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北驍聽到這話，眼眸微。

白央央點了很多吃的，這才將菜單合上。

店員拿下去，送上來了一壺熱茶，白央央聞著這味道，雙眼锃亮。

“玉含春！”

這茶葉，是媽媽最喜歡的茶葉了。

墨清霜搬到鄉下之后，生活過得很拮據，但是對茶葉有獨鐘，偶爾會帶著白央央去品茶。

一杯茶，足夠們生活半個月。

但墨清霜依舊不肯放棄。

時間長了，茶館老板心疼們母，就介紹了小兼職，時不時地送些臨期茶葉，足夠們開心很久。

白央央小時候不理解媽媽為什麼愿意花那麼多錢喝苦兮兮的茶水，現在想來，這大概是媽媽最后的尊嚴了。

一杯茶，足以讓回味悠長。

白央央跟在茶館里，學了不和茶相關的知識。

只要聞到茶味，就能分辨出是什麼茶葉。

“沒吃過牛排，卻喝過玉含春？”

江恣挑眉，有些詫異。

玉含春可不便宜，小小一罐茶葉，價值七位數以上。

白央央撓頭，小聲解釋：“媽媽很喜歡喝茶，我是在茶館里長大的，知道一些茶葉。”

原來如此。

江恣端過茶杯，呷了一口茶，正打算開口。

“會沏茶嗎？”

戰北驍像是被勾起了興趣，看向了白央央。

白央央立刻點頭：“會。”

“還算聰明。”

戰北驍意味深長地說了一句，不知道是在夸白央央學會了沏茶，還是什麼……

白央央端過茶杯，小口小口地喝。

還是和記憶中的味道一樣。

一連喝了好幾口，才舍得松開，眼角出一小片。

茶水，暖意侵襲而來。

白央央這才抬眸，重提舊事：“戰北驍，你能不能給我一個機會，我一定會治好你的。”

不想他再向上輩子那樣，被世人詬病，被所有人指責。

戰北驍本是不愿意相信白央央的。

年紀小。

但是……的眼神充滿了堅定，期待，他沒辦法拒絕。

戰北驍嘆了一口氣，罷了，好歹是傳聞中的南墨，也許真的有辦法呢！

“半年為期，如果治不好，后果你知道的。”

白央央立刻點頭：“你放心，我會努力的。”

戰北驍嗯了一聲。

牛排上桌，白央央看著剛出鍋的牛排，雙眼直放。

有些生地拿過刀叉，低頭切牛排，練的切牛排。

如果不是刀叉拿反了，江恣真的懷疑剛才說自己沒吃過牛排是在撒謊。

切完牛排，白央央深吸一口氣，咬下一口。

香濃郁，火候正好，淡淡的迷迭香浸潤在牛排中，一口下去，滿滿都是香。

果然，媽媽說得對，牛排好吃。

吃得神，一口接著一口。

江恣看得津津有味，想知道到底能不能吃完。

畢竟，點了三份牛排，超大的。

在江恣的注視下，白央央一口一口，將所有牛排吃進了肚子里，還將意大利面吃完了，這才滿意的。

“好吃。”

江恣：“……”

見過能吃的，沒見過這麼能吃的。

“戰爺，我發現殺好像還沒通過我的好友申請！”江恣愁眉苦臉。

吃牛排的白央央手一頓：“什麼好友申請？”

江恣將平板遞過去：“就一個游戲，我想加一個大神，但是大神沒同意——”

;白央央看了一眼他的游戲ID，我是爺。

“……”

原來就是我是爺？

這名字，欠揍。

“你再試試，也許下一次就通過了。”

白央央說完，看向了戰北驍，他面前的牛排沒怎麼，還是完整的，但早已經冷掉了。

白央央還想吃，但又舍不得點太多。

盯著戰北驍面前的牛排，后者注意到了的眼神，“想吃，拿過去吃。”

白央央立刻端過去，繼續吃。

江恣目瞪口呆：“……”

吃完最后一口牛排，白央央這才松了一口氣，渾舒爽。

戰北驍看了看腕表，晚上九點。

晚上集團還有遠程會議。

“吃飽了？”

“飽了。”白央央點頭，目亮晶晶的：“戰北驍，謝謝你請我吃牛排。”

“就當是醫藥費。”

戰北驍起，長玉立，在燈照下，拉出了一小段影。

白央央跟在后，走出了玉含春。

走到黑車旁邊，江恣打開車門，戰北驍看向了白央央。

“送你回去。”

白央央立刻擺手：“不不不，我還有點事，暫時不想回家。”

出門就是為了辦事，沒想到會遇到戰北驍。

這算是一個小意外。

戰北驍嗯了一聲，“我還有事，先走了。”

他上車，坐穩。

江恣關掉車門，走到駕駛座，白央央目送黑車離開，這才轉離開。

……

地下賭場。

正是熱鬧的時候，不人都圍在一起，正在揮灑著金錢。

化了妝的白央央走進來，環顧一周，目落在了圍在牌桌邊的男人上。

戚，戚茹的弟弟。

典型的賭徒。

白央央眼角一彎，走到牌桌邊，觀察起來。

在茶館長大，看過不牌局，雖然和平時打麻將有所區別，但都是相通的。

白央央看了半個小時，總算是明白了套路。

找工作人員買了些籌碼，加了戰局，接連勝利，手中的籌碼逐漸增加。

而戚是另一大贏家。

戚好久沒有贏這麼多錢了，看到白央央手里的籌碼，起了小心思。

賭場深似海，這小年輕把握不住的。

他找了幾個平時一起鬼混的朋友，打算好好給白央央上一課。

“小姑娘，要不要一起玩？”

戚開口，一雙瞇眼盯著白央央的臉看，起了小心思。

長得倒是好看的。

等他贏了錢，再給點好，說不定還能玩一玩。

白央央被他的眼神看得想吐，果然是戚茹的弟弟，一丘之貉！

但表面無波無瀾：“可以。”

戚等的就是這句話，帶著一群好友圍住了牌桌。

“那咱們就來比比擲骰子。”

白央央故意裝傻：“規則是什麼？”

戚聽到這話，笑了，這小姑娘什麼都不懂，真不知道怎麼贏這麼多錢的。

“就是比誰的點數更大。”

“那好，我們比。”

白央央點頭，周圍有人看不下去了。

這戚常年在賭場混，沒騙人，這小姑娘也太單純了。

有人低聲警告。

“姑娘，我勸你趕走，這可不是什麼好人——”

“別墨跡了，趕開始！”

戚已經等不及了，著急將白央央手里的籌碼拿下。

他越著急，白央央越不著急。

周圍的人起哄的，勸解的都有。

白央央拿出了一半的籌碼，“我賭小。”

“那我賭大！”

戚嘿嘿一笑，拿著骰子一頓鼓搗，末了嘭的一聲，將骰盅放在了桌上：“準備好了嗎，開——”

打開的那一瞬間，白央央手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