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也是說給他自己聽的。
琥寶兒聽到什麼七日一回,回過頭來瞪著眼道:“你又騙人,你今天三回。”
鼓起臉蛋,有一肚子話想要控訴:“你的力氣太大了,得我好疼……”
方才沐浴,分明瞧見了好些痕跡。
雪白,紅痕簡直目驚心。
“本王言而有信,”陸盛珂微一抿:“沒有怎麼用力,是你太弱了。”
他分明已經極為克制,是沒有骨頭一樣……
怎麼會有人連腳丫子都是的?太過細的緣故。
琥寶兒跟他沒法說,只心里暗暗記仇,再有下次,可就不客氣了。
他不斷嘬疼了,那就咬回去,一口把他的紅豆咬掉……
琥寶兒太累了,氣了一會兒就嘟著睡去。
一夜沉眠,第二天醒來時,外頭天大亮,邊早就沒人了。
陸盛珂何時起來更上朝,完全不曾察覺。
琥寶兒睡懵了,坐起來時忘了疼痛之,下意識‘嘶’了一聲。
被寢刮蹭到的脆弱地方,的疼。
“娘子起來了?”外間的梨枝聽見了細微聲響。
床帳的琥寶兒沒吱聲,皺眉低頭,拉開襟一看,巍巍的雪團,指印未消,赫然是陸盛珂的行兇證據。
尖尖腫大如珊瑚珠,過了一晚上更疼了!
他還說這不是圓房,難不……他給用刑了?
琥寶兒忽然陷呆滯。
第43章 不講道理
桃枝梨枝二人進來伺候,也就這時,挽起紗簾才瞧見小娘子的弱模樣。
昨晚王爺全程親力親為,沒讓婢手,們只知道兩人折騰幾番直接就寢。
這會兒一看,不嚇了一跳。
“娘子眼皮浮腫,可得用冰塊敷一敷。”桃枝心下微嘆,這看上去也得冰敷,估著是不舒服的。
琥寶兒經這麼一說,手指上眼角,才覺到不適。
昨晚哭哭唧唧的,在陸盛珂面前丟人了。
直接把自己的寢一掀,出一雙雪玉:“這里也要敷一敷。”
婢時常伺候沐浴,在們跟前沒有遮遮掩掩的必要,何況琥寶兒本就不是會害的子。
一下就把桃枝梨枝給鎮住了。
們瞧見了被吮吸過度的痕跡,甚至還掛著淺淺的牙印,不免耳朵一紅。
糯的小娘子,雙眸清澈,作坦率,全然不知自己是個多麼人的姿態,又純又的,別說是男子,們看了都一陣臉熱。
王爺怎麼可能忍得住。
所以,沒見落紅是因為沒有做到最后,但是他該占的便宜是半點沒占。
這才把人給生生欺負哭了。
往后要是水到渠,還不知會做到何種地步呢?
桃枝梨枝連忙去拿了膏來,即便是夏日,也不能用冰塊往前捂呀。
這細之,尋常的藥怕是不行。
兩人去問了芠喜公公,他在宮中見多識廣,當即做主取了一瓶宮廷藥送來。
“這東西哪里都能抹,一小瓶價值千金。”
梨枝回來時,琥寶兒已經梳洗妥當,上了藥才到外間坐下吃飯。
一看庭院里的日頭,都快晌午了。
青序打發人回來傳話,王爺下朝后去了東宮,中午暫時出不來。
“應是為了林姑娘一事吧,王爺會納為側妃麼?”
桃枝梨枝作為近心腹,昨天的事,們也知道。
王爺就差沒有把書房搬到灤紗苑了,這個院子如今早就閑雜人等不得隨意。
們不提,琥寶兒一時都沒想起來,林芊蔲意圖為夜玹王側妃。
著筷子的手頓了頓,道:“我讓他拒絕。”
桃枝不由詫異:“娘子已經同王爺說了麼?”
“對,”琥寶兒一點頭:“我不喜歡,我不同意。”
“那王爺是何態度?”梨枝問道:“與林姑娘自相識,該不會存有什麼分?”
以前們沒有在邊伺候,并不清楚王爺的際況。
琥寶兒抿著筷子想了想,忽然發覺自己上當了。
“他沒說要不要拒絕,只讓我好好表現。”
做得好就不納側妃了。
可惡啊,要是他把人弄回來,然后說做得不好……?
陸盛珂的信譽值在琥寶兒這里已經大打折扣了。
他對做了這麼多過分的事,然后聲稱尚未圓房。
他也大可以說做得不好,反正全是他片面之詞,慣會哄人……
這個人很壞,肯定會故意如此。
桃枝有點擔心,王妃跟王爺才剛好上,這節骨眼側妃進府,怕是要橫生枝節。
琥寶兒小臉嚴肅:“等他回來,我要好好質問一番。”
“質問……”梨枝言又止:“娘子口氣緩和些,切莫因為一個林姑娘與王爺發生口角才好……”
琥寶兒不聽:“是他不對,他壞。”
桃枝拉住梨枝,不讓繼續說:“娘子心思淺,王爺再清楚不過了。”
覺得這兩人是吵不起來的,小兩口自會解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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飯后,琥寶兒沒能等陸盛珂回來,自己先行去應了沈若緋的邀約。
昨天老夫人的壽宴才剛過去,就這樣迫不及待的,肯定是聽了呂婆子的傳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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