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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親後,我成了嗜血瘋帝的白月光》 第79 章 蕭懨辦冥婚

蕭懨剛從護國寺拿了林昭月的八字過來,便聽到侍衛說林國公闖進來了,手裏還拿著大刀。

    將手中的八字遞給眼前的道士後,蕭懨走出來。

    到了院子時,看著怒氣衝衝的林國公,蕭懨開口道:

    “林國公,你這是作甚?”

    作甚?

    他還有臉問他作甚?

    林國公握著手裏的大刀,冷聲道:

    “臣還想問問太子想做甚?”

    蕭懨心知肚明林國公這是為何,不過還是一臉疑的問道:

    “林國公突然帶著大刀闖進東宮,還問孤想做甚,孤倒是聽不懂了。”

    林國公是武將出,最煩跟人彎彎繞繞,直接了當的開口道:

    “太子,昭昭已死,太子讓人抬著聘禮去國公府是什麽意思?”

    “聘禮?哪有什麽聘禮?孤豈會給死人下聘?”

    見他死不承認,林國公更氣了,奈何打架他還行,跟人吵架,他是不太行的。

    “太子,難道一點敢作敢當的作為都沒有嗎?老夫真是瞎……”

    林國公想到蕭懨的份,最後還是拐了

    “那聘禮是東宮的管事送去國公府的,太子讓他出來,跟臣對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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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蕭懨讓人去喊了管事過來。

    管事知道林國公拿著大刀進了東宮後,整個人被嚇出了一冷汗。

    真是天要亡他,一個太子,一個國公府,他誰也不敢得罪呀!

    管事小步走過來:

    “參見太子殿下。”

    蕭懨看到管事,問道:

    “林國公說你今天去國公府送了聘禮,這可是真?”

    管事聞言,拱手,道:

    “奴今日確實送了一些禮去國公府,不過想來國公爺是誤會了,那並不是聘禮,而是東宮送去的問禮。”

    “問禮?你倒好意思說,那明明是聘禮。”

    看著林國公氣得七竅都要冒煙了,蕭懨開口道:

    “如果是問禮,那孤便知道了,孤確實讓管事送了一些問禮去國公府。”

    “林國公,孤作為太子,知林國公的喪之痛,特派人送去一些禮表示問,為太子,恤臣子,孤沒錯吧!”

    “太子……”

    林國公咬牙,這不要臉的,幸好昭昭“死了”可以退親了,否則他一定會揍死他。

    “太子既然覺得沒錯,那臣便隻能去找陛下評評理了。”

    說完,林國公轉便走。

    他本來那天看到太子抱著昭昭哭得那般傷心,有些覺得對不住他,可是現在……想娶他兒,做夢!

    林國公怒氣衝衝的來,怒氣衝衝的走。

    蕭懨回來時,看向那道士,道:

    “算得如何?”

    道士是被蕭懨來讓他給配冥婚的,剛剛他拿著那八字算了一下,天生命,而且雖然人生波折,卻不是早逝的命格。

    他很想說那人沒死,可若是找不到人,那便是大不敬之罪啊!

    道士低下頭去,膽心驚道:

    “太子殿下,與死人配婚,是會折壽的,還殿下三思。”

    “折壽?折多?”

    “十年。”

    不過十年!

    蕭懨眉頭都沒皺一下,道:

    “三天之,辦好。”

    態度堅定,完全沒有轉圜的餘地。

    皇宮裏,皇上聽了林國公的話後,宣了蕭懨進宮。

    書房,簫璋頭疼的看著跪在下麵的兩人,開口道:

    “太子,林國公說你今早讓人送了聘禮去國公府,可有此事?”

    “今早兒臣已經跟林國公解釋過了,那並不是聘禮,而是問禮。”

    林國公見他如今還不承認,開口道:

    “皇上……”

    皇上盯了蕭懨半響,打住林國公接下去的話,道:

    “孤讓禮部去看過了,確實是聘禮的規格,而且那些東西跟東宮原先要送去國公府的聘禮禮單是一致的。

    你既是太子,對於禮法更不能鬆懈,朕罰你足東宮三月,自省。”

    皇上足蕭懨,一是為了讓蕭懨好好養傷,二是給林國公一個代。

    給死人下聘,虧他做得出來。

    聽到皇上說足東宮三月,蕭懨漆黑的眸子微閃,道:

    “是,兒臣領罰,自會在東宮好好自省三月。”

    “行了,都下去吧!”

    林國公和蕭懨兩人出來,剛出了皇宮,林國公便道:

    “太子送來的問禮,臣無福用,太子還是趁早派人取回東宮的好。”

    “既是送出去的東西,哪有收回的道理,若是林國公不想要那便賣了或者送人,隨你置。”

    林國公側目看著蕭懨,懷疑他腦袋被驢踢了:

    “說實話,臣實在不知太子這般是何用意?”

    蕭懨臉未變,道:

    “孤說過了,是給林國公的問禮,林國公既不信,那孤也沒辦法。”

    見跟他說不通,林國公冷哼了一聲,大步朝著馬車走去。

    三天後,東宮掛滿了紅綢布,紅燈籠高高掛起,一片喜慶。

    風信就算再遲鈍,也發現了不對勁,他看向邊的沈言舟,道:

    “太子這是要幹嘛?怎麽整得像是要親似的?”

    沈言舟甩了他一個白癡的眼神。

    自從蕭懨讓他去找道士時,他便猜到了一些。

    人還活著時,沒見他有多在意,這會人不在了,倒瘋這樣。

    不過好在,那個人死了,否則將為他最大的肋。

    將肋暴在人前,那便隻能被人拿

    “今天的事,半個字也不準泄出去,去警告那些下人,誰要是多,殺!”

    能在東宮服侍的人,都是經過千挑萬選的,一向嚴,風信剛想說他們自有分寸時,瞥見穿著大紅喜袍的蕭懨時,整個人愣住,趕理了。

    一襲紅袍,出塵逸朗。

    沈言舟走向蕭懨,道:

    “不請兄弟喝杯喜酒?”

    “死人的喜酒你也喝?”

    沈言舟挑眉:

    “你都敢跟死人親,我有什麽不敢喝的。”

    蕭懨漆黑的眸子看向沈言舟,而後淡淡道:

    “你有病。”

    沈言舟:……

    他娘的到底誰有病?

    說完,蕭懨沒再管他,抬腳往冰室走。

    林昭月的離不開冰室。

    剛走出正殿,一個侍衛便急匆匆來報:

    “太子殿下,柳姑娘在外求見。”

    怎麽來了?

    蕭懨眉頭微皺,道:

    “回去轉告,便說孤重傷未愈,正臥床休息,不便打擾。”

    那侍衛還沒來得及說好,後便傳來白依依的聲音:

    “懨哥哥,你今天是跟誰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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