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提起過去的事,茹的緒瞬間消沉下來。
“我和他其實沒有你想的那麼好,我們半年就結婚了,結婚第一年他對我還算不錯,到了周末不是我回縣城就是他去找我。
到了第二年他說公司忙,我回去也不見得能見到他人,他也鮮去我那邊,到了去年我們幾乎沒有什麼流,我一個星期不給他打電話他也不會想起我來……”
察覺到聲音越說越低沉,朱朝及時打斷的話。
“都過去了!”說著順勢在浴缸邊坐了下來,讓坐在自己的上,接著道:“丫丫,我來這邊時間不長,需要做些績出來,有時候難免會忽略你,但我保證除了工作之外你就是我的全部生活。
不管是一年,兩年,三年,十年,二十年,你都是我的生活全部,別的事我不敢給你什麼承諾,唯獨這事我可以。好了,不想了,明天還要上班,趕洗洗睡覺好不好?”
“嗯!”
今天這個緒是不好想太多了,朱朝讓在主臥衛生間洗,他則去了外面衛生間。
朱朝洗好回來的時候茹還在里面沒出來,聽水聲應該是還沒洗好。
正想進去問問要不要幫忙,茹放在客廳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敲了敲衛生間的門,朱朝隔著門問道:“丫丫,你手機響了,要接嗎?”
“你幫我看看是誰!”
“嗯!”
闊步去外面拿了手機,是個本地的陌生號碼。
“本地的陌生電話!”
“先別管了,要是有事一會兒肯定還會打過來!”
“好!”
說不接朱朝便給扔到床頭柜上去。
響了一會兒停了下來,衛生間里的流水聲也停了下來。
不一會兒茹包著頭發從衛生間出來。
過去拿起手機看了一眼,號碼很陌生又給手機扔了回去。
轉又回了衛生間準備吹頭發,剛把巾拿下來朱朝也跟了進來。
自覺拿起吹風機。
這一頭如瀑的青則矣,就是打理起來多有些麻煩。
是吹頭發都得將近十分鐘。
“你的頭發怎麼生的這麼好?”
“可能是傳吧,我爸媽頭發就很好,我媽五十多了一白頭發都沒有,還是教高三數學的,心那麼多但頭發就是很好!”
“是你爸爸照顧的好,你父母快退休了吧?”
“嗯,帶完這一屆就要退了,也確實帶不了,每次高考完我媽一個月都緩不過來!”
年輕老師尚能應付,上了年紀是真的累。
“那就早點退了,趁年輕還能多出去走走!”
說到這朱朝對著鏡子看了一眼,有些哀怨道:“你打算什麼時候跟你父母說我們的事?”
“我們才談了一個月怎麼說啊,怎麼也該談個一兩年再見父母嘛!”
一兩年?怎麼不等他退休再帶回去的。
“工作吧!”
將頭發吹的差不多了,朱朝拿過護發油倒了一點在掌心抹開然后輕輕的在的頭發上,突然說到。
“啊?什麼?”
“等工作了你就帶我回去!”
按著章反饋過來的信息朱朝決定先搞定丈母娘,有章的工作做為先提條件丈母娘怎麼都能給他三分面子。
起碼不至于連門都進不了。
對了,等清明節回去得跟他母親討兩幅畫才行,老丈人既然是老師肯定不會拒絕他母親的畫,畢竟他母親當下的行可不是有錢就能買到的,還得看緣分,有了這個敲門磚老丈人應該也能給個三分面子。
能說上話這后面就看他的表現了,朱朝思忖著應該問題不大。
他想的好,不想茹直接否定。
“不行,那也太快了,最早最早也得等過年再說!”
心頭泛苦,朱朝無奈的苦笑道:“丫丫,再等過年我就三十七了,雷勉和江林的孩子明年都要上小學了,我這況實在不允許我再拖下去了!”
從前朱朝沒想過年齡的問題,如今真是多一歲他這心都,才二十八,過年也才二十九,說起來那還是二十多歲的小姑娘,可他卻是奔四的老牛,這差距他沒法不擔心。
“男人七十都能生,三十七怕什麼,你還年輕著呢。”茹說著像個長輩似的還拍了拍他胳膊。
氣的朱朝直牙。
“你啊,真是拿你沒辦法,不管怎麼樣,這事先這麼定了,等工作了你不帶我回去我就讓帶我回去,我給他安排了工作你父母請我吃頓飯不過分吧?說不定你母親一眼就相中我這個婿了呢?”
“臭!”
起沖著他湊了湊鼻子,茹轉出了衛生間。
掀開被子先鉆了進去,朱朝隨其后追了過去,一把將已經滾到床邊的人給拽了回來。
“不怕掉下去了滾那麼邊去!”
這床買的還是小了,當初應該買兩米二的,再怎麼能滾也不擔心會掉下去。
“我才不會從床上掉下去呢,只是羅漢床太小我不習慣才掉下去的,要是多睡幾次我保證不會掉下去,關燈睡覺!”
“好,關燈,睡覺!”
手關了燈,燈暗下的瞬間朱朝便已了過來。
茹雙手推著他的下拒絕道:“朱朝,你馬上都要三十七了,你要學會克制你自己!”
“你剛才還說我年輕的,正是年輕氣盛的時候,克制不了!”
說話拿過托著自己下的手放到該放的地方。
“你居然又……”察覺到某人又是真空,茹也是無語了。
“生活的經驗都是實踐總結出來的,昨晚我覺得這樣方便,也很舒服,我打算以后就這樣穿。”
起火的時候還不會被勒的難。
“朱朝,你變了!”
明明從前那麼高冷的,怎麼現在就這麼不要臉了。
“我沒變,只是你膽子大了,不怕我了!”
想到從前剛認識時,那唯唯諾諾膽膽兢兢的樣子,朱朝突然忍不住笑出了聲。
“丫丫,你從前怎麼那麼怕我?”
“你要不要照照鏡子看看你自己再問我這句話?”
“……”好吧,他還是有點數的。
“丫丫,你從前過我老公,還記得嗎?”
“胡說,我又沒昏頭!”
“過兩次呢!”朱朝的聲音越來越低沉,大手也越來越不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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