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舒雯也沒有勉強,很自在隨意地在隨遇面前自斟自酌起來,一點沒拿當外人。
兩個人邊吃邊聊,開始話題都很淺、很安全。
秦舒雯這邊半瓶紅酒下肚,好像是達到了追求的微醺狀態,于是搖晃著紅酒杯,眼神晶亮地看著隨遇說,“阿遇,咱們倆也是投緣的,能心嗎?”
隨遇聞言一頓,們倆哪里就投緣了?怎麼就得心聊呢?
但還是好奇,秦大人究竟想從這里套什麼話。
隨遇總覺面前這個人十分不簡單,一句話八百個心眼子,以這種單純的程度,要是經常相,估計能被對方吃得骨頭渣子都不剩。
“舒雯你想說什麼,盡管說吧。”說。
秦舒雯又小抿了一口酒,掀起眸問:“阿遇,我知道你一直喜歡宴岑。”
“……”
隨遇喜歡顧宴岑這件事,除了顧宴岑本人不知道,或者說裝作不知道,全天下應該都知道了。
這算什麼心?
隨遇并未有任何心事被撞破的窘態,而是平靜問,“所以呢?”
“所以……我可以助你一臂之力,撮合你和宴岑在一起。”秦舒雯大度道。
這是什麼作?算盤珠子都快嘣隨遇臉上了,差點都要為秦舒雯原地鼓掌。
“對應的,我需要為秦小姐你做些什麼呢?”隨遇不聲地問。
這一聲稱呼的改變,代表隨遇對眼前這個人徹底失去應付的耐心。
宴岑哥怎麼會喜歡這種人,是眼睛還是心出了大病?
秦舒雯巧笑嫣然地說道,“很簡單,你得幫我接近并得到傅競帆。”
笑話,傅競帆又不是的提線木偶,秦舒雯太高估,也太瞧不起傅競帆了。
“所以,這是一筆易咯?”隨遇問。
“這是一筆易。”秦舒雯確認。
傅競帆要是知道隨遇為了得到顧宴岑而把他給水靈靈地“賣了”,估計天靈蓋兒都要氣掉下來。
隨遇本來還是以吃瓜的心態想問問,到底能怎麼幫到對方,但是秦舒雯像狩獵一樣的態度和神,讓本能地失去一切通。
“秦家和傅家有意聯姻,傅競澤和傅競帆對于我家長輩來說沒有差別。”秦舒雯看了看自己剛做的blingbling的甲,徑自笑道:“當然,傅競澤也很優秀,但是他這人太嚴肅了,沒什麼趣的樣子。傅二公子風流倜儻,比較對我的胃口~”
隨遇腹誹:您菜市場挑菜呢?
“傅競帆這個人啊,表面高冷,更勾起了我的征服。只是我一時不知道突破口在哪里,所以找你幫幫忙咯~”
隨遇冷漠地回:“我和傅競帆不。”
秦舒雯一副你別糊弄我的樣子,看起來察一切似的,“我雖然不知道你和競帆現在是什麼關系,但人的直覺告訴我,他對你有興趣,男人對人的那種興趣。”
隨遇有一萬種方法搪塞,但此刻卻有點上頭,不怎麼過腦子地說:“既然你都看出來傅競帆對我有那種興趣了,更不應該從中攪和不是?”
秦舒雯撇撇,食指在面前搖晃了幾下,“我這是想出了一個兩全其的辦法,對我們彼此都好。”
隨遇繃不住了,激地站起來質問,“那宴岑哥在你眼中到底算什麼呢?”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