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晚穿著醫生的白大褂,戴著口罩順利返回病房。
姜早一臉憂慮,“十分鐘前葉宴遲來敲門,我沒開,說你睡著了,他就下樓了。你回來的時候沒遇到他吧?”
“沒有。”喬晚掉白大褂,躺病床上,“就算遇到,我這個裝扮他也認不出。”
“別說換服,就是你把臉整別人,只要是真正悉的人,也能在人群中認得出!幸好你回來了,我可以松口氣了。如果當時葉宴遲要進門,我們只有餡的份兒。”
姜早攏了攏凌的長發,用手腕的發圈箍住,捂住心口,“太考驗心臟承能力了,以后這種事兒別找我!”
“不會讓你白白替我擔驚怕,已經下單定了一款香包包,明天上午你等著簽收。”喬晚滿懷激了姜早嘟嘟的小臉兒,“誰讓你是我最好的姐們呢,你不幫誰幫!”
這時,敲門聲傳來。
姜早打開房門,看到是葉宴遲,莫名有些心虛,“葉先生還沒走啊。”
“妻子兒在醫院,我去哪里都不安心。”葉宴遲的目落在喬晚上,意味深長,“有姜小姐陪著,好得差不多了吧。”
“點滴打完就沒有下墜了,不影響明天早上回港城。”喬晚不敢看葉宴遲的眼睛,手指用力攥著床單。
“今天麻煩姜小姐太多,姜小姐回去休息吧,我來照顧晚晚。”葉宴遲下完逐客令拉開房門。
姜早覺得喬晚的事兒已經辦完,沒必要再死皮賴臉惹葉宴遲心煩,與喬晚道別后離開病房。
安靜的夏夜,房間只剩下喬晚和葉宴遲兩個。
空調開著,溫度調的很低,空氣卻像凝滯了一般令人窒息。
喬晚躺下裝睡,思緒在不停翻滾。
葉宴遲是不是已經發現離開過病房?
許久,傳來葉宴遲抑的嗓音,“睡吧,明天一早還要去機場。”
這一夜,喬晚都于睡睡醒醒狀態。
有幾次翻瞥到對面陪護床上的葉宴遲,發現葉宴遲是背對著睡的。
這樣也好,省去了很多尷尬。
早上五點半,兩人去了機場,葉宅的保姆早早把他們的行李箱送來,還有葉夫人特意買的葉酸和維生素,說是讓喬晚補充孕期營養。
對葉夫人,喬晚除了敬重還有深深的愧疚。
葉夫人是真把當做兒媳來疼,這個月采購的婦嬰用品早就堆滿了一樓的儲藏室。
而,除了懷有葉宴遲的孩子,從來沒為葉家的長輩盡過孝心。
從醫院出來到登機,葉宴遲臉上沒有出過一笑容。
候機的時候,喬晚曾試著問:“可以把從我工位上拿走的文件,歸原主嗎?”
葉宴遲平靜回應,“如果這次回江城,你能安分守己,現在那些文件已經在你手上了。是你又一次紅杏出墻,沒有珍惜我給的機會。”
語塞。
和宋津南擁吻被拍到是事實,沒臉解釋,只能選擇靜待時機。
登機落座后,戴上眼罩準備瞇會兒,葉宴遲不冷不熱開口:“昨晚去哪兒了?”
的心猛然一,故作淡定,“一直在病房睡覺,還能去哪兒。”
“別裝了,你知道我在說什麼。”葉宴遲抬手扯掉眼罩,朝靠近低嗓音,“真要想不起來,就提醒你一下,昨晚你穿著醫生的白大褂,戴著口罩離開了人民醫院——我想知道你去了哪里?”
有些慌,腦子里只有一個念頭——咬牙關不認賬!
“我哪里都沒去,從始至終一直在病房。”
“發個毒誓,我才信。”葉宴遲聲音不大,但氣勢咄咄人。
“信不信隨你。”把眼罩從葉宴遲手中搶過來,一臉嫌棄錯開些距離,“你已經在懷疑我了,那麼,我的解釋有用嗎?”
“聽說宋津南住院,心疼了?”葉宴遲用力把上半扳到眼皮底下。
垂著眼簾,“大早上的,我不想吵架。”
“喬晚,你到底是誰的妻子?”葉宴遲憤怒上頭,聲音忽然拔高,引得周圍的乘客紛紛投來好奇的眼神。
喬晚咬不語,葉宴遲盯著看了足足三分鐘,拎著自己的小行李箱下了飛機。
側的位子空了,開始懊悔。
得罪葉宴遲,只會讓他更加嫉恨宋津南,報復的心思也更強烈。
宋津南正在整頓宋氏集團,得罪的人不,幫不上什麼忙,也不能再為宋津南添子了。
這個時候,與葉宴遲把關系搞僵是不明智的。
也匆忙下了飛機。
在出口看到了正在等車的葉宴遲,鼓起勇氣走到葉宴遲側,“還在生我的氣?”
葉宴遲沒想到會跟過來,看了下腕表,眉心蹙了下,“錯過這趟航班,你上午回不到港城了。”
“我請個假,下午再回港城。”嗓音是有的溫,“其實,你對我的好,我心里一清二楚。別再生我的氣了,我哪里做得不好,馬上改好不好?”
葉宴遲以為聽錯了,轉眸,難以置信盯住,“喬晚,你改得了麼?”
窘得臉頰緋紅,為了讓此事兒趕翻篇,主握住葉宴遲的手,“看你給不給我機會了。”
葉宴遲平素很與異打道,對待十分直白,不喜歡的拒之千里,能眼的生死相隨。
喬晚是他心儀已久的人,只有他主靠近的份兒,喬晚忽然的示好令他寵若驚。
他心中的不滿瞬間淡去,看向喬晚的眸多了幾分溫和和期盼,“先回家,與爸媽一起吃早餐。晚上,我們再回港城。”
“好。”爽快應下。
京城有個含金量很高的播音主持特訓班,葉嵐給沈姿報了名,昨天下午帶沈姿回了京城,葉宴遲和喬晚住在醫院,偌大的家空的。
葉華鵬夫婦看到兩人一同回來,特別高興,葉夫人特意吩咐廚房,給喬晚煮上健脾補氣的養生粥。
吃早飯的時候,喬晚一改以往的高冷,主為葉華鵬夫婦盛湯,遞碗筷,給葉宴遲夾菜。
一頓飯吃得其樂融融。
葉宴遲對的表現十分滿意,臉上一直掛著贊許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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