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早上送到,那不就是房產地契嗎?
許昭昭一聽,心里樂開了花。
許天更是高興地合不攏,沒想到自己想買的地皮,居然有人送上門了。
他給凌澈允諾,“只要你跟昭昭結了婚,以后我們許氏銀行的資源就是你們凌家的資源。”
他說著就給凌古敬了一杯酒,“伯父,來,為我們即將為親家干一杯!”
八字還沒一撇,這就喊上親家了,讓許昭昭都有些臉紅了,下意識看了凌澈一眼,發現凌澈也正目不轉睛地看著,眼底都是勾人的神,讓不自覺地抿了抿。
凌古年紀大了不勝酒力,淺喝了幾杯后,凌澈讓人把他送回了凌家莊園休息,走前,他托付羅清涵照顧老爺子。
羅清涵正想著趁這個機會好好在凌古面前說說許昭昭和凌澈的事,父母之命妁之言,只要老爺子同意了這個婚事,那凌澈自然就沒得話說了,到時候結親就是水到渠的事。
二人走了,包房里只剩下許天父和凌澈三人。
齊金送上來一瓶白葡萄酒,打開給三人倒上。
凌澈晃著手里的酒杯,“許伯父,這是我收藏的好酒,您嘗嘗看。”
許天聞了聞酒香,確實是好酒,“這是意大利瓦倫尼酒莊的陳年白葡萄酒?”
產量極低,收藏價值極高,價格更是昂貴。
這也是許天最喜歡的一款葡萄酒。
“知道您喜歡。”凌澈舉起酒杯,“今晚跟您喝個盡興。”
許天也明,他知道凌澈是在討好他,畢竟許氏銀行的資源誰都想要。但是只要他們為了一家人,凌澈了他婿,那許氏銀行自然也就是凌澈的。
他兒能給凌澈的,絕對是任何名媛千金都給不了的,包括他如今的太太。
凌澈馳騁商界這麼多年,這點道理他應該懂。
......
這場飯局結束的時候,包房里的人都已經喝了盡興,醉意上頭。
許昭昭陪著他們也喝了不,迷迷糊糊地看見凌澈靠著椅背,一酒氣,不知道是睡過去了還是醒著。而許天也喝得七七八八,一副醉醺醺的樣子。
這時,凌澈的保鏢上來,給了一張房卡。
“許小姐,樓上的房間已經安排好了,您跟凌去休息吧。”
許昭昭看著那張房卡,視線有些模糊。
有些不確定地問,“我跟凌澈?”
“是的。”齊金說,“這是凌安排的。”
許昭昭轉眸看向靠在椅背上的男人,他骨相致,姿態慵懶,此刻更是醉意正濃。
難怪他之前從上至下地打量,原來他早有想法。
“我爸他......”
“您放心,我們會照顧好許總。”
聞言,許昭昭這才放心,看了一眼手里的房卡,又看向凌澈,角彎著一抹笑意。
許昭昭今天高興也喝了不酒,這會兒酒意上來也有些腳步不穩。但執意要自己帶著凌澈去樓上的套房,不讓任何人幫忙。
架著凌澈出了包房,往電梯走。
男人高大的軀在肩上,有些沉也很吃力,許昭昭腳步有些不穩,心里的激卻抑制不住。
直到進了酒店房間,將男人放在床上,許昭昭也力地躺在男人的側。
房間里點著好聞的香薰,混合著旁男人上的氣息,又夾雜著兩人上濃烈的酒味,讓許昭昭有些意識朦朧。
僅存的清醒使側過打量著睡在旁邊的男人,他輕閉著雙眼,眉眼如畫師雕刻般,鼻梁峻,面部線條流暢,好看得讓渾燥熱。
的視線落在凌澈臉上,目不轉睛地打量著。
一想到和凌澈馬上就要生米煮飯,許昭昭心里是止不住的雀躍。從未想過想要得到的人居然來得這麼容易,早知道凌澈這麼聽他爸媽的話又極力討好爸媽,當初又何必多費那麼多功夫,早讓爸媽回國不就好了。
盯著男人羽般的長睫,不自地趴在男人結實的膛,他腔起伏的幅度。
“凌澈。”
接到男人的溫,不知道是酒反應,還是生理反應,許昭昭覺得自己全發燙。
抱住男人,欣喜地低聲說,“喜歡你這麼久,我終于得到你了。哪怕你心里還有喬如意也沒有關系,我們還有很多時間,可以慢慢培養。只要你跟我在一起了,我們許家的所有都是你的。”
抬起頭,盯著男人俊的面容,“我也是你的。”
緩緩上前,一寸一寸地朝男人的移過去。
快要及到男人的薄時,男人突然睜開了眼睛。
“這麼著急?”
他嗓音磁低沉,又帶著幾分清冽。
似是醉了,又似乎沒醉。
許昭昭對上男人幽深的雙眼,心臟怦怦跳著。
凌澈的手似有若無地在后背劃走,最后落到的頭上。他握著的后腦,玩味地一笑,“夜還很長,一整晚都是我們的,不用急。”
他的嗓音和笑容都無比勾人,許昭昭只覺得渾躁得厲害,想迫不及待地跟他抱在一起。
他的襯衫領敞開幾顆,許昭昭勾著他的領,臉上是不自然的紅,“你知道我是誰嗎?”
凌澈盯著,大手在頭上輕輕,嗓音低沉,“昭昭。”
原來他沒有搞錯人。
許昭昭一顆心仿佛要跳出來,原來凌澈是真的早有這個想法。
上燥火焚,許昭昭不知道自己怎麼這麼熱,的腦袋昏昏沉沉的,視線里凌澈對他笑著,笑著笑著又出現了重影。
房間的香氣越來越濃,眼前凌澈的笑意也越來越深。許昭昭再也扛不住,一頭倒在了凌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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