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己知彼,方能百戰不殆。
這已不能簡單地用好運來形容,簡直就是神蹟!
北黎大軍行路暫歇時,不僅巧遇到一片椰棗林,就連路過的仙人掌都結了果實。
又有風一路相送,北黎大軍只用了預想的一半時辰就到了西縉營前。
武肅帝有意想磨鍊胡家兄弟,就讓馮翔帶著胡烈先去陣。
敵方的威猛將軍出陣,材比胡烈大了兩圈,結果胡烈一個流星錘甩了出去,一錘就將對方錘下了馬。
胡烈看著摔落馬下,不知摔斷哪骨頭的敵人,得意地仰天大笑著。
“哈哈哈!就憑你小子也敢跟爺爺鬥,回去再練個千八百年吧!”
另一邊,馮翔也覺得自己箭法準的離奇,每箭都能中敵軍,就算出的箭偏了,也會被一陣風颳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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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驚訝地著自己的雙手,道:“真是神了.”
同樣之事發生在北黎的將士們上。
這仗打得可真是!太他媽爽了!
不誇張的說,隨便扔出去的長槍都能扎到敵軍的屁。
北黎士氣空前高漲,人人自信地起膛,想出戰的都搶破了頭。
衛廷的手也有些,著仍舊在馬上坐得四平八穩的武肅帝。
他拱手道:“皇上,末將”
趙明琰道:“衛將軍後背的傷還沒有好利索,況且,現在還不到你出戰的時候。”
衛廷只能陪著皇帝,在後方觀戰。
西縉本想夜裡發奇襲,結果不僅被北黎大軍圍到了大門口,連續出戰的五員猛將還被打得落花流水。
北黎的軍力竟恐怖如斯,西縉士兵人心惶惶。
宇文天丞坐在營房中,怒氣衝衝地盯著跪在地上的將領,道:“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將領垂頭喪氣地道:“回太子殿下,我軍派出去的五名大將,都,都敗了.現在軍心不穩”
接連折損大將,宇文天丞又驚又氣,軍心已經潰散,再不出去就晚了,他起道:“孤去看看。”
趙明琰瞇眸著從西縉營門出來的人影,他眉眼微擡,道:“衛將軍,看來生擒西縉太子也不是難事了。”
衛廷拱手道:“末將的傷勢已無大礙,末將請求出戰。”
趙明琰側首,沉甸甸的目落在他的肩上。
“準了。”
北黎大軍分換陣法,黑的甲冑和兵發出齊整的列陣聲音。
宇文天丞看著從鐵騎中馭馬而出的人,他笑著道:“原來是衛將軍。”
衛廷手中的劍閃著寒,道:“是我。”
宇文天丞道:“你們北黎的皇帝不敢出現,反而派你這個傷之人來。”
他嘖嘖兩聲,道:“衛將軍,你說說,是他怕自己再傷,像上次被刺一樣奄奄一息,還是想要你死的快點,別礙了他的眼?”
衛廷沒被他挑唆,仍是一副笑面,道:“自然是,殺焉用宰牛刀,對付你,我來綽綽有餘。”
宇文天丞盯著他道:“衛將軍何苦爲北黎皇帝賣命,到最後落得兩手空空。”
衛廷的劍尖直指他,道:“不必廢話。”
宇文天丞可還有不話要說:“孤聽說,衛將軍出征前在家中娶了妻,可卻被人截胡。”
衛廷的眼神變爲凌厲,道:“你對我的事這麼關心,還不如關心自己的腦袋,會不會搬家。”
宇文天丞笑了一聲,道:“孤可是聽說,在衛將軍連夜趕往北境的時候,你們北黎聖明的君王,就去了衛家的新房中。”
衛廷臉一變,長劍出手沒有半分猶豫,直接奔著宇文天丞而去。
“胡言語!”
宇文天丞雖也習武,但完全比不得在刀尖上的將軍,衛廷的劍法氣勢如虹,劍劍朝著他上的致命招呼。
宇文天丞氣著道:“衛將軍,不如你與孤合作,你想要什麼,孤都可以全你。”
衛廷嗤了一句:“與你這樣的人握手言和,只會髒了我的手。”
話音未落,衛廷的劍尖刺向宇文天丞的左肩,宇文天丞用彎刀格擋住,堪堪避過。
宇文天丞用力一推,惱怒地道:“衛將軍也不是什麼正人君子,何必裝的那般道貌岸然!你娶了那位紀五小姐,不也是靠的威利的手段。”
“你和我纔是同類。”宇文天丞森森地道:“我可以給你想要的,紀家的那個人,還有北黎的皇位,都可以是你的!”
衛廷的手中的劍與宇文天丞的彎刀並在一塊。
他揚聲道:“你在癡人說夢!”
但衛廷還是無法控制,眼前浮現紀青梧蹲在他帳前的地上,拿著樹枝劃來劃去等他回來的模樣。
宇文天丞察覺到他的注意力分散,左手袖口淬毒的暗悄悄出尖利的一角。
“你我都是男人,口不對心的話就不要再說了,你的眼神告訴孤,你還不想放棄。”
隨後,宇文天丞朝著他出左手,示好道:“讓我們結爲盟友,讓我幫你!”
衛廷神有幾分恍惚和掙扎,他沒握劍的那隻手慢慢擡了起來。
宇文天丞繼續道:“衛將軍果然是識時務的人,將來必定能爲”
他的瞳孔了,眉心皺,痛苦地道:“你”
衛廷猛得用力握住他的左手,暗尖角劃破宇文天丞掌心的皮,深深刺了進去。
毒素迅速涌心脈,宇文天丞渾發抖。
衛廷的脣角嘲諷地牽起:“下作的事,做了一次就夠了。”
瘋魔一次,就夠了。
宇文天丞的淬毒暗最終傷了他自己,在邊死士們的拼死維護下,他僥倖逃。
場面大,勝利的天平已經徹底倒向了北黎。
衛廷按了按發酸的右肩,胡烈圍過來道:“衛將軍,我差點以爲你要叛變了,手裡的大錘都甩了起來。”
衛廷挑眉道:“怎麼?我叛變,你就要用大錘掄我不?”
馮翔也湊過來:“鎮北將軍怎麼可能叛變?別聽二胡瞎胡說。”
胡烈道:“誰是二胡?”
馮翔指著他道:“你啊。”
胡烈道:“我看你纔是胡說八道,你敢說,那西縉太子在說鬼話的時候,你沒有舉起手中的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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