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澈睨著,隨意問,“許伯父回國的時間定了嗎,我讓飛機去接?”
聽見他關心自己父母的事,許昭昭心大好,“我爸就是猜到你會這麼做,所以他早就安排好了,周五就到了,剛好可以一起吃個飯。”
說著許昭昭便拿出了手機,“我這次過來,是帶了任務過來的。”
話落,的視頻電話撥了過去。
凌澈瞧了一眼,是打給許天的。
等待對方接聽的空隙,許昭昭對著凌澈笑道,“我爸想跟你聊幾句。”
凌澈沒有拒絕,許昭昭心里竊喜,看來凌澈多多還是給爸爸面子的。
電話接通,屏幕那邊是一張中年男人的臉,鼻梁上架著一副眼鏡,正端著茶杯品茶。
“昭昭?”
許天看見兒,又看了一眼后的裝潢,笑問,“這不是在咱們自己家吧?”
“爸,你猜我旁邊是誰?”
許昭昭舉著手機,笑瞇瞇地將鏡頭轉了過去。
“這是......凌澈?”
許天的語氣驚訝,眼神里帶著溢出屏幕的欣賞。
“許伯父。”凌澈客氣地看著屏幕,“您好。”
屏幕那頭的羅清涵聽見聲音連忙也湊了上來,看見凌澈的瞬間,是對他抑制不住的喜歡。
“真是凌澈呀,好多年沒見了,長得越來越帥氣出眾了!”
也難怪兒突然就要回國,又在他上花心思。
這樣家世好相貌好的男人,哪個年輕孩不喜歡。
“爸,媽!”
許昭昭刻意舉著手機,往凌澈上靠,揚著聲音問,“你們知道我跟凌澈在做什麼嗎?”
將鏡頭在廚房轉了一圈,“我倆在廚房,一起做飯呢!你們看,凌澈做得可像那麼回事了,等你們回來,有機會讓他給你們一手。”
“那好,那我們有口福了。”許天樂呵道,“凌澈,不介意吧?”
“當然可以。”凌澈依舊不駁面他們的面子,“只要許伯父肯賞臉。”
沒想到一向羈傲的凌澈在自己爸爸面前這麼懂事禮貌,許昭昭心里抑制不住的竊喜,迫不及待地想要爸媽早點回國。
只要他爸媽回來了,就可以讓凌澈三天兩頭往家跑,有爸媽坐鎮,凌澈自然會跟越來越近。
......
二樓臥室里。
喬如意過半掩的房門,聽見了樓下許昭昭愉悅的聲音。
掀開被子下床,緩緩走出臥室,站在二樓欄桿,正好可以看見廚房。
廚房里,許昭昭舉著手機眉開眼笑地說著什麼,不停地往凌澈上靠。
凌澈時不時地低下頭往鏡頭里瞧一眼,應上幾句。
離得太遠,喬如意聽不清他們在說些什麼。
但是從的角度看,二人的影靠在一起,曖昧得有些過分。
看許昭昭對著手機說話的樣子,應該是在跟父母打電話。
喬如意聽凌澈說過,許家跟凌家在上幾輩的時候就好,老一輩的更好,所有才會開玩笑讓他和許昭昭定了娃娃親。
喬如意不想,如若不是凌伯父要跟喬河聯姻,或許真正嫁給凌澈的,理所應當是許昭昭。
轉進了房間,關上了房門。
廚房里,許昭昭掛了電話,往二樓瞟了一眼,彎了彎角。
剛剛借著打視頻的時候,有意往二樓看了一眼,果不其然看見了那道影出現在那里,站了一會兒又進了房間。
臥室門是故意留的,聲音也是故意讓房間里的人聽見的。
剛剛經歷了家里的變故,又看見自己的丈夫跟別的人的父母客客氣氣地打電話,會是什麼呢?
......
“啊——”
凌澈在書房接了個電話,還未走到臥室門口,就聽見一聲尖傳來。
他三兩步走進去,推開臥室門,只見許昭昭站在床邊花容失,剛煮好的燕窩打翻一地,白的瓷碗掉落在腳邊,連同上都是大片燕窩殘留的污漬。
喬如意則是手忙腳地拿著紙巾給拭,滿臉愧疚之。
“怎麼了?”他問。
“都怪我,昭昭好心將燕窩端給我,我一時沒拿穩,不小心撒在上了。”
喬如意急得眼淚都要出來了,“這燕窩滾燙,昭昭肯定被燙傷了,凌澈,你快帶去醫院看看吧。”
許昭昭臉都白了,這剛煮好的燕窩溫度不低,燕窩剛好灑在的大上,上頓時一大片通紅,傳來鉆心的疼。
這燕窩煮好了本來是凌澈要端上來給喬如意的,剛好凌澈來了電話,許昭昭也想見此時的喬如意是什麼表,所以才會主地把燕窩端上樓。
進門的時候,喬如意正坐在床頭看書,沒什麼緒,仿佛剛剛站在二樓看和凌澈的不是一樣。
關心了喬如意幾句,便將燕窩端給,誰知道一個沒拿穩就將燕窩打翻了,正好灑在上,把燙著了。
“要嗎?”凌澈看向許昭昭被燙紅的皮,確實燙得不輕,“去醫院吧?”
許昭昭忍著疼痛點了點頭,“你找個人送我去就行了,如意還病著,你留下陪如意吧。”
這個時候只有更懂事一點,才能讓凌澈心疼一點。
果然,凌澈皺著眉頭,眼底都是擔心。
下一刻,他打了電話,讓人將許昭昭帶走送了醫院。
許昭昭一走,房間里又恢復了之前的平靜。
凌澈看著滿地的污漬,將喬如意從床上抱起,進了客臥。
將放在床上,凌澈雙手撐在的兩側,幽深的眸凝視著,角微微彎起。
“為什麼故意這麼做?”
故意打翻燕窩,故意燙傷了許昭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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