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陸政笑了，他一邊解袖口一邊步步近，“那沒有辦法了，你只能接我的。”

“你最好也試著我。”

“要不然，以后我們倆的日子都不好過。”

程若綿發覺了。

他已經失控了。

他的樣子，不知道能做出什麼來。

求生的本能讓開始說，“我一直都你。”

一邊往后退，退到床邊，重復說，“我一直都你。”

陸政已經失了神志，淡淡地，“是嗎？”他說，“服。”

程若綿抖著手開始解扣子，“我們講和，好不好？”

“當然好。”

他道，“只要你不再去見宋揚，只要你不離開我。”

他溫和地說，“過來，親我。”

程若綿走過去親了親他的角。

陸政溫地吻，手上作卻顯出一魯。

溫繾綣的吻和猛烈的撞擊一同落下。

他低聲說，“程若綿，你一直求我放過你，可是，寶貝，誰來放過我？”

“我知道我又做錯了，”他啞著聲，痛苦和。煎熬著，讓他痛不生，“可是我不知道應該怎麼做，你告訴我，好嗎？你告訴我，我應該怎麼你，好不好？”

第64章

第二天，陸政很早就醒了。

宿醉后頭痛裂。

程若綿整個人蜷嬰兒的姿勢，在遠遠的床的那一邊，背對著他。

他半坐起，借著窗簾進來的線凝眸細看，能看出子微弱地一起一伏。

他緩了緩頭痛，探臂過去把撈過來。

程若綿是扭過來了，但人還是沒醒，頭發有些，黏在頰邊，臉上還殘留著淚痕。

雖然只做了一次，但昨夜里哭慘了。

一邊哭一邊捶打他，罵他，陸政你去死。

后來沒有力氣打了，摟著他的脖子伏在他肩頭，直接下咬他。

到最后，也不知是的快。更多，還是心里的痛更多，抑或者是兩者都達到了頂峰，讓人難以忍。結束之后，兩個人都被煎熬得筋疲力盡，沒去洗，就那樣汗涔涔地黏膩地，維持著抱在一起的姿勢睡著了。

陸政拂開鬢角額頭的發，低眸看了許久。

初冬清晨渺茫的日被窗簾濾過，薄薄地映在臉上。他現在算是看出來了，和沉靜的眉眼之下，其實藏著深深的倔強和不屈。

有傲骨。

有狠勁兒。

偏那傲骨和狠勁兒平日里還看不見不著，日常待人接太輕，清而自然，如此斂沉靜，像一陣和煦的微風。

被到這個份兒才哭著與他聲聲對峙。

想起昨夜里，繃著臉，犟頭犟腦地斬釘截鐵地說，“不行。我不要這種。”

陸政忍不住牽牽，吻一吻額頭。

-

陸政去浴室洗了澡，換了兒干凈的服，下樓找家政阿姨上來，換床單。

阿姨收拾凌的臥室的時候，他抱程若綿去洗澡。

也許是昨夜緒大起大落給累著了，清洗的時候，只是勉強掀開一條眼看了幾秒鐘，后來就全程閉著眼了。

重新把抱回床上。

這一次，大約是和床單都潔凈舒適了，睡得更沉了些。

在程若綿睡覺的時候，陸政下樓喝了醒酒湯，聽了尚策的匯報和今天的計劃安排。

末了，尚策拿出自己手機，點開一張照片，遞給陸政，道，“這是昨晚上拍到的。”

照片上，夜中的路邊暗，佟宇和一個人在面對面談。

那人，應該是見過，但陸政想不起來了。

尚策可是悉得很，“去年秋天，谷老爺子送給您的那個。”

陸政一頓。

“之前您不就懷疑麼，谷老爺子應該不至于用這種招數，眼下看來，大概是佟宇。”

可是他圖什麼呢。

陸政一時想不通。

吹枕邊風探聽他的想法？不應該。佟宇知道他喜歡程若綿，知道旁的人在他這兒沒有任何影響力。在他在麗·宮門口教訓他的那次，他就完完全全泄了自己對程若綿的偏和袒護。

心里某個地方深深覺出了古怪。

陸政眼睫半垂，思索了片刻，吩咐道，“今兒要去見宋揚，你派人跟著。”

“明白。”

“宋揚那兒也派人跟著。”

他眉頭微蹙。

今天大部分人力都要被派去保護先生，畢竟，他才是佟宇和陸良駿方筠心的首要目標，聽到這話，尚策遲疑了一下，多問了句，“派人到宋揚那邊是……”

“保護他的安全。”

陸政還沒理出章法，只是本能地覺得要這樣做。

昨兒程若綿突然崩潰與他大吵，就是因為他威脅要“弄死”宋揚，這個節骨眼兒上，斷斷不能讓宋揚出什麼事。

忙完這些，陸政回到樓上。

程若綿剛剛醒過來，眼神有些茫然有些失焦。

察覺到床邊有人過來，看過去，接到陸政的臉，眼神聚焦了，眸底是淡淡的帶著距離的審視。

陸政不覺意外，總不可能睡了一覺，突然立刻就對他親熱了。

他要抱起來，程若綿卻翻了個，從床的另一邊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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