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欺負別人算不錯了。”宗延黎揚一笑,眉宇之間的幾分傲氣讓宗延飛翼哈哈大笑。
“出來這麼久,沒給家中寫信?”去了宗延飛翼的營帳,宗延黎坐下看著這寬敞的營帳有些羨慕,轉而聽到宗延飛翼的話霎時沉默了下來。
“大哥對你太嚴厲了。”宗延飛翼似是看出了宗延黎的沉默,嘆了口氣手拍了拍宗延黎說道:“現在從軍了,你該知道大哥對你嚴厲,只是想保護你,戰場上刀劍無眼,多一份自保的能力,就多一分活路。”
宗延黎垂下眼眸:“我知道。”
宗延飛翼擺手:“不說這些了!說說你是如何將那周輝砍了的!?”
宗延黎神放松了幾分,說起了自己領軍前來,星夜行軍至康村遣散百姓設伏等等一系列的作。
宗延飛翼那是越聽眼睛越亮,最后再聽到宗延黎如何步步算計,讓軍中將士做裝打扮以迷敵軍的時候,更是激的直拍大,這樣細枝末微的事竟都能算無策!
“哈哈哈哈!周輝真是死的不冤啊!”宗延飛翼拍著大笑了好半天,這別說是周輝了,誰來了都得栽跟頭啊!
“可惜南康還是不夠謹慎,襲擊康村的人馬不足千人。”宗延黎語氣之中帶著一沒殺盡興的惋惜。
“臭小子!若是遇上南康良之軍,你這三百人還不夠人家塞牙的。”宗延飛翼沒好氣的手捶了宗延黎一下,搖頭失笑說道。
“當下擁門關局勢如何?”宗延黎順勢詢問道。
宗延飛翼搖了搖頭,只能用焦灼來形容。
南康并無侵強攻擁門關之意,他們就是以游擊的形式四出擊,點火殺人劫掠擾邊陲百姓,這附近山路崎嶇峽谷頗多,好幾次我軍得了信追擊過去,他們逃峽谷就好像是老鼠進了。
消失的無影無蹤。
宗延飛翼跟宗延黎細數了近半年來的幾次戰役,越說越是頭疼。
恨不得能好好打一場來的痛快,可偏偏南康就不正面應戰。
“南康主將是何人?”宗延黎聽完之后思索片刻詢問道:“馬宏偉,一個鼠輩小人!”
“原來是他……”宗延黎一點都不覺得陌生,甚至有點手。
“怎麼?你對此人悉?”宗延飛翼略顯意外詢問道。
“此番設伏,走訪百姓之時聽說了一些。”宗延黎隨口胡謅了兩句說道:“應對此人強攻無用,他既行小人之策,我等要用的那就是賤人之法了。”
“……”
宗延飛翼有些懵了,這怎麼還罵上自己了?
宗延黎簡略的跟宗延飛翼說了一下,但是實際作起來卻遠沒有那麼容易。
初來乍到宗延黎并未急于求,而是趁著這個機會與擁門關的將士們悉悉,也順便了解一下胡志勇是個什麼樣的人。
當天晚上胡志勇為宗延黎等人舉辦歡迎會慶功宴,有怒斬周輝在前,宗延飛翼這個叔侄關系在后,胡志勇幾杯酒下肚已經開始跟宗延黎稱兄道弟了,大吐苦水說在這擁門關與那南康打的實在憋屈。
不是他們打不過,是這南康賊子狡猾的很,手握五千兵馬都不敢跟他們正面打。
以至于胡志勇就好像是拿著一桿槍,天對著空氣捅。
“賢侄啊!老哥哥這心里苦啊!”偏偏上頭隔三差五來問話,區區一個南康都奈何不得!
“胡將軍放心,此番卑職前來,必定助將軍一舉擊退南康,將那馬宏偉的腦袋摘下來給將軍當球踢!”宗延黎大聲說道。
“好!好啊!”胡志勇聞言萬分,大手攬住宗延黎的肩膀哈哈哈大笑道:“我胡志勇得了如此猛將,此番勢必砍了馬宏偉的人頭!”
下方將士們紛紛好,一時之間那是各種豪言壯語頻出。
眼瞅著眾人喝的子都開始了,偏偏宗延黎還穩如泰山的坐著,胡志勇盯著宗延黎瞧了又瞧道:“不想賢侄你這板不大,酒量倒是過人,來來來再來兩碗!”
那旁邊的一眾將領們也起了好勝心,一個兩個都上來敬酒。
宗延黎來者不拒,一碗一碗的往下灌,喝得那一個痛快豪爽!
然后,全營將士都醉了。
其實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什麼質,這酒對似乎起不到任何作用,初有些頭暈然后就越喝越清醒,唯一不好的就是喝多了容易一直去尿尿。
宗延黎不方便,平日里是能不喝就不喝,這軍中解手都是往營地外林子里一鉆,著急的甚至就在旁邊背著人就解決了。
為了躲著人需要走很遠,以免被人察覺,宗延黎很多時候能憋就憋,這都快憋習慣了。
“好!”胡志勇喝懵了,早上醒來的時候都是被外頭震天的好聲給吵醒的。
“這是干什麼呢?”胡志勇穿戴好軍甲走出來,就看到營地外眾人圍一個圈,而圈子里自己帳下的將領正在與宗延黎比試,他走出來的時候就看到,自己帳下的將領被宗延黎一個輕松抱摔,砸在了地上。
“哦豁!好力氣!”胡志勇略有幾分驚奇。
“撂倒的第八個了……”旁邊胡志勇的親兵一臉痛說道:“將軍,這小子真不是人。”
宗延黎見好就收,轉頭讓蒙奇他們幾個上。
擁門關的將士們都被宗延黎整怕了,生怕宗延黎帳下這些人都打不過,好在并不是人人都像宗延黎那樣變態,后面蒙奇他們倒是跟擁門關的將士們打的有來有回的。
“來,看看擁門關外的地勢。”胡志勇簡單收拾了一下,招呼將領們去了議事營。
“目前為止南康活的地方都在這一帶。”胡志勇指了指沙盤上的位置說道。
“銳軍藏在這一帶,輕易不出。”這南康說是打游擊是真的打游擊,只要是遇到胡志勇出城了掉頭就跑,鉆進峽谷讓你怎麼也抓不住。
“敵出擊,截斷退路。”宗延黎手點了點沙盤說道。
“馬宏偉就是個鼠輩!任憑你如何陣都不出來應戰!”說到這胡志勇就來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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