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霜咳嗽一聲,轉移話題:“先吃飯。”
紀行洲彎,“好。”
飯後,男人負責收拾廚房,明霜起上樓,換上那套睡。
黑綢與白相稱,形鮮明的對比,散開長發,將頭發全部撥到一側,利落的編了一個側麻花辮。
盡管有心理準備,但想到一會兒要發生的,明霜臉上還是控製不住的泛紅。
深呼吸了好幾下,明霜才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
隻是奇怪,紀行洲怎麽還沒回房間?
有些疑,想了想,隨手拎起一個外套披上下樓看。
剛下樓就看到客廳燈昏黃,茶幾上放了蛋糕和果茶,紀行洲坐在單人沙發上,對著屏幕正在調試什麽。
明霜蹙眉,走過去問:“你在幹什麽?”
紀行洲回頭,視線落在上,結滾了下,“不想看電影嗎?”
明霜忍俊不,走到沙發後,俯趴在他肩膀上,“紀先生,這麽有調,放著老婆不看,要看電影?”
紀行洲握住的手,微微側頭看,“怕你會不適應。”
溫深邃的側臉放大,明霜心底,就著這個姿勢和他接吻。
客廳安靜的很,隻有接吻的聲音。
良久,紀行洲才停下這個吻,讓息,手指勾著人漂亮的青,淡笑:“沒想到,你準備了這麽多,這套睡很好看。”
手指下,剝掉上的外套。
黑睡完全顯出來,明霜材很好,剛好介於青和中間。
男人掌心用力,托起腰,明霜便順勢從沙發後過來,倒在他旁邊。
紀行洲不慌不忙,俯細細打量的每一,從眼睛到鼻子,到,再往下。
什麽作都沒有,明霜卻被看出一熱氣。
呼吸有些急促起來,忍不住催促:“快點。”
紀行洲失笑,俯吻住瓣。
家裏沒有外人的時候,他們就可以很放肆。
這也是一開始紀行洲送走陳嫂後,不怎麽想再請保姆的原因。
不論是客廳還是臥室,都可以來。
幽暗燈照在倆人疊的影上,室氣息旖旎曖昧。
明霜大汗淋漓,像是被從水裏撈出來的一樣。
良久,紀行洲起,將從沙發上抱起來,抬腳上樓。
夜漫長,也很火熱。
這一晚上注定不會很快結束。
明霜覺得自己像是迷失在海上的船,紀行洲是的燈塔,完全被他掌控,他照向哪裏,就跟去哪裏。
最後結束的時候,明霜已經累到眼睛都無法睜開,被抱進浴室洗了澡,接著,便昏睡過去。
翌日。
明霜一覺醒來,已經上午十點。
看了一眼時間,頓時被嚇到。
昨晚究竟得累什麽樣,才能讓的生鍾都沒起作用。
眼皮還有些沉重,全骨骼仿佛被打碎重組,哪哪都不舒服。
但是肚子又很。
在床上掙紮了會兒,明霜說服自己起吃飯。
剛坐起來,門就被人推開。
紀行洲站在門口看:“要吃飯嗎?”
明霜愣了愣:“你沒去上班嗎?”
男人走過來,視線落在肩膀上的吻痕,抬手了一下:“昨晚你太累了,請假一天照顧你。”
明霜看著他清爽饜足的模樣,不服氣的質問:“你怎麽一點都不累?”
紀行洲失笑,拿起睡幫穿,“可能你太虛。”
明霜輕哼一聲。
穿好服,紀行洲又將從床上抱起,伺候洗臉刷牙。
從床邊到餐廳,明霜愣是一步路都沒有走。
甚至連早餐都沒抬手,是被喂著吃的。
倒不是明霜自己不想手,而是某人太黏糊太霸道,不讓。
總覺經過昨晚,紀行洲骨子裏一些東西似乎開始顯。
以前他說,喜歡黏黏糊糊的,明霜後麵對他有的時候,也沒會到這層。
但經過昨晚,才發現他確實很黏人。
時時刻刻都想和在一起,仿佛想霸占的所有。
黏黏糊糊吃過早飯,明霜還是覺酸疼,扭頭對著紀行洲道:“給我按按肩膀。”
“好。”
男人將抱到沙發上。
明霜舒舒服服的趴著,任由紀行洲服侍。
他力道很穩,上的酸楚很快就減輕不,明霜又有些昏昏睡了。
直到這個按變了味兒,才驚醒過來。
“紀……”
“嗯。”
紀行洲輕應一聲,從後吻過來。
—
明霜連著三天沒出門。
要不是還能聯係到人,麵館的幾個員工都以為出什麽事,打算報警了。
對此,明霜尷尬一笑,敷衍過去。
去麵館的時候是下午,剛好到方織過來蹭飯。
明霜在對麵坐下。
方織若有所思的打量著,“嫂子,我怎麽覺你有點不一樣了。”
“哪裏不一樣?”
“覺好像更嫵了一點。”
明霜一口水嗆到嗓子眼,臉漲的通紅,“你電影看多了吧。”
方織點頭:“可能是吧。”
說完,方織想起正事:“對了,嫂子,下周三紀家宴會,你去嗎?”
明霜不知道這件事,“什麽宴會?”
“我哥沒跟你說嗎?紀家那小三和渣男的結婚紀念日,真夠惡心的,小三上位還好意思辦什麽紀念日,也不怕被笑掉大牙。”
原來如此,估計紀行洲心裏惡心的不行,當然不會跟說這個什麽狗屁宴會。
明霜瞇了瞇眼,冷笑一聲:“當然要去,不邀請也要去,這種大好日子,我得去添堵啊。”
回到家後,明霜問了紀行洲這件事。
紀行洲正在喝水,聞言看向:“我那天要去一趟外地,可能沒法跟你一起去。”
“你要出差嗎?”
紀行洲頓了一下,搖頭說:“不是。”
“去查我母親當年車禍的事。”
明霜一愣,“當年的車禍有?”
“雖然判定是意外,但我始終覺得有些不對勁,所以想再查查,也是今天才找到當年給我媽當司機的人,我媽出事時開的那輛車,之前一直是司機在開,我想去問問。”
明霜點頭,神肅穆:“好,你去查,注意安全,紀家宴會這邊就給我。”
紀行洲搖頭,“那邊是龍潭虎,沒有我在,你一個人可能會有危險,還是別去了。”
“不會有事的。”明霜跟他保證,“讓我看著他們這麽明正大舉辦什麽結婚紀念日,我就惡心,不去鬧事心。”
紀行洲失笑,“我把林煜留下來,他手不錯,可以保護你,還記得賀寒庭嗎?我會讓他也參加這個宴會,這樣我才放心。”
明霜也知道紀家那群人有多毒,於是點頭,笑著湊過去親親紀行洲:“有紀先生這麽,我一定平安,隻把他們鬧的不得安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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