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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嬌楚》 第143頁

好端端的,誰會去尋找這些不起眼的小人

沈若緋第一時間懷疑琥寶兒恢復記憶了,可失態發展太過迅速,全然不是一人能夠做到。

沈若緋未曾想過把一個謊言瞞一輩子,此乃異想天開,重生的節點在定下婚約之后,當初別無選擇。

也不怕被拆穿,琥寶兒都出嫁半年了,米已炊,再沒有更改的可能。

終究走上了與前世不同的道路,選擇了韓末寧,說什麼也不能退親,狀元夫人做定了。

沈家拒絕與韓家退親,不僅僅因為沈若緋的堅持,韓末寧同樣不同意。

這個節骨眼,皇城外矚目此事,他一個讀書人公然背信棄義,難免要被中傷。

何況,他本就是知者之一,相比外人,并無多驚訝,更論不上被欺騙。

韓末寧要娶的是二姑娘琥寶兒,他原打算在定親后親之前把兩人換回來,眼下雖說時機不對,但于他而言,不過提早了些。

他的反應很迅速,在母親上沈家退親被拒哭哭啼啼回來之后,立即站出來制止此事。

聲稱自己不能拜高踩低,做那等踐踏誓盟的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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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韓母這個短視婦人做陪襯,可顯著他了,韓末寧不僅不退親,還想按照婚書迎娶沈家二小姐,嘆其造化,憐其無辜。

他以為,夜玹王失去兵權,勢必容不下琥寶兒這個‘災星’,東宮和許家也會勒令把送回沈家。

如此一來,倒全了他的‘大義’之舉,既得到了人,也就了名。

這番姿態外傳,果真引來各界人士褒貶不一的說法。

韓末寧不愿將錯就錯,甚至不介意二小姐曾為人婦,堅持履行婚書,多讓人高看一眼。

不過是徹底得罪了沈若緋,這般嫌惡唾棄,踩在頭頂上給自己經營名聲,可把給氣壞了。

沈韓雙方各有私心,拉扯了一場大戲,好不熱鬧。

誰知,韓末寧蹦跶了幾天,夜玹王府風平浪靜,不見任何把琥寶兒遣送歸家的跡象。

他仿佛在唱獨角戲。

這獨角戲也不是白唱的,他越是表明按照婚書迎娶琥寶兒,沈若緋就越憤怒。

早已把自己的路走絕了,此時已然腹背敵。

之前投機取巧裝模作樣,贏得花雅夫人的青睞,一經反噬,不僅好然無存,還平白拉了好些仇恨。

對比前世,如今討厭的人變得更多了。

唯一指的就是選擇不同的婚姻,開啟另一番人生,此事不容有失。

或許這世間最能理解沈若緋這份決心的人,是知曉重生的陸盛珂,一旦揪住人心,便能察一切。

他吩咐虞河,把韓末寧近日與姜永柱的往來證據暗中送給沈若緋,其中不乏賄賂。

姜永柱是譚震賀的姨父,譚家老太爺的連襟,陸盛珂推算過后得知,在沈若緋的前世里,這人或許為了會試的主考,讓韓末寧得以在殿試前一舉躍頭幾名。

這是個絕無僅有的巧合,兩人早有集,比沈家更早。

想必沈若緋立即就能想明白,前世的韓末寧跟沈家沒有關系,與夜玹王府更是八竿子打不著邊兒,他搭上了姜永柱。

那個所謂的狀元來頭,里大有貓膩。

別無選擇的沈若緋,忽然得到這麼一個把柄,自當用它拿韓末寧,令他就范。

*******

天氣越來越冷,又一場大雪,紛紛揚揚的白棉覆蓋人間。

琥寶兒一早起來就奔著積雪去,半點不怕冷,小臉蛋紅撲撲的散發著熱氣,被陸盛珂一把拎進暖閣,才強行結束了的快樂。

“我很熱乎的,我想出去玩。”琥寶兒眼瞅著琉璃窗外。

陸盛珂面無表:“看來你是忘了自己來癸水的日子。”

琥寶兒一時間還真沒想起來,這人記得比還清楚,莫約就在這幾天。

又聽他道:“冬至后帶你去北莊泡溫泉,山頂積雪不化。”

“北莊是何?”琥寶兒立即來勁了,“可是,陛下尚未解除足。”

陸盛珂緩緩抬眸,道:“馬上就能解了。”

萬事俱備,只欠東風。

鋪墊許久,差不多也該是收網的時候。

陸盛珂只需吩咐虞河一聲,暗中派人對沈若緋手,到來自于韓末寧的殺意即可。

出于自保,抑或惱怒,選擇反咬一口,自行將事給捅出去。

人被急了什麼都做得出來,何況陸盛珂此舉也不算陷害韓末寧。

這般心不正之人,焉知沒有萌生過殺機?

沈若緋的日子屬實不好過,可謂是一落千丈。

原先倚仗著預知的名頭,到爹娘祖母的信任,父兄還因此得到了好

可在被陛下問責之后,沈家在京城遭盡冷眼,制,什麼前程都斷絕了。

捧在手里的福星,仿佛一夜之間變災星。

沈宏和秦氏倒還好,自膝下疼寵養大的兒,埋怨幾句便罷了,不論如何都是自家閨

沈老夫人卻不盡然,不僅信佛,還信虛無縹緲的鬼神。

家里厄運連連,一時疑心是琥寶兒這個禍害致使,一時又哀嘆沈若緋的福氣不再。

到底是什麼命,中年喪夫跛了腳,臨到老了還要遭此家族變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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