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曼曼雖然得到了之前謝清硯介紹的老師給的一些建議,但是這本不是的最終目的。
尤其,這些意見,對來說也不怎麼實用。
不想要離開江城,如果非要離開,也想要去國重點院校。
其他院校對鄭曼曼來說,都不放在眼里的。
看不上那些學校,那位老師給選擇的學校,都太過二流,這不是在貶低的能力嗎?
很顯然,鄭曼曼自己沒有自知之明,更不知道國高等院校,尤其是名校這樣的競爭力。
想的簡單了,更把自己想的太厲害了。
鄭曼曼沒有得到滿意的建議,自然還是要找謝清硯的,只要有謝清硯的推薦,或者他的要求,相信鄭曼曼肯定會留在他邊,或者在江城大學為一名老師。
只是,幾次給謝清硯打電話,他都只是在電話中說了說,且不會給多余的話,這讓鄭曼曼很是著急。
著急不是,還有工作。
滿心以為,自己回國,等著的就是好的未來,上跟謝清硯走婚姻,事業上能在謝清硯的幫助下,也能為他的同事,再不濟也是助理。
可是,這一切都幻滅了。
這種幻滅讓措手不及,以至于鄭曼曼如今,什麼都沒有,也都慌了。
當然相比較搶謝清硯回來,現在著急的還是工作。
所以,又聯系了幾位在國的同學,想要從中找些關系,看看有沒有能夠幫的,哪怕是不在校,也希能夠去一家好的公司,做個高層之類的。
當然,們的同學都如今混的不錯,企業高管也有,自己創業老板也有,聽說回來,也欣然聚會,見面。
蕭景行對此,其實心中非常明白,但是他沒有拆穿鄭曼曼的打算,至于所謂的同學聚會,他自然也參加,反正他這個人本來就是個閑人,聚會什麼的,有熱鬧湊,好的。
“清硯?他忙著呢,你們就別指找他出來了。”
席間問起了謝清硯來,他們都知道他在江城,但是這些人都很能見到他。
基本上也是見不到的。
謝清硯都不參加這些聚會,他們都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不能吧?曼曼都回來了,他怎麼不能來?曼曼,你不是說這次回來,就是跟清硯結婚的嗎?”
蕭景行喝著酒,聽到這話之后,挑眉,有趣的眼神掃向鄭曼曼。
鄭曼曼卻尷尬的臉一青,回國前信心十足,甚至都散出跟謝清硯要結婚的信息。
當然不是明說,只是這些人理解的是這個意思。
如今,卻自己被自己啪啪打臉,真的很難看。
鄭曼曼趕的尷尬一笑,“什麼結婚啊?我可沒說這話,別誤會了。”
“怎麼回事兒?你們……”
“哎呀,別說了。今天只是同學敘舊,而且我回國,重心在事業上,我還得仰仗各位呢。”
鄭曼曼也不是絕對的清高,這個時候,也知道說些好聽的話,恭維幾句,倒是讓現在已經稍微有點就的同學們,高興不已。
蕭景行在一旁,看著這個人,倒是能屈能的,也是夠厲害的。
不過,不澄清謝清硯跟的關系嗎?
他可不能看著自己的老朋友被冤枉。
“我說你們,清硯跟鄭曼曼之間,也不過是同學。這麼多年,你們一直誤會了這麼長時間,也就是清硯不屑解釋,要是下次真看到他,誤會了他跟鄭曼曼同學,那就不好了。對了,鄭曼曼,你之前說在M國結婚了,怎麼,你不在M國了?你老公陪你回國了嗎?”
知道鄭曼曼離婚了,蕭景行卻是故意這麼說的。
其他人驚訝了一下,而鄭曼曼現在真的后悔死了,今晚有蕭景行在,就不該找他來。
“我……離婚了。”
所有人又驚訝了,當然,這其中,各種的心思和眼神,他們都自己消化會了。
對此,蕭景行很滿意,只要謝清硯沒有被誤會,沒有被鄭曼曼給賴上,那就最好了。
蕭景行做好事兒,日后可得跟謝清硯請功呢。
大概是鄭曼曼的臉太過難看,太過尷尬,同學們也不忍看如此的難堪,趕找了別的話題說開,轉移了注意力。
至于心里怎麼想就不知道了。
鄭曼曼后半程才順利了些,幾個同學,似乎也欣賞,可能會讓進公司,或者推薦進公司。
而他們欣賞的態度,似乎應該不會給待遇太差的。
鄭曼曼總歸不是一無所獲,談的還不錯。
蕭景行后面都有點無聊了,聽著他們互相恭維,互相吹牛,這個總那個總的,你一年多,我一年多,什麼有個大項目的,那個大項目……
嘖嘖,在他們口中,這全世界,都是他們的生意。
真無趣。
蕭景行干脆就離開了,借口都不用找,這里還不如去找孩子聊天來的有意思。
他一走,這些人尷尬之后,就放開了吹了。
氣氛和諧的很呢。
最后又換場了,又唱歌跳舞的,要不是各自有家,都要通宵了。
當然沒有家的,好像對鄭曼曼有意思的男人,也有點釋放了曖昧意思了。
畢竟,鄭曼曼如今可不是謝清硯的人,甚至都結婚離婚了。
至于別的原因,他們不在意,眼前鄭曼曼有求于他,也是個人,當年也是同學中的神,夢中人,不過從來都看不上別人,眼中只有謝清硯。
如今鄭曼曼還是有魅力的,這位同學自然有心思浮了。
“曼曼,當年讀書的時候,你還記得嗎?我都給你寫過書的。”
鄭曼曼有些驚訝,“是嗎?我沒有收到啊。”
“對,是被老師給沒收了。可惜了,當年要是你看到就好了。我一直有些憾。原本想著這輩子不可能讓你知道了,沒想到,你說我們這是不是緣分?”
鄭曼曼不知道如何說,只是一個勁兒的笑。
有點小虛榮,又帶著點,看著面前的男同學孟浩,雖然他不如謝清硯,但是,如今自己創業當老板,似乎也帶著一種功人士的魅力。
而這個人對很明顯的喜歡,想,或許,也不是不可能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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