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重要的飯局,喬如意還沒有來。
凌古轉頭問凌澈,“你沒告訴今天要跟你許伯父一家人吃飯嗎?”
“向來不守規矩,不用管。”凌澈語氣平靜,似乎很不在意喬如意一般,看著許天笑道,“許伯父,我們先吃。”
“這是不是有點不合規矩?”羅清涵放下了筷子,臉上有些不悅,“長輩都到了,還沒有來,是不給我們面子,還是不屑跟我們吃飯?”
見羅清涵不高興了,許昭昭生怕把氣撒在凌澈上,連忙說,“媽,可能是因為如意心不好。”
說著問凌澈,“凌澈,是不是你們前兩天吵架,如意還沒消氣?”
不等凌澈回答,凌古問,“吵架?怎麼吵起來了?”
“凌爺爺,這事不怪如意,說起來也怪我。”許昭昭滿臉愧疚,不經意地出了在外的大,上面燙傷起的水泡已經破了,留下顯眼的傷痕。
“呀!”羅清涵看見驚呼一聲,“昭昭,你這是怎麼了?怎麼弄這樣了?”
許昭昭連忙將子往下拉,佯裝想遮住傷痕不被看見。
“給媽媽看看!”羅清涵拿掉的手,看了一眼被燙傷的大,眉頭擰一團,“老許,你看看你兒怎麼傷這樣了?”
“爸,媽......”許昭昭言又止,“是我不小心自己燙的。”
“你自己燙的?”羅清涵顯然不信,“你自己能把自己燙這樣?”
許昭昭看了一眼凌澈,臉上顯出委屈之。
凌澈幽深的眼眸看著,出聲道,“伯父伯母,是如意不小心燙傷了昭昭,是不懂事,我已經說過了。”
“是你太太弄的?”羅清涵一聽就火了,“是故意的還是無意的,怎麼把昭昭弄這樣?”
“媽!”許昭昭忙說,“你別怪凌澈,為了這事凌澈已經跟如意吵了一架了。”
“難怪不來!”羅清涵氣憤地抱著手臂,“我看是不好意思過來,怕我們興師問罪吧。”
“伯父伯母,是不懂事不小心燙傷了昭昭,我替向你們賠禮道歉。”凌澈舉著酒杯,看向許天和羅清涵,“這杯酒敬你們。”
羅清涵不買他面子,許天也沒說話。
“看來伯父伯母是在生我的氣。”凌澈看向許昭昭,語氣寵溺,“昭昭,你也生我的氣嗎?”
“我當然不生你的氣。”許昭昭連忙拉了拉羅清涵的服,又給許天使了個眼,“如意是如意,你是你,我爸媽肯定也不會生你的氣的。”
“天,清涵。”凌古也開了口,“讓昭昭傷了是我這個做爺爺的照顧不周,我自罰一杯。”
他說著就端起酒杯一口飲盡。
凌古都給了臺階,許天和羅清涵也不能不順著下,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這事就當過去了。
羅清涵放下酒杯,說道,“我原以為像凌澈這樣有家世有背景又長相能力都出眾的人,應該娶一位門當戶對溫婉懂事的姑娘,沒想到如今的太太卻是個不知道輕重的人。”
的話里都是對喬如意的不滿意,許昭昭怕凌澈面子上掛不住,看了一眼凌澈,只見他臉上表平靜,著酒杯輕輕晃著,毫沒有生氣。
自己媽媽這麼說喬如意,他都不在意,難道他是真的不敢得罪爸媽?
“人是男人的賢助,凌澈有這樣一個太太,應該沒為心吧?忙完工作還要忙家事,真是辛苦。”許天端著酒杯看向凌古,笑呵呵道,“當年要是他跟昭昭的娃娃親定下來了,現在估計不會這麼辛苦。”
“昭昭是個好孩子,從小就聰明懂事。”凌古看了凌澈一眼,笑說,“是兩個孩子有緣無分,昭昭這麼好,一定能找個比阿澈更好的歸宿。”
聽到這話,許昭昭有些不開心了。
察覺兒的緒,許天繼續說,“緣分這種事不在天,在人為。我認為,只要兩個人有,哪怕沒有上天的緣分,也能走在一起。不合適的要及時止損,合適的在一起能日久生。”
“你說呢,凌澈?”他將話題拋給凌澈,“你覺得我們家昭昭比起你如今的太太怎麼樣?”
這話問得直白,在場的人都能聽出來是什麼個意思。
就連后的齊金都聽出來了,這是當著凌的面,故意讓許大小姐夫人一頭。
他快速看了一眼凌,發現他并沒有什麼多余的表,只是勾著一抹似有若無的笑意。
平靜地笑著,才是他最危險的時候。
而這個道理,這位許總似乎不明白。
許昭昭也看向凌澈,眼里充滿著期待。不知道凌澈是會當眾打爸爸的臉,還是會考慮他爸爸的建議。
希是后者,盡管凌澈現在心里是喬如意,但只要他們結婚了,有足夠的時間相,一定有辦法讓凌澈上。
凌澈沒有說話,眼底是淺淺的笑意,眼神落在許昭昭上,那赤直白的眼神看得許昭昭有些不好意思。
敲門聲在這個時候響起,凌澈的指尖輕點桌面,齊金忙按下了遙控,包房門緩緩打開。
門外站著一個男人,抱著一束玫瑰,在包房里環視一眼,走到許昭昭面前。
“您好,請問您是許小姐嗎?”
他將玫瑰遞給許昭昭,“這是凌先生送您的花,希您天天開心。”
男人送了花出去,許昭昭看著手里一大捧玫瑰,又看向凌澈,驚訝地合不攏,“凌澈,你送的?”
凌澈淺淺一笑,“希你,天天開心。”
許昭昭開心得一顆心仿佛要跳出來。
凌澈沒有正面回答許天的話,但他用行表現出來了,他送許昭昭玫瑰花,就是表示他會接許天的提議。
許天和羅清涵這才換了個好臉,舉杯道,“凌澈和昭昭才是佳偶天,我相信以后他倆走在一起,凌氏集團和許氏銀行雙劍合璧,在商場上會走上另一個高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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