了笑說道:“自己蠢還笑話別人,那宗延黎自然知曉孝莊難以強攻,此番必定在思量攻城之法,奇襲或是巧取才是上策。”

“有這閑工夫在這說風涼話,不若多去城東城西各臺看看敵軍可有向。”陳瀚敬哼笑兩聲道。

“這有什麼可看的!?”贏宏威一副嗤笑的表道:“只要宗延黎敢來,我勢必將他打回去!”

“贏將軍既是這般用底氣,那城門關前固守就給贏將軍了。”陳瀚敬懶得與他多話,直接把這城門守關的職責丟過去了,若是城門破了那也是你贏宏威無能!

贏宏威哪里得這番激將之法,當下便道:“我守便守!陳將軍這送上門來的功勛,不要白不要!”

贏宏威獅子大開口要了兵一萬固守城關,陳瀚敬臉都黑了與之據理力爭,城關固然重要,但是城西等也不可松懈,最后兩人鬧去了壽王跟前。

壽王做主,給了贏宏威兵八千守城關,陳瀚敬便是再不滿也著鼻子認了。

這贏宏威雖是有些自大,但是本事還是有幾分。

得了兵權當下就親自上城墻布防去了,細致估算著敵軍的兵力,安排守城事宜,既領了要職卻也要做出點績來,否則豈不是平白讓人笑話!?

陳瀚敬命人去觀察了一下,見這贏宏威言語雖是不敬,但是做事卻是認真并無輕視,當下哼了兩聲讓人回來了。

日暮西沉,陳瀚敬站在瞭臺上,遠遠看著圍城之軍準時準點升灶起裊裊炊煙,愈發有些想不通這宗延黎到底是打的什麼算盤,這都過去多日了,竟不見半分攻勢?

“晚間守軍都警醒點,以防敵軍夜襲攻城。”陳瀚敬雖不曾與宗延黎共事,卻也曾聽說宗延黎當初領鬼營眾部攻南康,便是星夜奇襲!

“是!”側兵將躬應下。

這夜依舊寂靜,那守夜的將士忍不住打了個哈欠,便被旁邊隊領了一鞭子:“警醒點!”

那守軍將士痛的渾一個激靈,當下再不敢有半分懈怠,瞪大眼盯著黑夜城樓之下,直到換的將士到來,如此渡過了平淡又漫長的一夜,看著那逐漸出微亮的天際。

“嘶,這晝夜溫差還真有些涼啊。”巡邏的兵將走著臺階上了城墻,扭頭看向城外竟是彌漫起了些許晨霧。

“鬼天氣……”旁邊的人跟著嘟囔了兩句。

朝著城下掃去,忽而像是想到了那晨霧之間似是有人影攢

下一瞬間他猛地駐足扭頭,驚惶喊道:“有敵——!”

這一嗓子嚎的,讓方圓百米將士們驟然醒過神來,睜大眼朝著城樓下看去,瞧著那風一吹霧散了幾分,見到了匿在晨霧之中整齊劃一的敵軍軍陣。

那守軍將士忙不迭轉,掄起了鼓槌敲響了戰鼓。

房屋之中睡著的贏宏威蹭的一下就坐起來了,神萬分激,利落的把甲胄穿戴整齊,直接踏上了城墻之上。

“怎有這麼大的霧?”贏宏威見那遮擋了眾多視線的晨霧,忍不住皺眉道。

“昨日下雨了,氣溫燥熱,這晝夜晨曦起霧也是沒辦法。”旁邊的將領說道:“那敵軍也晨霧阻撓呢!”

“哼。”贏宏威冷哼一聲,扭頭喚道:“咱們占據地勢之優,于高位!”

“來啊!弓箭手準備!”贏宏威當下喚了弓箭手,指著霧中那依稀可辨的軍陣道:“放箭!”

嗖嗖嗖——!

箭矢如牛細雨朝著前方軍陣而去,贏宏威瞇眼看著,看著敵軍箭雨前排已有‘士兵’倒下,連帶著那軍陣速度都阻了,當下哈哈笑道:“這宗延黎也會領兵?盾兵都未見,卻是如此冒進?”

贏宏威再度喚道:“弓箭手!繼續放箭!”

“莫要那敵軍靠近城墻半步!”贏宏威怒聲喝道。

隨著接連幾箭雨落去,那天大亮晨霧也在幾番箭雨之下,伴隨著日出霧散。

贏宏威乍然間看清了那攻了半天的軍陣,竟齊刷刷是一些帶著頭盔綁著木頭的稻草人!

城墻上眾多將士們見此一幕也傻眼了,難怪有人嘟囔這宗延黎帳下果真都是猛將,中數箭而不倒地,還在力沖前而來,心下正驚惶著,誰知這猛地一瞧那中數箭的哪是什麼猛將,分明是草人啊!

“贏將軍,這……”旁邊將領臉上神變了又變。

眼見著晨霧散去,敵軍吹響撤軍的號角。

贏宏威便見敵軍后方出來了一行騎兵,速度極快上前來拖著那些上滿載箭雨的草人后撤回去,那架勢活像是來拉什麼貨似的!

下方軍陣前走出一黑甲將士,高騎在戰馬之上,聲若洪鐘大聲道:“壽王當真客氣!知我苦難,贈我箭矢啊!哈哈哈哈!”

