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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親後,我成了嗜血瘋帝的白月光》 第386 章 前世篇(三十)林昭月:兩個蕭懨?

馬車停下的時候,林昭月還沒醒。

    等被一力道吸著,睜開眼睛的時候,便在花園的假山裏。

    看著眼前的兩個蕭懨,以為自己眼睛花了,眼睛閉上又睜開,看到的還是兩個蕭懨。

    一樣的高、一樣的形、一樣的樣貌……

    今天這是見鬼了?

    正在這時,一個蕭懨開口道:

    “你離朕遠一些。”

    看著眼前的人頂著自己的臉滿味和某種不好聞的腥味,蕭懨直皺眉頭。

    見蕭懨皺眉,“蕭懨”心下惶恐,退後幾步,跪了下來。

    林昭月站在一邊,雖然還不知道怎麽回事,但是已經能分清兩人了,那人不是蕭懨。

    蕭懨不管遇到什麽事,從來不會出這般惶恐的神

    可也沒有聽說過蕭懨有孿生兄弟,師父也沒有說過,他到底是誰?

    殷紅的瓣輕掀,蕭懨低沉的聲傳過來。

    “這幾天有沒有懷疑?”

    跪著的“蕭懨”恭敬的回道:

    “從未,微臣很謹慎。”

    蕭懨點了點頭,遞給他一個白瓷瓶,道:

    “下去吧!”

    那人接過那瓷瓶,道:

    “是,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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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風信帶著他從假山暗道出去,而寧一則跟著蕭懨去上早朝。

    林昭月看著那人離開的背影,心中疑

    所以他這些日子一直不上朝是因為有人代替他?

    他難道就不怕別人發現?

    金鑾殿裏,眾臣早就已經早早到場,向來那些大臣若是蕭懨沒到時都會打個招呼,更何況,今日早朝蕭懨來遲了許多,幾乎已經到了往日下朝的時間,若是往日,定有大臣詢問陛下為何遲遲不來。可是此刻,卻雀無聲。

    偌大的金鑾殿裏,此刻隻怕是掉針都能聽得一清二楚。

    “陛下駕到!”

    隨著福公公的聲音從外麵傳來,蕭懨的影下一刻便出現在眾人的視線中,群臣跪拜。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蕭懨踩著平穩的步子,一步一步的朝著龍椅上走去。

    待他坐下,沉聲道:

    “眾卿平。”

    “謝吾皇。”

    等所有人站起來後,福公公上前一步,尖細的聲音從他的嗓子裏冒出來:

    “有事啟奏,無事退朝!”

    能進到金鑾殿裏的,都不是蠢笨之人,雖然清剿前朝餘孽的事他們未必能全知始末,但是那麽大的靜,他們不可能全然不知。

    天子一怒,威震四海,群臣震恐。

    既然陛下沒跟他們說,那他們便不能問不能說,隻能假裝不知。

    可是,蕭懨的雷霆手段,終究是把滿朝文武百震住了,這會所有人大氣不敢出。

    蕭懨看著噤聲的眾臣,視線狀似無意的看向柳泊簡。

    “柳卿可是有事稟奏?”

    柳泊簡猝不及防的被蕭懨點名,心中咯噔了一下,頓時冷汗直流。

    他不知道蕭懨如今知不知道他的份,知不知道柳依依的份。

    自三天前雲瑤村出事,各個地方的聯絡點被蕭懨剿滅後,太子便不知所蹤。

    蕭懨,太可怕了!

    他們之前對於蕭懨的清剿計劃,沒有半點訊息。

    按理說,柳依依在皇宮,是蕭懨的枕邊人,而且蕭懨還中了蠱,不可能一點都察覺不到。

    可是……卻沒有半點消息傳出來。

    那隻能意味著,柳依依那邊,也出了問題。

    否則如果他們提前收到消息,哪怕半天的時間,他們也不會全軍覆滅,太子殿下更不會下落不明。

    柳泊簡有兩種猜測。

    一是柳依依隻怕早就暴份,可是如今還好好的,這點有些說不通。否則按照蕭懨的子,若是知道柳依依是前朝郡主,對定不是如今這般,他聽說,這三天,蕭懨一直在寵幸柳依依。

    二便是柳依依想獨攬大權,背叛了所有人!

    如今懷龍種,蕭懨又中了蠱,對唯命是從,前朝人對來說,便是威脅,等利用蕭懨除掉他們,等的皇兒生下來,再過幾年,再不聲不響的除掉蕭懨,再扶小皇子上位,垂簾聽政。

    柳依依是一個有野心的人,這種事能幹得出來。

    如今他們大勢已去,再難翻出大浪,他若是如今逃掉,定會被蕭懨懷疑,他如今是宣平侯嫡子,宣平侯抵北厥有大功,這個份相對於他來說,還是比較安全。

    而且相較於被蕭懨追殺,他寧願跟在柳依依後,若是的計劃功了,他亦能為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權臣……

    “柳卿出了許多汗,似乎很張?”

    柳泊簡聞言,袍跪下回道:

    “陛下乃天子,君臨天下,統四海,您是天下萬民的主宰,龍威赫赫,威儀攝人,微臣在陛下麵前,自是張的。”

    蕭懨看著他不斷滲出的冷汗,意味深長的勾了勾角,道:

    “朕竟不知,朕有這般可怕!”

    宣平侯看著跪下的兒子,趕拱手道:

    “陛下,兒臣的兒子年齡尚小,被陛下的龍威攝住,殿前失儀,還陛下莫怪。”

    蕭懨看向宣平侯,道:

    “朕又沒對他做什麽,宣平侯這倒是張上了!朕素聞,宣平侯對子甚是寵,今日一見,果不其然。”

    說著,看向跪著的柳泊簡,玩笑似的說道:

    “柳卿快平吧!你再跪,宣平侯該跟朕急眼了。”

    “謝陛下。”

    這一小曲過去,蕭懨看著依舊安靜的眾臣,道:

    “諸位卿既無事啟奏,便退朝吧!”

    說著,蕭懨頓了一會,看向柳泊簡道:

    “對了,下朝之後,柳卿來一趟朕的書房。”

    在去書房的路上,柳泊簡的心一直砰砰的跳個不停,他有一種不祥的預

    等他到書房時,蕭懨正坐在案幾前,埋頭看手裏的公文,見他進來,這才抬起頭來。

    見他依舊一頭冷汗,勾了勾殷紅的角,倒是有幾分溫和。

    “柳卿今日怎的這般張?難不是做了什麽對不起朕的虧心事?”

    柳泊簡一聽,立刻跪了下來,惶恐道:

    “臣不敢。”

    蕭懨起,走過來,親自扶起他,道:

    “柳卿是依依的大哥,亦是朕的舅兄,都是一家人,不必如此。”

    林昭月見慣了蕭懨冷清冷的模樣,他突然這麽有人味,不知道為什麽,突然就覺得滲得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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