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
聽到這話,傭人們忍不住笑出了聲。
“我江家大的寶座,可不是什麼阿貓阿狗都能肖想的,更別提像你這樣慕虛榮、心腸狠毒如蛇蝎般的人了!”
男人的嗓音低沉而堅定,出一種讓人無法質疑的威嚴。
話音剛落,眾傭人便齊聲高呼:“大爺好!”
此人正是江宴禮,他邊跟著江甜。
要不是幾人到后面來散散步,還不知道江家來的“客人”是姜福海一家子!
姜珊珊看到江宴禮朝著自己走來,已經想象到自己穿著婚紗的樣子,臉上立刻泛起一之意。
只見嗲聲嗲氣地說:“宴禮哥哥,原來是你啊!人家只是陪著我媽媽逛逛花園,順便悉一下這里的環境啦~”
跟在他們后的江晟云卻笑得格外夸張,幾乎要把房頂給掀翻了似的!
他大聲嚷嚷道:“哎喲喂,媽耶!竟然“宴禮哥哥”!這簡直就是我今年聽過的最倒胃口的大笑話了,哈哈哈!”
“我大哥的名字也是你這種不流的貨可以直呼的?!”
“居然還敢說悉花園,這里可是我們江家,什麼時候到你一個外人評頭論足了!”
“真是個毫無教養可言的家伙!”
面對江晟云如此嚴厲地斥責與謾罵,姜珊珊卻表現得滿不在乎。
故作,忸怩作態地說道:“哎呀,哥哥們不要這麼兇嘛~”
“以前確實是我不太懂事,如果有什麼做得不對的地方,還請各位哥哥多多包涵。”
“人家現在已經深刻認識到錯誤啦,你們肯定會大人不記小人過,選擇原諒我的對不對?”
姜珊珊姿婀娜地扭著水蛇般的細腰,另一只玉手輕輕勾起幾縷散落于額間的青,眼如,含脈脈地凝視著江宴禮,秋波暗送,電力十足。
“嗯?什麼味道如此之?”江傾洲皺起眉頭,一邊說著一邊將手掌放置在鼻尖來回揮,似乎想要驅散這奇異的味道。
他那雙狹長的狐貍眼微微上揚,快速審視地自上而下打量了一番姜珊珊,然后發出一聲意味深長的嘆:“嘖嘖,原來是從你上散發出來的呀!”
他的言語之間充滿了調侃與不屑。
“嘖……嘖……”
江傾洲一臉嫌棄地看著眼前之人,然后下了逐客令:“識相點就趕快離開我們江府!”
“像你這種搔首弄姿、不知恥之人,本不配待在這里!我江府乃清白之地,容不得你這等污濁之玷污!”
江晟云驚愕不已,他萬萬沒想到平日里溫文爾雅的江傾洲竟然也會有如此失態的時候,而且還能用如此文雅的措辭來罵人,一時之間竟然呆立當場。
“你!”姜珊珊氣得滿臉通紅,出抖的手指直直地指向江傾洲,膛因為憤怒而劇烈起伏著,“你怎麼可以這樣說我?你簡直太過分了!”
“呵!”這時,一直沉默不語的江甜終于開口了,的眼神充滿鄙夷和不屑。
“你難道已經忘記了當初是如何對待我的哥哥們的嗎?你自己究竟是什麼樣的人,心里最好有點13數!”
“妹妹,你一說起這事,我就想起來了。當初我們上姜家,被打得那個慘,你看我的手,現在還沒恢復!”
“看來姜家這三位不速之客是來談怎麼賠償我們的事了!”
江晟云咧了咧角,自己送上門來,看他今天還不得好好收拾們一番!
“我還保留了證據,當時熱搜榜都霸占了好幾天,你們姜家人定是沒忘吧!”
江傾洲雙手兜,一雙深眸殺氣漸起。
郝淑芬扯了扯兒姜珊珊的袖,眼神有些躲閃,低了聲音,盡量不讓其他人聽到。
“珊珊,我們還是走吧,他們人多,我們搞不贏他們。”
“怕什麼,難道他們還能在江府打我們不!”姜珊珊提高了聲音,眼神直勾勾地盯著江宴禮 。
對江家人的話不以為意,隨他們怎麼說!現在的計劃是要當江家的大,誰也不能阻止!
“以前我對妹妹多有得罪,這以后就一筆勾銷了吧!至于賠償,我們姜家自然該賠,各位等著好消息吧!”
姜珊珊說話間,眼神一刻也沒有離開過江宴禮。
江家不愧是華國首富,以前怎麼就沒發現江宴禮不僅長的好看還多金!
要是早知道江家這麼有錢,早該對江宴禮下手,說不定此時都已經坐上了江家大的寶座!
糊涂啊!
走了這麼多的彎路!
一旁的郝淑芬見姜珊珊胡言語,怒罵道:“失心瘋了吧,我們還賠償他江家,珊珊,你腦子魔怔了!”
江家幾人見姜珊珊母倆狗咬狗,不屑地搖了搖頭,料這種智商的人也不敢在他們府上造次!
“媽,你懂什麼呀!過來!”
姜珊珊招呼郝淑芬過去,在耳朵旁耳語了幾句。
只見郝淑芬的臉眼可見地越來越高興,里還不停地念叨著,“珊珊說的對,是該賠償,得好好賠償!”
江甜一眼就看出來母倆打的什麼算盤,對這兩人已經沒有什麼耐了。
絕不能讓姜珊珊這個三觀不正的人纏上大哥!
“現在就給我滾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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