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明朗不屑地輕笑,"沒什麼。"
他的哥哥,反正死于自殺,當年的事證據不足,本無法再將自己定罪。
只是……
自己這次對于沈晏郴的挑釁,怕是近期都不能再去找陶歡意了。
……
另一邊。
陶歡意的名氣越發響亮,也開始了各地巡回演出。由于獨孤石的幫助,很快就打響了名氣,作為最低調的鋼琴家,陶歡意的也越來越多。
如此,質疑聲自然也越來越多。
陶歡意的肚子越來越大,對于這類神的八卦新聞也越來越多。
所有人都紛紛開始猜測起肚子里的孩子。
韓泰華匆匆扔下一沓報紙,惡聲惡氣道:"這家新聞也不知道什麼意思,天天逮著你抹黑,不停的給你造黃謠。歡意,你現在上訴吧,我幫你去告!"
"告?為什麼?"
韓泰華不解,"他們這樣寫你,你都不生氣的麼?"
陶歡意韓泰華扔過來的報紙,輕掃一眼,也不自覺地皺起眉頭。
許是因為別國不如容城的管控,這個新聞上寫得實在肆無忌憚,說大肚子是行為不檢,而且還把的照片合各種不堪的樣子。
"你看看。"
韓泰華氣呼呼地坐下,沙發旁隨手有個茶壺,他也不管不顧,拿了一個明杯子就倒水,隨即一飲而盡。
陶歡意翻起了報紙,而這幾家寫不好的都是同一個記者,署名為安寧。
這個安寧的記者,難道跟有什麼過節不?
陶歡意又翻了幾頁,這才朗聲道:"師父,應該是這個人的問題,你看看?"
韓泰華起,到了辦公桌前,隨即拿起報紙看了又看。
"這個人?安寧……我怎麼好像沒聽過這個名字。"
陶歡意心里已經有了底,"我們與其去告這個新聞和雜志把事鬧大,還不如弄清楚這個針對我的記者是誰,這樣我們也好從源解決問題,不是麼?“
“對啊,歡意,還是你聰明!你放心,這個搞鬼的人,我馬上就給你抓出來。”
韓泰華說著,便起去辦。
正要走,陶歡意卻住了他,“師父,我覺得……沒有必要去找。像這樣的人,如果我們主找,說不定還會躲起來。倒不如……我們讓自己來找我們?”
“可是的報導寫得那麼惡劣,怎麼可能來找我們呢?”
“既然喜歡說我壞話,那我就放餌,總能順藤瓜找到。”
“你的意思是……”
陶歡意角微勾,“我的意思是,我們給想要的,就能把抓出來了。”
韓泰華不住地在陶歡意的上打量。
許是現在眼睛能看見了,原本晦暗的雙眼現在變得清明許多。好像在一片混沌之中漸漸找到了屬于自己的路,清楚了自己的未來。
漆黑的杏眼更加堅定,也比以往更加明亮。
韓泰華輕笑。
他的小徒兒,到底是長大了啊……
他越發欣,忍不住上前,了陶歡意的發,“我剛見你那會,你還那麼小來著。沒想到現在很多事能獨當一面,我看啊,再這樣下去,你早晚有一天就能超過我了。”
“師父,你又折煞我?”
“真的啊,你看你,現在已經很優秀很優秀了。我相信假以時日,你一定會為所有人都遙不可及的存在。”
舉世聞名的鋼琴家。
他韓泰華的眼,絕不會錯。
陶歡意的琴音,備那樣的品質。無論在上發生什麼樣的事,的琴音永遠純粹,這也是最難能可貴的地方。
而且的作曲水平,也極高。
“好啦!我有我的想法的。”
陶歡意說著,已經準備開始安排起找到“安寧”的事來。
特地找了個比較空的日子,隨即花錢請了一個男生來喝咖啡。那名男生已經了有段時間了,雖算不得狂熱,但也在盡力維護陶歡意的形象。
和男生約見在一家酒店的底層。
陶歡意到的時候,男生也到了。
“姐姐,很高興見到你誒!”
男生皮白 皙,面容清俊,材又十分高大。陶歡意站在他面前,自然而然地矮了半截。不過在氣場上,這段時間卻已經沉穩許多。
陶歡意掛起友善的笑容,抬手道:“來,這邊坐。”
男生高興不已,視線一直停留在陶歡意的上。
“我也是從小就開始學習鋼琴的,但是無論我怎麼彈,始終彈不出你的味道來。而且姐姐,你的曲子都很好聽很好聽!”
陶歡意笑著問他,“是嗎?”
果不其然,正說話之間,覺到有一道輕微的閃燈。
這種突然而然的燈,如果不是提前留意,只怕也發現不了。又或許是因為雙眼復明,因此對也是格外敏 。
陶歡意角勾勾。
看來,魚兒上鉤了。
起,一不小心摔了一下,男生正好上去扶。而也趁著這個機會,陶歡意在男生的耳邊輕聲道:“好像有人在拍我們。”
男生正要驚訝,陶歡意已經神示意。男生反應也很快,果斷配合起來。
“那我們接下來怎麼辦啊??”
“先上樓吧,我想找到,這個記者到底是誰!”
“好。”
男生十分配合地跟著陶歡意上了樓。
樓上就是酒店,兩人一上去,迎面而來的陌生人都投來曖昧的目。陶歡意帶著男生到了七層,隨即往那走了一段路。
“記者應該沒追來吧?”
陶歡意看了一眼電梯,想著那名記者可能會從樓梯口上來,便提前等在了樓梯口的拐角。果然,等了不到五分鐘,就有人黑爬了上來。
陶歡意擋在男人前,“抓住你了!”
男人想跑,奈何陶歡意早就準備好保安等在這里,不出兩下,就將那名記者給制住了。
不過,令陶歡意到意外的是,這名名安寧的記者,竟然是個男的。
“說吧,為什麼跟蹤我,抹黑我?”
陶歡意居高臨下地看他,那雙復明的雙眼有著不一樣的氣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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