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遇這邊沒好利索呢,Steve教授開會通知說,有Z國來的新一批人道主義救援資馬上就到,軍方派人押送,陣仗很大。
大家開始七八舌用英文討論起來,在這里說英文說慣了。
錢進:“還是咱們國家最有人道主義懷,不跟某些國似的,天天就知道皮子。”
陳晨:“祖國媽媽就是大氣!等會好好和同胞們握握手~”
向東:“咱用母語說行嗎……”
“某些國家”的幾位同仁們被老錢這句話說的有點尷尬。
隨遇心當然覺到自豪,這就是大國懷啊,國家強盛也給了國人底氣與自豪,還有滿溢的溫與慈悲。
另一個和賀選寧一起來的實習生小伙子賈越雙眼放,玩笑道:“同胞們最好還能給我們帶點橙子、香蕉、辣條、夾心餅干……”
向東:“還有可樂……我碳酸飲料!”
陳晨:“我好想喝一杯熱乎乎的芋泥啵啵茶啊。”
錢進不屑,“這些都沒有豬肘子、鹵牛腱子什麼的通貨實惠!”
怎麼,開始集中許愿了?
隨遇覺大家好好笑啊,不過也可以理解。
來這之后肚子里確實缺了不油水,自己還沒事想著火鍋小燒烤什麼的yy呢,想著想著會不自咽口水那種。
大家知道救援資運送團隊會很快,但沒想到會那麼快。
第二天一早,就說來了。
上面讓這邊出幾個醫生一起跟著去清點醫療資。
Steve教授以及相關項目負責人準備帶著趙向東、賀選寧、賈越以及外國小伙子一起去迎接,隨遇的傷沒好太利索,Steve讓去溜達溜達幫忙一起登個記什麼的。
“清點部隊”站在醫院后門守候著,只見著紅旗的一隊綠裝甲車還有大貨車非常有陣仗又有秩序地開過來。
車子列隊停好,里面的軍人從車跳下來,和大家握手寒暄。
等到第四輛車的車門一開,從里面跳下來一個寬肩長,穿黑t恤、工裝、馬丁靴,戴著墨鏡的健碩男人。
隨遇以為自己眼花了,又了眼睛,再睜開看,不是傅競帆,又是誰?
真的不是在做夢嗎?
那男人在隨遇晃神之間三步并作兩步走近,在眼前打了個響指,“怎麼了,看到男朋友從天而降,興得變傻子了?”
眾人:“……”
隨遇仍舊是一臉難以置信,說出來的話都磕磕,“你……你你怎麼來了?”
傅競帆對著粲然一笑,出了八顆廣告級大白牙,“想你了,就來了。”
他說得那麼自然,讓周圍其他同胞們產生一種錯覺:就是這麼酸腐的嗎?
但,是真的好好磕。
隨遇:“你……你就是資的捐贈人?你怎麼……來之前都沒和我說啊?”
傅競帆好笑地在額頭上彈了一個腦瓜崩兒,“傻瓜,我要提前說了,那還驚喜嗎?嘖,我怎麼找了這麼一個標準正宗的羯座友?”
“……”
又是羯座風評被害的一次,傅競帆習慣吐槽隨遇所屬的這個星座,槽點永遠是:不解風。
在他的預想里,見到男朋友忽然出現,不應該是抱抱親親三連嗎?這麼呆,算什麼反應……
傅競帆快速和無國界組織的人簡單寒暄了下,摟著隨遇就要進去,“這事說來話長,我慢慢和你說,好不好?”
隨遇被這力一帶,沒好利索的踉蹌了一下,嚇得趕偽裝沒事,“你先進去,我還得留下幫忙清點資呢。”
向東是個大好人啊,他熱地擺擺手示意讓先走,“隨醫生沒事,你帶咱們大金主先進去吧,這點小事我們幾個就辦了~”
隨遇:“……”
傅競帆帥氣一擺頭,對著趙向東道,“謝了,兄弟。”
他又轉過來牽著隨遇的手,“走吧,帶男朋友去休息休息?我好累。”
隨遇剛邁兩步就“餡”了。
其實也不是現在還多嚴重,主要是因為前幾天跛腳跛慣了,所有的支撐力都習慣放在沒有傷的左上,所以就顯出了有點異樣……
而傅競帆這家伙又實在敏銳,他立馬摘下墨鏡,眼神一瞇,“隨遇,你的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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