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是直接就鎖定了兇手。
畢竟離房子被砸到現在,堪堪也才不過半月,這中間除了周澤旭拿著的房卡地來過以外,再無他人可能。
更別提周澤旭還被撞見和陸清雅有往來。
蘇晚意毫不猶豫地撥通了周澤旭的電話。
自從上次周宴行車禍那天,周澤旭給打過幾通電話沒接后,二人的聊天框便空了下來,什麼消息也沒發過。
是因為忙著照顧周宴行,可周澤旭卻不知道干什麼去了。
往日還會時不時來擾擾,聊聊近況。
這兩日竟是一點靜都無。
這顯然不正常。
電話鈴聲嘟嘟嘟的響了整一分鐘,被自然切斷。
沒人接?
周澤旭那邊。
他正在警察局中接調查,手機和私人品均被迫上,放到了臨時儲存柜中。
“阿sir啊,我都說了,我真的不知,我可是大大的良民,怎麼會做這種違法犯罪的事呢?”
周澤旭翹著二郎坐在審訊桌前,一臉無辜地攤了攤手。
他是被一個電話到警察局來的,說是懷疑他和周宴行車禍的事有關。
就在前天,林曉曉做完筆錄后,警察很快就在路邊的樹林里找到了被棄的貨車防護欄,和正在逃竄的貨車司機。
本以為可以就這麼結案了,可周宴行卻突然以當事人的份,要求他們往周澤旭的方向調查。
若是旁人,這般無憑無據的要求,他們大可以置之不理。
偏偏提出這點的,是在他們省市,甚至可以說是在他們整個國家都排在前列的稅大戶,周氏的現任執行總裁,周宴行。
那可是市長省長見了都笑呵呵打招呼的人。
結果就這麼一查,還真查出些不對來。
司機最近的通話記錄里,有一條來電的IP,就在周澤旭的家附近。
雖然司機很小心的刪掉了通話記錄,但通訊公司那兒的記錄可刪不掉。
接著便是例行問審。
看著周澤旭這副無所畏懼的模樣,審訊他的警察有些頭疼起來。
誠然,只是一條IP相近的來電而已,若非周澤旭本就是重點懷疑對象,他們甚至都沒有任何理由把人傳喚到警局審訊。
但他們也不能就這麼輕易地放人,24小時的訊問時間還長,怎麼也得讓周澤旭吐出點東西來。
“嚴肅點,把放下來!接下來的話,我問,你答,不得有任何瞞,明白了嗎?”
……
連續打了三個電話都沒人接后,蘇晚意選擇放棄。
不管是不是周澤旭,事也都已經發生了,現在還是趕想想要怎麼為自己辯白的好。
可惜的手稿在上次房子被砸時被毀去了大半,不然即便無法直觀的分辨出時間,作解釋也還是夠用的。
看來陸清雅為了這次的針對,還真是籌謀了許久。
見蘇晚意久久不曾回應,網上的議論聲愈發大了,甚至直接跑到悅堂的網底下要說法,害得悅堂不得不暫時關閉了烏煙瘴氣的評論區。
而那些為數不多在為蘇晚意說話的人,也被陸清雅龐大的水軍和數淹沒、攻擊,選擇了閉麥。
連Xena也沒忍住,再次打來了電話。
“親的Su,你還好嗎?你看到網上的流言了嗎?”Xena斟酌著話語,小心翼翼地試探道。
蘇晚意明白Xena真正想問的不是這個,無奈笑笑,直言道:“我看到了。Xena,我知道你想問什麼,你放心,我沒有抄襲,至于陸清雅發的那個微博,我也很難解釋那是怎麼一回事,說出來你恐怕也不會信……那其實是我之前畫的廢稿。”
“什麼,廢稿?”
Xena震驚,但很快便鎮定下來,恍然大悟道:“難怪,我總覺得那份稿子像是沒畫完的樣子,而且那張畫作雖然整與你的《絕境逢生》有相似之,但想合表達的意境卻完全不同,細節也大相徑庭,完全像是同一個人在兩種心境下創作出的作品。”
“我就知道,你不會做出這種事的!”Xena的語氣比起剛打來的那會兒輕松多了,但還是難掩擔憂,“不過,你接下來準備怎麼辦呢?我聽你的意思,似乎你并沒有保留你的這份廢稿?”
“嗯,”蘇晚意倒是覺得還好,“我想,既然陸清雅沒有指名道姓地說我抄襲,我便也不上趕著去解釋了。”
這也是才想到的一點。
陸清雅之所以只敢這麼暗地,無非就是擔心手里還留著什麼證據能自證清白,既如此,那就讓一直這麼以為著好了。
“不管現在輿論如何,等第二比試開始,關于我是否抄襲的謠言便都會不攻自破。”
Xena贊同,思索了一番,突然興道:“我有一個辦法,或許可以徹底讓大眾心服口服。”
蘇晚意剛想問什麼辦法,并聽Xena急匆匆地說了句:“等我先上報一下BOSS,等確定下來了再跟你說,拜拜!”隨后,便掛斷了電話。
風暴中心的另一人,陸清雅,正盯著悅堂號的頁面。
正如蘇晚意想的那樣,陸清雅并不敢確定蘇晚意手上所有的原稿都被銷毀完了。
這次弄出這場抄襲事件,一方面是氣蘇晚意又搶在前后勾走了周宴行的心,另一方面,則是為了利用輿論迫悅堂讓蘇晚意退賽。
再這麼讓蘇晚意比下去,拿冠軍的就該是蘇晚意了!
可網上的聲音越吵越大,悅堂卻仍舊穩坐釣魚臺,除了在最開始的時候出來關了下評論區,之后便一直不曾靜。
陸清雅眸中閃過狠厲,正準備再加把火時,悅堂終于慢慢悠悠地發了條新微博。
【介于近日各位網絡評審對于國際創新杯(以下統稱國創杯)選手的質疑,我方經過深思慮,最終做出如下決定:】
【我們將更改國創杯的比賽形式,將原定的要求小組在規定時間據主題創作并于線上提稿件的比賽形式,臨時更改為——】
【限時直播繪稿!】
文案一易冉這輩子做過很多傻事:諸如在八歲那年把自己剔成了個刺猬頭,十三歲那年翻圍墻摔下來砸在了林昭身上。但什麼傻事,都比不過無視林昭的一腔愛意,離家出走,選擇去追逐顧則宴。她在顧則宴那傷了個徹底,不敢回家,在出租屋里熬夜畫畫。她不知道,每個風雨交加的夜里,屋外都會有一輛私人轎車,車里的男人,目光熾烈,是至死方休、糾纏到底的決絕。曾經,她害怕林昭的獨占欲。后來,徹底淪陷。文案二顧則宴經過數年的打拼,已經將顧氏發揚光大。而追逐了他三年的易冉,在別人眼里不過是個笑話。一個溫溫吞吞的女人,從來不得顧則宴一個好臉色,而對方的白月光也要回來了。顧則宴和白月光的愛情,易冉從很多人那里聽到過。沒有一個不感嘆那位白月光有多純潔,多有才華,多高貴,兩人是多麼的般配。易冉明白了,這是太愛了吧。所以即使他接受了她的告白,他也沒有對她流露出半分的溫情過。誰都沒想到,先離開的會是易冉。聽說她走后,顧則宴只是淡淡地說了句:“早晚會回來的。”而后來再次見到她時,她已經是小有名氣的畫手了。不單如此,她還是南城易家的獨女,是當家人易江的掌上明珠,也是創世集團總裁林昭的未婚妻。她正對著林昭明媚地笑著,那樣的笑容,落在顧則宴眼里,只有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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