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筆記本倒數第二頁下方寫著:原來,同為同年同月跳樓人,家屬的心思是相通的。
喬晚的心莫名一!
之后無銜接的是養生心經,喬晚盯著這一行字反復琢磨了好幾遍。
賀潔貞說的跳樓人,自然是程星和。
同年同月跳樓人,應該是當年宋氏集團的財務負責人。
家屬的心思是相通的,這句話耐人尋味!
賀潔貞為了查找程星和跳樓的真相,忍辱負重十一年。
難道宋氏財務的家屬這十一年也在努力為他翻案?
肯定是這樣的!
否則怎麼能心思相通呢。
喬晚前幾天已經把調查程星和的事兒摁下,想著不去攀附任何人,自己能查到多是多,此刻看到賀潔貞的留言,沉寂的心又沸騰起來。
找到宋氏前財務負責人的家屬,聯手去查是不是會容易些?
打開手提電腦,開始搜索宋氏集團以前的相關資料。
盡管互聯網是有記憶的,但宋氏十一年前的東西就像被刻意屏蔽掉了,什麼都沒有!
宋氏集團在十一年前雖然還沒上市,但在江城也是商界翹楚,財務負責人絕不會是泛泛之輩,肯定會留下印記。
想到這兒,喬晚的心才平靜下來。
其實想打聽出來財務負責人不難,難的是能否聯系上他的家屬,家屬是否會真心與合作。
折騰到七點,喬晚覺有些,煮了兩個白水蛋,熱了盒牛。
吃完之后,步行去小區門口搭順風車。
低著頭在手機上找車的時候,一個有力的手臂把扯進一輛黑轎車。
被劫持過,一時沒反應過來,嚇得大聲疾呼:“放我下車,否則報警!”
“脾氣越來越大了。”悉的男人嗓音縈繞在耳邊,一如既往的低沉,好聽。
宋津南!
繃的神經線這才舒緩下來。
前面開車的是季天,宋津南與并肩坐在后車座,衫相,手掌握著的胳膊。
這時,一道灰簾子從中間緩緩升起,把前后分割兩個互不相擾的世界。
宋津南看一直沉默,手在臉頰了下,“不認識了?”
“大早上的把我扯你車上做什麼?我上午有外場主持,不能遲到!”
用力甩宋津南的手,卻不料被他箍得更。
“想好好聊聊。你把我所有號碼都拖進黑名單,聯系不上,只能用這個最低級也最無聊的辦法。”
宋津南角噙著抹寵溺,手指從額頭落到臉頰,輕輕挲。
抬眼,與他視線相。
他近在咫尺,清雋的五是無數次的午夜夢回。
“晚晚。”他結聳,眸中的火焰漸漸點燃,薄穩穩落在的瓣。
齒相的剎那,他的作十分小心,生怕嚇壞了懷中的人。
曖昧悉的氣息繾綣又纏綿,瞬間滌了喬晚的世界。
宋津南扣住的頭,細碎的吻越發熾熱,灼烈,沒有為留半秒思考時間。
大腦一片空白,沉溺在這忽然而至的親昵中。
當宋津南的手穿過的衫,嫻地解開文搭扣時,忽然從中清醒!
拿起手包砸向宋津南的手,“起開!”
“多天沒讓我了,見面還這樣兇。”宋津南板住上半,用滾燙的咬住耳垂。
腦子里靈一閃,知道什麼最能扎宋津南的心,低嗓音問,“宋氏十一年前財務負責人的信息,被人為抹去了?”
宋津南最聽不得“十一年前”幾個字,沉下臉來,“還不死心?非要查那件陳年舊事?”
“我不想查,還想找出證據替我爸翻案。可惜,我沒有那個本事。昨天心來在網上搜了下,十一年前那件事,只找到一句與我爸相關的。而關于宋氏財務負責人的任何信息都看不到,我很好奇。”
“好奇會讓你丟了小命。”宋津南放開,整理好自己凌的西裝,抬手點了車一個小小的按鈕。
灰簾子緩緩升起,宋津南臉幽沉,對前面的季天說:“送回電視臺。”
“好。”季天爽快應下。
喬晚不想錯過這麼好的見面機會,試著緩和氣氛,“你的傷好了麼,是不是已經出院了?”
“總算知道惦記我,問了句人話。”宋津南不滿地掃一眼,“白天忙工作,晚上住醫院替你守貞。”
“守貞?”二字從宋津南口中出來,喬晚的臉倏地紅了,故意懟道,“還不到你!”
“不到我,能到誰,葉宴遲?”宋津南一把把扯到自己膝蓋上,低聲笑道,“晚晚,信不信,有葉夫人在,你永遠進不了葉家的大門。”
“我就知道婚史是你出來的!盡在背后搞小作,你還是個男人麼!”
喬晚手腳并用從他下蹭下來,故意坐到后車座最邊緣,與他錯開些距離。
“我是不是男人,你比誰都清楚。”宋津南眉眼中染了層緋。
“宋津南你無恥!”
“我倒要看看,葉宴遲會怎麼排除萬難把你娶進葉家。”
“你已經稱心如意了——”喬晚說著胃里就開始往上翻涌,早餐喝的牛瞬間到了嗓子眼。
急忙打開車窗,新鮮空氣,干嘔了兩聲,胃中的不適就散去了。
“孕吐?”宋津南開玩笑地問道。
被說中,不急也不躁,一臉從容,“同床共枕一年,知道我為什麼一直沒懷上麼?”
宋津南做出聆聽的準備。
“我一直在打避孕針。”故意夸大其詞,“每月一針,避孕率百分之百。”
宋津南心口一滯,朝投過來的眼神凌厲,冰冷。
“昨天回荔城,在機場吃了不干凈的東西,腸胃有些不舒服,與孕吐風馬牛不相及。”再次撇清懷孕。
“難怪想要你懷孕的時候,我怎麼努力都沒有結果。”宋津南臉黯沉,忽然拔高嗓音,“停車!”
前面的季天朝右一打方向,把車停靠在路邊。
喬晚不明就里地朝外看了眼,這里離電視臺還有兩三條街。
宋津南薄輕抿:“馬上滾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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