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里,雷琳告訴千岱蘭:“啊,對了,明天下午的網球課——”
千岱蘭說:“我明白,是不是明天王教練要去教那個深圳學員,沒時間陪你?”
“你怎麼知道?”雷琳詫異,“我也是這個意思,明天下午你如果沒事,過來陪我去打打網球;這幾天也不知道你在忙什麼……用進廢退,你別浪費天賦。”
“一定,”千岱蘭喝了口蘇打水,笑盈盈地告訴,“琳琳,要不這樣,以后王教練去球場給學員上課時,你也告訴我一聲吧,把我的練習也安排到那個時候——我可不好意思再占用你們的約會時間。”
“行!”雷琳爽快應下,又問,“對了,你這個月的員工折扣是不是還有一個名額?我看上你們家剛上新的那條連了,幫我算算唄,最低能做到多折?”
……
周四下午,千岱蘭握著纏了新手膠的網球拍,剛和雷琳面,對方就眼前一亮。
純白的大U領連,上半包裹著和的,下擺是輕盈的細細百褶A字,后腰側開了一個小口,出流暢的腰,似非的兩個小腰窩。再往下,流暢且修長結實的兩條,踩著淡的子,純白的網球鞋。
“不錯啊,這小子,”雷琳說,“上次在店里試穿的時候,我就說,你穿它肯定好看。”
夸過后,又順著千岱蘭的白護腕,去的手臂,稱贊:“胳膊練得也不錯。”
網球運不需要大塊,因而網球運員一般不會有太夸張、碩大的上半,和追求增相比,韌和耐力更重要。
這兩項也是千岱蘭的優點。
千岱蘭笑:“我去健房只會那幾樣,你一個專業的可別笑話了——要不是有你的教練折扣,我還舍不得買這麼貴的子。”
“嗨,”雷琳不以為然,“別提這個,你的員工折扣還給我省不錢了呢——來,打球。”
千岱蘭和雷琳拉了三十個回合,大汗淋漓,休息時,才注意到,葉洗硯已經到了。
巧合的是,他今天也穿了一白,白運polo衫,白運短,白子,只不過那polo領和子邊緣都有兩道墨綠。此刻站在王庭面前,右手戴著一個黑的運護腕,握著一白黑相間的網球拍,正笑著和王庭說些什麼,右臉頰那個淺酒窩很淡,淡得像不小心滴在油畫表面的一滴水。
他似乎沒有注意到。
作為課程費高昂的專業網球教練,185的王庭有一鍛煉得宜的,在他旁時,很容易將其他男映襯得單薄。
但葉洗硯不會。
他比王庭還要高出很多,高,不是那種干瘦,而是皮致、流暢的勁瘦,個子高本就出眾,再搭配上那雙俊臉,姿拔,純凈的白并沒有將他映照得暗淡無,反倒是平添了許多不可思議的彩。
之前千岱蘭一直以為他擅長穿黑,卻沒想到,他穿白也是這樣好看。
想忽略掉都沒辦法。
偌大的場館,第一眼就能看到葉洗硯。
握住網球拍的右手,在放松的狀態下,也有著與不同的猙獰青筋;先前千岱蘭沒有留意到他的手指,現在有了球拍的輔助,千岱蘭發現他的手指不僅長,還很,看起來似乎一幾乎能頂倆。
原來個子大的人真的什麼都大。
“那個就是老王的學員,長得很帥吧?”雷琳神兮兮地笑,“不僅帥,還超級多金喔,黃金單漢。老王還說了,這麼多錢,不煙不酗酒還禮貌,沒有任何不良嗜好,要是他有姐妹都想介紹給他。”
“確實帥,”千岱蘭用巾掉額頭上的汗水,又小口小口吞咽著水,避免過于激烈的吞咽傷害到咽,問,“休息休息,再來?”
千岱蘭和雷琳一共打了70分鐘,70分鐘后,王庭脖子里掛著運水壺,屁顛屁顛地跑來找雷琳。
千岱蘭微微躬,呼吸,再抬起頭,發現葉洗硯已經不在了。
就像不知道他何時來,千岱蘭也不知道他何時離開。
葉洗硯似乎完全沒有往的方向看,哪怕一眼。
第二次再見面,是在一天后的網球場館。
千岱蘭這次穿了藍polo領運衫,白百褶;
巧合的是,對方也穿了藏藍polo領上和白短。
這一次,千岱蘭的注意力全集中在網球上,70分鐘下來,始終沒有看葉洗硯,專注和雷琳打球。
葉洗硯仍舊沒有主和說話,打完球就走了,似乎很忙,也沒有注意到。
場館很大。
千岱蘭喝水,漱口,簡單地做了一下運后的拉。
只有王庭,在給雷琳遞巾時,夸了千岱蘭:“你跳起擊打的那個高球很不錯。”
剛才他的會員,在休息時看到千岱蘭打球,還盯著,全神貫注地看了好一陣呢。
千岱蘭笑著說謝謝。
打完球的手臂酸痛,慢慢地按了按,冷不丁想到今天早上,麥怡又請假了。
為被投訴的事焦頭爛額,不僅咽長了潰瘍,也起了一個泡。
雷琳問:“晚上一塊吃飯嗎?”
“不了,”千岱蘭回過神,微笑著告訴雷琳,“我們店長生病了,我晚上要去探。”
晚上去探麥怡,但沒說什麼,麥怡的狀況不是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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