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煙到后面的時候,已經很練了。
雖然沒有人家那麼多技巧,但是至能夠順利的從上而下的下去,中途不會歪,不會跌倒之類的。
尤其,雪那種像是在飛躍的覺,寧煙有點上癮。
可即便上癮,也得休息。
一群朋友去休息吃飯,坐下來聊天,寧煙的臉上,始終掛著淡淡的微笑。
是真的開心。
“改天我們再來。”
紀衡邀請,是真的看出寧煙喜歡的。
點了點頭,“嗯。趕著年前還可以再來一次的。”
紀衡笑起來,“很看見你的笑容。我還以為你除了職業笑容之外,不會真心笑呢。”
這個調侃,讓寧煙有些無奈。
“還好吧?只是覺得生活中,沒有什麼可以值得笑的。”
“怎麼會?你這麼,這麼年輕,想想都可以開心不是嗎?”
那是因為他不知道背后所承擔的力。
不過,開心的時候就開心就好,不用想那些不開心的事。
寧煙點頭,“是啊,是該開心的。”
梁禎走過來,寧煙忍不住調侃。
“你終于還是想起我了。”
梁禎挑眉,又看看紀衡,“怎麼,紀衡沒有伺候好你?”
“說什麼呢。”
“呵呵……我開玩笑的。我剛才看你的很開心呢。”
“是開心的。紀衡教的好。”
紀衡笑說:“是寧煙自己有天賦。”
“得了,你們兩個不用互相吹捧了。反正開心就好。煙煙,晚上住在這邊吧。明天一早回去。不耽誤你上班。”
紀衡也是這麼打算的,不過他不好提出來。
梁禎提出來,寧煙想了下,也沒有拒絕。
等晚上的時候,幾人在酒店里,玩的嗨。
寧煙人不怎麼湊熱鬧,其實知道自己這個人,無趣的,除了看珠寶這方面的有興趣之外,也沒有什麼別的好。
那些朋友們玩起唱歌跳舞,都不會,什麼狼人殺還是別的游戲,也不想參與。
最后就坐在角落,看著那些人的笑鬧。
紀衡跟他們玩了一會兒,就放棄了,來到寧煙旁,陪著聊天。
“其實,你不用陪我的。是我不會玩這些,不過看你們玩也有意思的。你很聰明呢,連贏了兩次。”
紀衡看了看朋友那邊,才說:“以前在國外,無聊的時候,就組織一些朋友同學搞這些,都很悉套路了。我也就開始湊個熱鬧,其實真要玩,我也并不是那麼好。以前是無聊。”
“真羨慕你們。”
有同學有朋友,還能輕松的玩。
紀衡不知道寧煙背后的那種沉重是什麼,時不時的眉宇間總會有些憂郁,讓人心疼。
只是不說,紀衡也不敢多問。
但是現在看的樣子,紀衡還是說道:“寧煙,其實你真的還年輕,未來還很好。多笑笑多好。”
說是這麼說,不過,寧眼也不過是淡淡的勾了勾角。
沒有說反駁紀衡的話,也沒說非要聽紀衡的。
不經他人苦,很多話其實都很空。
寧煙知道紀衡的好意,不過也不過是知道而已。
晚上,寧煙跟梁禎一個房間,梁禎還真的認真詢問過。
“紀衡其實真的很不錯的,你就不考慮一下嗎?如果你們在一起,我想紀衡也會幫你分擔一些,況且我覺得他未必就會對你家庭況會而卻步,人總是要邁出這一步的,如果是紀衡,我覺得可以期待一下,或許他可以幫你理的很好呢。”
寧煙還是搖頭,“紀衡真的好,我便更不能把他拉進這樣的泥濘中。人都是不能經得起試探的。我家那個坑,就別把別人拉進來了。”
“那你這輩子都不不結婚嗎?就為了你那麼個家,毀了自己的未來,你覺得值得嗎?”
寧煙沉默了下來,好一會兒,才回答。
“是不值得。”
“那你就為自己走一個值得的未來。”
寧煙卻心中想,談何容易?
梁禎看著寧煙,忍不住的嘆氣。
“煙煙,我覺得你,真的被你那個媽從小給PUA了。你雖然知道不好,但是你擺不了。還一直任憑如此榨你,之前差點把你賣了,后面又一直要錢,最近幾年消停,是因為沒有找到更好的賣家。如果以后再要賣了你,你是不是還是痛恨卻依舊無法擺?”
梁禎說的,有點一針見。
寧煙知道,現在就是如此矛盾。
旁人說的好聽,說的容易,離這個原生家庭,但是,真到個人上,寧煙心深是無法擺的。
這可以說是一種心理疾病。
但是那又怎麼樣呢?
現在還是在賺錢,供那個人生活賭錢。
即便心里想著如果死了最好,但是還會在傷或者缺錢啊的時候,奉獻自己的所有。
寧煙想,自己是真的賤啊。
可還是那句話,心里無法糾正自己的心。
面對著梁禎的篤定,寧煙輕松的回答:“如果還要故技重施,那我保證一定會翻臉了,跟斷絕所有關系。”
“你最好說到做到。”
寧煙點頭,我想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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