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會反抗嗎?”
是批評的語氣。
宋皙更委屈了,眼睛有些泛酸變得潤,低著頭始終不愿意看顧黎商。
還不是為了他們家能更加和諧,明明努力忍氣吞聲了,卻還要被批評。
“我沒兇你的意思。”
“哦……”
宋皙眼眶已經紅了,強忍著淚水。
又委屈又在假裝堅強。
顧黎商看得有些心疼,看來他出差的這段時間宋皙了不委屈,但偏偏宋皙一直沒跟他說。
現在兩個人被關在門外,就像是兩個流浪漢似的,有些好笑。
正值冬季,走廊上的大理石瓷磚就像是一塊巨大的寒冰,著寒意。
原本顧黎商以為上樓就能直接到家,誰能想到還有這一出。
“冷嗎?”
宋皙搖了搖頭。
顧黎商還是將自己的外套了下來,披在上。
顧黎商的外套很大,一下便將宋皙裹住。
宋皙有些擔心顧黎商。
“你會冷的。”
“但照顧你更麻煩。”
“……”
這很淬了毒似的。
顧黎商一轉,手機已經撥通了秦玉瀾的電話。
鈴聲響了許久,秦玉瀾終于接了起來。
“喂,阿商,最近出差怎麼樣了?終于想到給我打電話了,媽媽很欣。”
秦玉瀾輕著自己臉上的面,幻想著一幅母慈子孝的場景。
卻聽見顧黎商冷聲問道:“碼多?”
“碼?什麼碼?”
“我家門的碼。”
“哦哦哦,你不說我差點都忘了這事,111888,咦?你都回家了?怎麼不提前跟我說一聲。”
“怎麼,你還想趁著我回來之前再做點什麼‘好事’?”
顧黎商低著頭輸了碼。
咔嚓。
門開了。
手機那頭是秦玉瀾不滿的聲音。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做什麼不是為了你好?”
顧黎商并沒有在意秦玉瀾說的話,而是回頭看了一眼宋皙示意可以進去了。
宋皙裹著顧黎商的服就要往里進,突然意識到剛剛顧黎商帶上來的那些購袋還在走廊的地上放著,又趕折回來想幫著拿進去。
顧黎商則是自己彎腰拿起那些購袋,又往里看了一眼,示意不用拿。
“我還是幫你拿點吧。”
“沒事。”
“好吧……”
顧黎商三兩下就把所有袋子拿了起來,本就沒給宋皙任何表現的機會,宋皙也就只能自己先進去了。
屋的暖氣是一直開著的,進門以后總算暖和了起來。
手機那頭依舊是秦玉瀾的咆哮聲。
“你在跟誰說話?宋皙那個狐貍又跑來找你了?我好不容易才把攆出去!阿商,你給我清醒一點,像這樣的人玩玩就行,結婚實在太兒戲了!媽也是為了你好,你也不看看你哥娶的老婆什麼條件,你就帶這麼一個拖油瓶回來,你不覺得丟人我還覺得丟人呢!”
“這都是我自己的事,您不需要管。”
“我不需要管?我是你媽,我能不管嗎!”秦玉瀾氣得口劇烈起伏,臉上的面差點掉下來,“你也不看看顧承賢現在什麼樣了,在你爸的扶持下都已經坐上副總的位置了!當初我就不支持你自己創業搞青源,直接進家族企業一定不會比他差!”
“我有自己的打算。”
“打算?這就是你的打算嗎?我知道你有這個能力,能在那麼短的時間把一個品牌做到現在這樣的確很不容易,你的能力媽和爺爺都看見了,但是你得明白,不管你在青源下多大的功夫,這種新品牌始終都比不上顧家百年家業,這一切總不能讓給一個名不正言不順的私生子吧?阿商,你才是媽媽的兒子,是顧家名正言順的繼承人!你得把這一切都奪回來!”
“媽。”顧黎商打斷了秦玉瀾的訓話,只是淡淡開口,“我自己的人生我自己會做規劃,還有,我家以后你別來了。”
“你說什麼?!顧黎商!你到底是被下了什麼迷魂藥,竟然敢這麼跟你媽我說話!”
不知道宋皙什麼時候去的廚房,等出來的時候手里便多了兩杯紅糖姜茶。
見顧黎商還在打電話,便什麼都沒說,只是將姜茶放到了茶幾上,等待著顧黎商結束通話。
顧黎商:“我知道了,先不說了。”
“不說了?你還沒說你到底回不回顧氏集團呢!就這事不說,你也得先跟宋皙那丫頭把婚離了!”
“就先這樣吧。”
“這樣是什麼樣?顧黎商,你有沒有在聽我說話!”
秦玉瀾憤怒低吼。
只覺得自己說的每一句話就像是拳頭打在了棉花上似的,那種綿綿的無力只會讓人更憤怒!
顧黎商已經掛了電話。
秦玉瀾氣得把手機砸了。
“阿商真是越大越不聽話了!尤其是跟宋皙結婚以后,這人留不得。”
傭人連忙將手機撿了起來,檢查況。
另外一個傭人端著容養湯來到秦玉瀾邊,小心翼翼開口,“夫人,您別氣壞子,這湯剛熬好,您嘗嘗。”
秦玉瀾煩躁將臉上的面撕了下來丟到一邊,然后開始喝湯,心這才平復下來。
但的眼神狠厲,認真盤算著下一步該怎麼做。
-
大廳里很安靜。
宋皙坐在茶幾前面的地毯上,盤著,雙手抱著茶杯一點一點喝著姜茶。
顧黎商盯著宋皙額頭上的紗布,眼神深邃了幾分,突然想到了什麼。
他出差之前,宋皙明明好好的,但他一回來,腦袋上卻多了一層紗布。
想到這里,顧黎商突然大步往書房走。
宋皙見狀,連忙開口喊住他。
“你的姜茶還沒喝呢!”
顧黎商頓住腳步。
差點忘了。
他折了回來,拿起茶幾上的姜茶就準備往里灌。
宋皙大為震驚。
“很燙!”
“……”
顧黎商果然被燙了一下,但誰讓他是喜怒不形于的男人,即使被燙了一下,依舊可以假裝淡定,臉上沒有一波瀾,唯獨喝姜茶的作慢了一些。
姜茶太燙喝不快,他只能跟宋皙一起坐著喝,眼神不小心飄到了宋皙的包包。
這款不是青源的包,看上去很廉價,他之前倒是見過,也嫌棄過,宋皙后來就沒再背了,沒想到這次被趕出去又背上了,上面掛了一個可的小狗掛件。
他不經意開口。
“這掛件是什麼時候買的?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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