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綰綰眉心一蹙，“你干什麼？”

“綰綰，這是你今天跟我說的第一句話。”

喬綰綰不爭氣地心了一下，但想起中午在食堂的畫面，臉頓時冷了下來，“我問你在干什麼。”

“抱你回房睡。”

“不需要。”喬綰綰冷著臉道，“放我下來！”

“這里不是睡覺的地方。”

“戰景霆，你是不是有人格分裂癥？”喬綰綰突然問道，“我覺得你好神奇，踏進家里像一個好丈夫，可一走出梧桐灣，你就開始沾花惹草！”

戰景霆：“......”

“我說過了，你不要我，我嫌你臟！”喬綰綰從他上跳下來，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正要離開，手臂突然被人拽住。

“綰綰。”男人盯著的側臉，“你在吃醋，對嗎？”

“吃你的醋？”喬綰綰嗤笑出聲，“戰景霆，你往自己臉上金了！”

“你就是在吃醋。”男人低低啞啞地笑出聲，“你沒有變，一直都沒有。”

喬綰綰怔了一下，抬手回自己的手，徑直離開了。

從這天起，雖然兩個人每天都能在課堂上和家里到，但流卻一天比一天了。

不過戰景霆邊再也沒有出現過別的人，午餐都是一個人來吃的，喬綰綰則是每天都被的“緋聞男友”戰胤纏著一起吃飯。

轉眼便到了寒假，喬綰綰終于可以睡到自然醒，在廚房里煲一鍋湯，午后送去給程早早喝。

“姐，你的手藝越來越好了。”程早早很給面子，把一壺湯喝了個，“你最近過得好嗎？怎麼好像瘦了？”

“我一直都這麼瘦。”喬綰綰了自己的臉，“不過既然妹妹這麼說了，我努力多吃點，把自己養胖。”

“嗯，我也要努力吃飯，讓好起來，減姐的負擔。”

“好。”

“姐。”程早早小心翼翼地問道，“你跟林墨哥哥......最近怎麼樣了？”

“我和他沒什麼，所以當然不會怎麼樣，你別這麼多心。”

“哦。”程早早低垂下眼眸，“林墨哥哥對我們這麼好，我真不希你和他決裂。”

“早早，我沒想跟他決裂的，林墨對我們姐妹兩個的確很照顧，但我從來沒想過他是因為對我有愫才會這麼用心幫助我們。”喬綰綰想起來都覺得頭疼，“早早，我對他沒有男之，我回應不了他的，你明白嗎？”

“姐，我明白的，孩子都是要嫁給的，所以戰景霆是你的，對嗎？”

喬綰綰沒有說話，良久，才開口道，“不說這些了，我去跟醫生了解了你最近的況，醫生說你很爭氣。”

“姐，我一直在努力，想讓自己好起來，不再拖累你。”

“再說這種話，我就真的要生氣了。”喬綰綰的頭，“早早，你從來不是拖累，你是我的親人，親人怎麼可能會是拖累呢？”

程早早眼底含著淚花，“嗯......”

喬綰綰在醫院待了一個下午，傍晚正要走，林墨突然推門進來。

“林墨哥哥！”程早早激不已，“你好久沒來看我了！”

“抱歉早早，最近有點忙。”林墨遞上手里的鮮花，“你最喜歡的滿天星。”

“謝謝林墨哥哥，我很喜歡。”

“喜歡就好。”林墨向喬綰綰，“你也在。”

“放假了，有時間來陪著早早。”

“嗯，馬上春節了，要不趁著假期，我們帶早早去度個假吧。”

喬綰綰拒絕，“早早的不能離開醫院，更別說度假了。”

“我是醫生，對的病很了解，我們不走遠，就近找個溫泉，每天要掛的點滴我會帶去準時給掛上，去玩幾天就回來，不會有事的。”

“姐，我想去！”程早早萬分期待，“我已經很久沒離開醫院了，再這麼下去我會被憋壞的。”

喬綰綰耐心勸道，“早早，只要是跟你的有關的事，都是不能冒險的，我們忍一忍，等你徹底痊愈了，想去哪里都可以，好嗎？”

程早早面失，“姐，可是我真的很想去......”

“不行，我不會答應的。”喬綰綰態度堅決。

程早早低垂著眼眸，泫然泣。

“時間不早了，我要走了，你好好休息，明天我再來看你。”喬綰綰拎起包就走。

林墨很快追了出來，質問道，“早早難得這麼高興，你為什麼非要讓失呢？”

“是我在讓失嗎？”喬綰綰轉看著他，清冷的臉上帶著一怒意，“林墨，早早單純，但不代表我傻，利用的人難道不是你嗎？”

“你抓住早早想要離開醫院這個弱點，所以才提出要去度假，你就是在利用早早想約我出去度假你當我看不出來？”喬綰綰閉了閉眼，強下口的怒意，“早早現在就是得專心治療，不能隨便離開醫院的，你作為一個醫生，居然為了自己的私去冒這個險，林墨，你太過分了！”

“你也說了我是醫生，早早只要踏出醫院的門，我自然就有辦法保證的安全！”林墨據理力爭，“你為什麼就是不能相信我一次？為什麼總是要把我往最壞的那方面去想！”

喬綰綰剛要開口，耳邊突然傳來程早早的聲音，“你們別吵了。”

兩個人轉頭，看見病房門口坐在椅上的程早早。

蒼白的臉上掛著兩行淚，“姐，林墨哥哥，我不要出去度假了。我求求你們，不要因為我吵架。”

喬綰綰無奈地扶了扶額，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早早，這不關你的事，你不要往自己上攬責任，我們吵的不是你，而是私事，明白嗎？”

“可這事就是因我而起。”程早早難過地看著，“姐，我知道錯了，我以后再也不提了，也不會再惹你生氣了，你不要跟林墨哥哥吵架了，好嗎？”

“好，我答應你。”

林墨也開口道，“早早，抱歉，但綰綰說得對，這件事不關你的事，你回房好好休息，好嗎？”

“嗯。”

喬綰綰把程早早送回病房，扶著躺下后，才離開醫院。

可是半夜的時候，一陣急促的手機鈴聲突然響了起來！

喬綰綰猛地被驚醒，急忙起去拿手機接聽，“喂......你說什麼？我馬上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