那囂張的話語傳的城墻上兵將們聽的一清二楚,贏宏威臉霎時鐵青,怒而握拳狠狠砸在城墻石磚之上。

敵軍撤軍走的迅速,贏宏威被壽王傳喚而去,他極力辯解道:“那宗延黎太狡猾了!竟借著晨霧掩人耳目,佯攻而來,此番是末將大意了!”

賀興梁臉說不上好看,卻也并未多加斥責,只讓贏宏威小心觀

贏宏威吃了這個虧,對宗延黎愈發恨了,料想明日宗延黎必定還要行攻城之勢,這一次他一定仔細應對。

果不其然,次日晨曦敵軍再行攻城之勢,又是老一套的以晨霧為遮掩,贏宏威哪里還會再上當,雙目死死盯著那晨霧之中,果真在霧散之后見到了軍陣前又是草人!

“騙了老子一次,還想騙?”贏宏威冷笑不予放箭,只隨便放了幾下箭以示恐嚇,又或者說是在告訴宗延黎,他已經看了他的計謀!

“哈哈哈哈!汝以為下一次攻城而來的,是真還是假!?”那黑甲將軍再度現,卻是道出了這麼一句話。

這話頓時讓贏宏威心頭跳了跳,眉頭擰愈發繃盯著敵軍向。

可沒想到,昨兒個還放狠話的宗延黎,竟是接連兩日都不見攻城之勢,贏宏威心下焦躁,終于在第三天的時候,再度見到了敵軍攻城而來。

贏宏威大喜道:“宗延黎此番定是要舉兵攻來!故作這般姿態想讓我放松警惕!”

贏宏威篤定萬分,當即下令讓弓箭手放箭。

不想——

又又又,又是草人!

“豈有此理!”贏宏威自覺被戲耍,氣怒萬分,簡直恨不得跳下城墻去與宗延黎打一場!

“他分明就是在戲弄我等!哪里有什麼攻城之狀!?”贏宏威大罵了半天,眼見著那又一副‘滿載而歸’的敵軍,當下似是醒悟了一般說道:“宗延黎這是想借此消耗我軍箭矢!為日后強攻做準備!”

贏宏威咬著牙,有些痛心疾首,他竟是現在才想明白!

既是覺察出了宗延黎的向,那下一次再見那晨霧之中敵軍軍陣,贏宏威嗤笑兩聲道:“本將軍豈能再讓你得手,休要管他!”

城墻之上眾多將士們也覺得敵軍這一而再,再而三的佯攻,以草人借箭消耗他們軍需,自不能再放箭去了。

可是萬萬沒想到,他們這一懈怠,便見那本該慢行的‘草人’竟以如此迅猛之勢,沖出了晨霧,頃刻間便已至城墻下,那烏泱泱會跑會跳的哪里還是什麼草人啊!

“攻,攻城了——!”

“敵軍攻城了!將軍!”

“放箭,快放箭!”這等時候再放箭顯然是為時晚矣,那架上城墻的云梯,讓眾將士們頭皮發麻。

攻城之勢來的迅猛又突然,隨著一個又一個將士跳上了城墻,殺聲四起!

城門眾多將士們扛著巨大的木頭,喊著口號一下又一下撞擊城門,城關大門碎裂之時,宗延黎手持長刀一聲令下帶著將士們殺城關之

可惜的是,想要如此一舉破城而還是太過困難,陳瀚敬領軍來援,將堪堪殺城關的宗延黎等人再度退,兩方將士拉鋸鏖戰一日,最后宗延黎下令撤軍暫退。

贏宏威領的守軍八千之數,全軍覆沒!

“恭喜將軍,此戰大捷!”宗延黎滿污回營,公孫璞已然等候在前,上前一步躬拜道。

“可惜,未能一舉攻孝莊擒獲壽王。”宗延黎隨手去長刀上的漬,大步走帳中說道。

“攻城之戰,不急于一時。”公孫璞淺笑著說道:“敵軍此番損失慘重,其戰力大大削弱不說,箭矢兵驟減,這才是關鍵。”

“多虧先生獻計有功。”宗延黎聞言跟著笑了,抬眸看向公孫璞道。

孝莊之中一片混,贏宏威也沒好到哪里去,亦是負重傷。

他自覺此番失利在自己,連傷勢都不顧了,咬著牙跪去了壽王面前請罪。

賀興梁再也維持不住好臉,繃著臉盯著那滿污搖搖墜的贏宏威道:“既無領軍之能,便休要大放厥詞,此番失利皆因爾等自大妄為!損失如此慘重實在不該。”

“贏將軍也算是辛苦,下去好好養傷吧。”賀興梁一副不想再看到他的樣子。

贏宏威臉煞白,已是搖搖墜。

最后被人攙扶踉蹌離開,旁邊將領見此一幕有嗤笑不屑,有無奈不忍,也有不贊同和嘆息。

陳瀚敬臉上滿是憂心之態說道:“殿下,我軍此番失了優勢不說,這軍需卻也是告急……”

“哼。”賀興梁臉更是難看了,可不告急嗎?

都讓宗延黎以草人‘借’走了!

賀興梁深吸一口氣道:“城關修繕加固迫在眉睫,容本王寫信求援。”

陳瀚敬低聲應下不再多言,看著賀興梁那甩袖離去的背影,心下有些然,總覺得此番行事甚是艱難,那宗延黎真是太難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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