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書立刻領命:“明白,寧總,需要聯絡哪些董事?”
寧南雪沉片刻,說:“重點聯絡對傅沉不滿,又在集團有一定話語權的老董事,尤其是文老先生。”
陳書點頭:“文老先生那邊,我會親自去拜訪。”
昏暗的房間里,徐之茹對著手機低語:“我要你做的事,你都清楚了嗎?”
電話那頭傳來一個沙啞的聲音:“清楚了,徐小姐,保證完任務。”
沙啞的聲音帶著一冷:“徐小姐放心,我會制造一場完的意外,保證不會留下任何痕跡。”
徐之茹掛斷電話,臉上出了猙獰的笑容,拿起手機,翻看著寧南雪的照片,眼中充滿了嫉妒和怨恨。
陳書借著匯報工作的機會,來到寧南雪的辦公室。
他低聲音,狀似隨意地說:“寧總,最近外面不太太平,您出行的時候,還是多注意安全。”
寧南雪抬起頭,看著陳書,眼神銳利:“不太平?什麼意思?”
陳書搖搖頭,模棱兩可地說:“沒什麼,只是最近公司里人心浮,難免會有些人鋌而走險,您小心駛得萬年船。”
寧南雪眼神微瞇,知道陳書話里有話,但并沒有追問,只是淡淡地說:“我知道了,我會注意的。”
陳書見寧南雪并沒有深究,心中稍安,又匯報了一些工作上的事,便離開了辦公室。
寧南雪看著陳書離開的背影,若有所思。
江廷琛走到邊,問:“陳書跟你說了什麼?看你表有些凝重。”
寧南雪搖搖頭,說:“沒什麼,只是提醒我最近注意安全。”
江廷琛皺眉:“注意安全?發生什麼事了嗎?”
寧南雪笑了笑,語氣輕松:“或許只是他多心了,不用在意。不過,小心一點總是沒錯的,讓助理加強一下安保吧。”
江廷琛點點頭:“也好,我會多找幾個人保護你。”
寧南雪走到落地窗前,看著窗外的景,眼神深邃,約覺到一不安,但并沒有放在心上。
現在滿腦子都是復仇計劃,其他的事,暫時無暇顧及。
徐之茹拿著私家偵探發來的寧南雪的行程安排,仔細研究著。
最終,的目停留在一個偏僻的路段上,角出了冷的笑容。
徐之茹撥通了之前那個沙啞聲音的電話:“計劃提前,就在明天,地點我已經發給你了,務必確保萬無一失。”
電話那頭傳來森的笑聲:“徐小姐放心,明天,就是寧南雪的死期。”
第二天,明,寧南雪如同往常一樣,準備前往華云集團洽談合作事宜。
助理提前安排好了車輛和安保,一切井然有序。
“寧總,一切都安排好了,可以出發了。”助理恭敬地說。
寧南雪點點頭,邁步走向電梯。
并沒有因為陳書的提醒,或者約的不安而改變自己的日常行程。
車隊緩緩駛出傅氏集團大廈,朝著華云集團的方向駛去。
然而,寧南雪并沒有注意到,一輛不起眼的黑轎車,正悄悄地跟在他們的車隊后面。
車,徐之茹戴著墨鏡,臉沉,盯著前方寧南雪的車隊,眼中充滿了惡毒的芒。
徐之茹拿起手機,撥通了司機的電話。
“喂,到哪里了?”徐之茹的聲音冰冷。
電話那頭傳來司機的聲音,“徐小姐放心,一切都在計劃之中,已經快到預定地點了。”
寧南雪車上,助理坐在副駕駛,時不時回頭看一眼寧南雪,言又止。
“寧總,陳書的提醒……”助理終于還是忍不住開口。
寧南雪打斷他:“我知道,不用擔心。”
語氣平靜,似乎對潛在的危險毫不在意。
車隊駛一段偏僻路段,兩側高大的樹木遮蔽了,道路顯得有些昏暗。
突然,一陣刺耳的引擎轟鳴聲從后方傳來,一輛黑轎車如同發瘋的野般,猛地加速,朝著寧南雪乘坐的車輛撞來。
“砰!”
一聲巨響,震耳聾。
寧南雪的猛地前傾,頭部差點撞到前排座椅。
“寧總!”助理驚呼,臉煞白。
保鏢駕駛的車輛迅速做出反應,試圖阻擋那輛失控的黑轎車。
然而,那輛車像是鐵了心要置寧南雪于死地,完全不顧自安危,一次又一次地猛烈撞擊。
寧南雪的車被撞得左右搖晃,隨時都有可能失控。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另一輛黑轎車從側方斜刺里殺出,如同離弦之箭,以更快的速度,更猛烈的撞向了那輛肇事車輛。
“砰!”
又是一聲巨響,兩輛車重重地撞在一起,金屬扭曲變形的聲音令人牙酸。
肇事車輛被撞得偏離了方向,原本沖向寧南雪的車,被這突如其來的一撞,改變了軌跡,撞向了路邊的護欄。
“吱——”
刺耳的剎車聲劃破長空。
寧南雪的車在保鏢的控下,險之又險地停了下來。
車,寧南雪驚魂未定,臉蒼白,但眼神依舊清醒。
“寧總,您沒事吧?”助理連忙問道,聲音抖。
寧南雪搖搖頭,示意自己沒事。
過車窗,看向那輛為了救而撞向肇事車輛的黑轎車。
車頭已經嚴重變形,駕駛座上的安全氣囊彈出,但駕駛員的況卻看不清楚。
寧南雪的心猛地一沉,一種不祥的預涌上心頭。
迅速打開車門,下車,快步走向那輛黑轎車。
車門被打開,一個悉的影,映眼簾。
傅沉。
他滿臉是,頭部到重創,已經昏迷過去。
寧南雪愣住了,看著滿是的傅沉,神復雜,眼神中閃過一難以察覺的波,但很快又恢復了冰冷。
“傅總怎麼會到這里來!”
“快救護車!”
保鏢們也發現了傅沉,連忙上前查看,并撥打了急救電話。
現場一片混,尖聲、呼救聲此起彼伏。
路人紛紛圍觀,指指點點,議論紛紛。
另一邊,徐之茹所派的人的車也被撞得不輕,車頭嚴重變形,冒著黑煙。
司機已經昏迷過去,生死不明。
徐之茹在遠的車子上看著,臉慘白,渾發抖。
“為什麼,為什麼為了那個賤人,傅沉連自己的命都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