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星南的禮送到冷凝手里,岑肆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冷笑道。
“他還有臉送禮?”
他之前和冷凝分開,托遲星南的福氣,找了幾年都沒找到,現在還有臉送禮?
冷凝瞪了岑肆一眼:“閉。”
遲星南確實做了對不起的事,但那幾年在華城,遲星南是給了庇佑的。
若不是遲星南,躲不過岑肆的追捕。
除了那件事,遲星南對沒有任何不利。
甚至之前被輿論攻擊,遲星南都是第一個站出來澄清的,單憑這一點,冷凝就很難怪罪遲星南之前做過的事。
打開禮,里面是一對腕表。
高端定制的腕表,款是曾經在雜志上看到過的款式。
當時懷著小七寶,遲星南擔心覺得無聊,買了很多雜志給,其中興趣的就是這塊手表。
那些雜志后來留在了華城,遲星南翻過無數次。
這塊手表,是圈起來的,大概是喜歡,但又沒來得及購買。
遲星南買了這一款手表,甚至還給岑肆買了同款手表。
錦盒下面,有一張紙條,上面只有一行字。
【新婚快樂。】
短短四個字,是遲星南寫的。
他們假結婚的那段時間,遲星南的字跡,是悉的。
挲著錦盒,好半晌,啪嗒一聲合上,將錦盒放進了床頭柜。
岑肆直勾勾地盯著看錦盒,恨不得直接毀掉!
“岑肆,那些東西你要是敢,就滾去睡沙發。”
那塊手表價值高達七位數,好歹是錢,沒必要毀了。
岑肆被看穿了心思,有那麼一瞬間的心虛,隨即是一醋勁兒:“他送你的手表,我也能送,你為什麼要珍藏起來!”
“你老實說,你是不是喜歡遲星南?”
“我就知道,遲星南那個老男人對你有想法,之前對你那麼好——”
眼看著岑肆越說越離譜,冷凝涼颼颼的瞥了一眼:“是,我喜歡他,怎麼了?”
岑肆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你居然承認了!”
冷凝站起,越過他,嫌棄的吐出一句話:“有沒有長腦子?”
要是喜歡遲星南,還能和他和好嗎?
直接假戲真做,做遲家夫人不好嗎?
岑肆反應過來之后,委屈地跟在后:“姐姐,你別生氣,剛才是我氣糊涂了,你別生氣——”
冷凝連眼神兒都沒給一個。
岑肆委屈的更厲害了,圈著的腰:“我知道之前是我對不起你,那幾年,我一直都很害怕。”
害怕什麼?
害怕真的消失在他的生命里。
害怕冷凝真的會喜歡上其他男人!
遲星南對的庇佑,那一年多的關心不是假的。
遲星南長得好看,出優越,除了不能站立之外,沒有任何問題。
多人都上趕著要嫁給他,他和冷凝的那段婚姻,是他最大的芥。
這次遲星南又送了手表,更是讓他覺到不安。
冷凝覺到了他話里的不安,眼下閃爍著幾分無奈,隨即回眸:“我從頭到尾都沒喜歡過遲星南,你以后別再針對他。”
;“……”
岑肆抿,可是遲星南喜歡!
“況且,遲家對你恩重如山,以后遲早要見面,你他老男人,這事兒要是傳過去……”
冷凝想想,都覺得窒息。
以后不了要和遲星南見面的。
岑肆大手微微收:“我可以道歉,我也可以不再提這些事,但那手表,你不可以戴!”
不可以,不可以!
姐姐是他的,不能戴遲星南給的東西!
冷凝聽出了話里的占有,輕笑出聲:“我有沒有告訴過你,我沒有戴腕表的習慣。”
相比之下,還是更喜歡鉆戒。
岑肆莞爾一笑,眼尾的桃花痣熠熠生輝,湊過去,黏黏糊糊的親:“姐姐喜歡我,不喜歡他,我知道的。”
知道還說那些話?
“姐姐,咱們辦婚禮好不好,想要什麼樣的,我都給你,行嗎?”
岑肆以前不想結婚,因為他向往自由。
可現在,他想要穩定安逸的生活,想要有冷凝的未來。
冷凝眼下閃過幾分笑意:“可以。”
婚禮,也想要很久了。
岑肆得到了允許,眼下燃起了的火苗,大手一攬,抱著冷凝回房。
“不是要辦婚禮”
不需要提前籌備嗎?
“辦婚禮之前,先幫幫老公。”
小七寶去兒園了,現在是好時候,可算是能吃個夠本了。
冷凝還想抗拒,奈何力不行。
冷凝前期還能應付,后來干脆躺平,放棄掙扎。
男人手心滾燙,在的前,輕攏慢捻抹復挑,滾燙的氣息侵襲而來。
“姐姐,我。”
“岑肆。”
冷凝從善如流。
與其掙扎,不如配合,這樣還能早點結束。
岑肆不滿意:“老公。”
冷凝瞪大了眼睛,不出來。
他比年輕好幾歲,對著這張臉蛋,實在不出來。
岑肆也不不慢,一點點催生出新的,卻是遲遲不肯滿足,一點點看著在崩潰的邊緣徘徊。
“姐姐,老公,我就給你,好嗎?”
冷凝的理智徹底崩壞,環著他的脖子,嗚咽著:“岑肆……阿肆,老公……嗚嗚嗚……”
下一秒,得逞。
岑肆輕笑,吻住了的眉眼:“姐姐,真乖。”
冷凝哭出聲,眼淚滾滾,水一波波拍打過來,最后,徹底將淹沒!
岑肆和冷凝結婚的消息傳開,網上的輿論各異。
好在冷凝本就不是特別在意輿論的人,被折騰了一晚上,休息了幾天才回花夢。
白央央恰好也在,投來了曖昧的目。
“凝姐姐,怎麼了?”
走路姿勢怪異得很。
冷凝面紅耳赤,知道白央央這是故意的,畢竟之前也取笑過白央央!
“閉!”
在白央央曖昧的眼神下,冷凝惱怒。
白央央低笑連連,看真的生氣了,才轉移了話題:“之前不是說還沒求婚,一個晚上,就領證了?”
節奏實在太快,差點沒跟上!
冷凝出手,無名指上的鉆戒熠熠生輝:“他跟我求婚,我們就領證了。”
白央央豎起大拇指:“好事兒。”
冷凝腳還不利索,坐下之后:“葉老師的事,查的怎麼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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