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曼曼醉酒醒來,晚上發瘋的事,卻記得清清楚楚。
頭疼的從床上坐起來,臉卻依舊很難看。
從M國回來,滿以為自己會得償所愿,謝清硯邊不可能有別的人,畢竟這麼多年,他邊連個人都沒有,除了自己,沒有別人會跟謝清硯在一起的。
可是,鄭曼曼料錯了。
不過就是晚了半年,不過就是半年啊,謝清硯竟然有了朋友。
怎麼可能呢?
用了十幾年的時間,都沒有把謝清硯拿下,為什麼,有人就只用了半年?
鄭曼曼挫敗的很,這讓多年的驕傲,似乎一下子就被摧毀了。
為什麼?
到底差在哪里?
所以,喝醉酒,不只是為了謝清硯有朋友,可能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為到的一種失敗。
自己不能接。
雖然說結婚離婚,但是那是假結婚,的心里一直都只有謝清硯,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有除了謝清硯意外其他的男人,一離婚,回國的心就遏制不住的,甚至在回來的飛機上,早已經暢想了跟謝清硯未來結婚的好日子。
哪怕謝清硯不,但是可以跟在謝清硯邊,夫唱婦隨,完全的為他的賢助,不是工作上的,甚至生活上,也會照顧謝清硯照顧的非常好,日后他們會為最讓人羨慕的科學家夫妻。
鄭曼曼的一切暢想,好,都在一個晚上,被一個電話給打破了。
好戛然而止,卻不知所措,好像什麼都沒有了一樣。
渾渾噩噩了一天,鄭曼曼還是覺得自己不能就這麼退。
十幾年的青春,到如今,是說放棄就放棄的嗎?
打扮了下,化妝遮蓋了憔悴的面容,打車直接去了江城大學。
這個時候,謝清硯即便是沒有課,已經下班了,他肯定是在實驗室的,要麼就是在辦公室,肯定會找到他的。
鄭曼曼順著別人的指示,進了大學,找到了謝清硯所在的辦公室,直接去找人。
但是,人不在辦公室。
到了其他老師,鄭曼曼微笑詢問,“您好,請問謝教授不在嗎?”
“哦,他應該不在。可能回家了吧?怎麼你找他有事兒?你是?”
“我是他的朋友。回家了嗎?不是在實驗室?”
“沒有,實驗室沒有,我剛從實驗室出來,謝教授早走了。”
這麼早回家?
鄭曼曼笑了笑,還是有點奇怪。
不過離開辦公樓之后,就在猜測,謝清硯這樣一個沉迷于工作的人,竟然這麼早回家,不是因為有特殊的事兒,就是因為他變了,因為朋友變了。
后面這個猜測,讓鄭曼曼心里更酸了。
漫步在江城大學,只知道謝清硯有朋友,卻不知道他朋友是誰,是什麼樣子的。
那個電話里,能聽出來孩子的聲音很好聽,似乎也年輕的。
難不是他學校的學生?
鄭曼曼不確定,又不知道謝清硯家在哪里,也不能找上門去,只好去找了蕭景行。
蕭景行是跟謝清硯多年的朋友,別的人不會知道,蕭景行也必然知道的。
夜晚,
蕭景行出現最多的地方,就是酒吧。
鄭曼曼對這種地方,也一向都不喜歡,但是要見蕭景行,只能去酒吧。
鄭曼曼到的時候,蕭景行正跟旁的人調笑,看到來,也不在意。
“喲,曼曼,來了?坐吧,招待不周,想喝什麼我請客。”
“你的酒吧?”
“是啊,我也就這些個好。放心,在我這里,你的安全我是能保證的。”
鄭曼曼卻沒有點酒,主要是昨晚喝的夠多了,今天頭還的疼。
“不用了,我不喝酒了。”
蕭景行也只是笑笑,不勉強。
旁的孩子似乎不太高興,扯了下蕭景行的胳膊,讓他的注意力在自己上。
“寶貝,別生氣。我跟這位士可沒有關系。也看不上我。”
孩子似乎不滿,“什麼看不上你?你好著呢,在我眼中,你最好。”
“哎喲,寶貝,你可真可。”
兩人親親我我的,毫不在意鄭曼曼的存在。
鄭曼曼眼神閃過一抹異樣,不過,今晚來,可不是看兩人親親我我的。
“景行,我們能單獨談談嗎?”
蕭景行輕笑了聲,也知道鄭曼曼想要談什麼。
“你不用跟我談,清硯的事該說我會說,不該說的我也不會告訴你。他有朋友很正常,你難道還不死心嗎?至于他朋友什麼況,你要想知道就自己去搞明白,或者去問清硯,他告訴你就告訴你,不告訴你你也沒轍。”
鄭曼曼的表有些難看,言又止,終究是不知道想說什麼。
蕭景行撇撇角,“說真的,鄭曼曼,當初你跟清硯的那個承諾,也不過是玩笑。在什麼況下答應的,你也清楚。你跟在清硯邊十幾年,他都對你沒有意思,你該死心了。況且當初是你放棄了機會。”
“我是迫不得已的。”
“可是你就是放棄了,不是嗎?不用說設麼苦衷,現實也不是苦電視劇,還有團圓大結局的,你錯過了就是錯過了,在這件事上,清硯完全沒有對不起你。你現在再來找清硯,給他造困擾,并不會讓他跟你在一起,相反,以前那點同窗誼,都會被磨滅掉的。你自己還是得好好斟酌一番。”
“我……不要同窗誼。”要的是謝清硯的和婚姻。
“不要?你別說你這次回來,就只是為了這個。你要在國找工作吧?以你的水平,是可以找到一個學校任教,但是要選一所更好的學校,有更好的條件,那就不一定了。”
鄭曼曼似乎被說中了,臉沉了下來。
這也是現實。
要回國,一般學校,應該可以,但是如謝清硯所在的這種江城大學,就不夠看了。
更不用說上沒有什麼太厲害的論文和果。
要論實際上,以前跟在謝清硯邊,為他的同學,其實也有很多大一部分,是謝清硯幫忙,做助手之類的,不然本接不到謝清硯這樣的研究和實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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