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歡意不免有些發懵。
宋寧不愧是影后,的演技太好了。
在這麼多的人面前,看起來無辜極了。
如此,旁人不免生出不同來。
“宋寧好可憐啊——!”
“對啊, 我聽說其實也是害者。好像本來就是陶歡意跟沈晏郴鬧離婚的時候,宋寧才跟沈晏郴在一起的。可能陶歡意就是看宋寧跟沈晏郴還不錯,再回頭來找沈晏郴的呢!”
“誒呀,聽說還跟鄭明朗有一。”
“沈家人對那麼好,今天這周歲宴,擺明就是想幫造勢,坐實沈夫人的位置。誰知道了沈家那麼大的恩惠,還做出綁架孩子想要殺人這麼缺德的行為。”
“太可怕了!”
周圍的人越說越難聽,陶歡意卻依然臨危不懼,“孩子不是我綁的,我這幾天都忙于籌辦宴會,找綁匪這種事,我本沒空。”
“沒空?陶歡意,輕飄飄的兩個字,就想把你做過的事揭過麼?”
“沒有就是沒有,你讓我說也是沒有。”
宋寧指著那兩個綁匪,“那他們怎麼說是你?現在是人贓并獲!”
“人贓并獲?其實也有可能是你自導自演的啊,你把錢給他們,上演這出戲啊。”陶歡意面容坦然地讓人難以懷疑,“要真是我找人綁架這個孩子,直接把孩子扔進江里死了就好了,還用等你們過來抓我?”
宋寧指著陶歡意,“果然是你,你竟還想把我的孩子扔進江里,陶歡意,你太狠毒了吧!”
“我只是舉個例子而已,就這兩個人,能代表什麼?”
那兩名綁匪指著陶歡意,“陶小姐,你給我們錢的時候可不是這樣說的,你說孩子不會有事,我們也不會有事,我們才會幫你做這種腌臜事的!”
沈晏郴看著輿論對陶歡意漸漸不利,當即皺著眉頭站了出來,“有些錢不能拿,有些話也不能說。你們今天綁架已是真,別多加一條誹謗的罪。”
“我說得就是實話!”綁匪借著對著警察嚷,“我告發,就是這個人雇傭我們殺人,把也一起抓了!”
沈晏郴的聲陡然森寒,“抓?你們以為,你們是誰!我看今天,誰敢?!”
他臉冷如冰窖,讓兩個劫匪脊背猛地一涼。
“都知道我沈晏郴是容城赫赫有名的活閻王,如今竟然這樣踩在我頭上了嗎?”
兩個綁匪知道他說得不是假話,不面面相覷。
過了幾秒,那綁匪這才結結地喊:“就是一個姓陶的人指示我們的,不信你們自己查去!”
從指名道姓的陶歡意,到現在姓陶的,明顯是想改口。
警方已經暗中部署好了,核對好之后立刻上前,制服住了兩名綁匪。
而先前陶歡意早就派陳靜下去,陳靜跟杭生關系好,馬上就查到了兩名綁匪的收記錄。
陳靜確認好之后,趁著警察過來的時候,把兩名綁匪的收記錄給警察。
當著眾人的面,拿出那筆賬戶,“這是你們綁架人收的黑錢,到警局之后就會凍結。所以你們以綁架罪名進去,拿不到一分錢不說,還有可能加重一條誹謗罪。如果你們現在說實話,我可以既往不咎,在調查的過程中,你們也可以拿回這筆錢,怎麼樣?”
聽著陶歡意的話,綁匪瞬間退了。
他們干這種勾當,就是為了錢。現在錢要是在調查中被凍結取不出來了,他們還干什麼?
“我們……不是你指使的!”
“我們看錯了,指使我們的,另有其人!”
這話一出,眾人倒吸一口涼氣。
“這麼快就改口供了?”
“看來轉賬是真的!他們就是拿錢辦事?!”
“不過也是啊,要真是陶歡意干的這種事,這兩個綁匪不可能就直接指認的呀!”
陶歡意把手里的賬戶到警察手里,坦又磊落大方,“勞煩你們將此事查清楚了。”
警察接過,“沒事,我們應該的!”
……
眾人見陶歡意臨危不,又一副坦坦的樣子,瞬間改了風向。
“我看這事,還真不像陶歡意干的!”
“不會真的是宋寧自導自演吧?”
“這宋寧怎麼有點心虛啊?人呢?”
而此時的宋寧,見風向反了,抱回孩子,就哭喊著說孩子發燒的厲害,直接落下一句話帶著孩子去醫院溜走了。
當下的宋寧,心里也猜到賓客會懷疑到的頭上。陷害陶歡意不,急切萬分,突然就撥通了鄭明朗的電話。
“鄭明朗,你現在有空麼?”
電話那頭的鄭明朗,前所未有的不耐煩,“找我做什麼?”
“你那是什麼態度啊?我抱著孩子去沈家也是給你創造機會,要是事敗,你也過不了好日子!”
宋寧的威脅語氣十分明顯,鄭明朗無奈,只能嗓音低沉道:“把你的地址發過來。”
另一邊,沈晏郴正在和陶歡意回家的路上。
經過宋寧這麼一鬧,小棉花的生日宴徹底開不下去了。
沈老太太已經派人收好尾,帶著小棉花回沈家去了。
沈晏郴忽然覺手機震了一下,掏出來一看,只見是助理發來的照片。
盡管像素并不是很清晰,但還是能看出里面兩個相對而坐的人是宋寧和鄭明朗。
沈晏郴看著照片之時,沈晏郴已經聲清朗,“今天的事,我也會盯著助理查清楚。不過我估計,大概率是宋寧自導自演的。”
“我知道這件事與有關,但沒想到真的能拿自己孩子的命開玩笑。”歡意輕嘆一口氣,心中緒有些復雜。
“這樣的人,能做出許多常人意想不到的狠事。”沈晏郴握住了的手,“也許是因為有人幫忙。”
他說著,拿出了那張照片。
照片里,宋寧跟鄭明朗對坐。
“我不是想說鄭明朗什麼,我只是覺得,你天天跟他一起工作,想你小心一些。”
到掌心縈繞著的暖意,歡意抬眸,迎上他關切的目,突然笑了起來,“你別張啊,我知道,你沒有抹黑鄭總的意思。你要是想抹黑他,當初……”
當初進火場的事,他早就應該揭穿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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