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星辰看著邵懷明許久不言的冷峻表,有些不安。
“怎……怎麼了?我說的不對嗎?”
邵懷明意味不明的笑笑,“沒有,沒有什麼不對。只是沒想到你這麼快就決定了要去帝城。之前不是還猶豫嗎?”
許星辰默了默,其實心底深,到底是有些害怕的。
害怕在青城繼續待下去,要是那個錢局長還能出來,找他們麻煩呢?
許星辰其實不過就是對那些所謂的權勢的害怕和忌憚。
“我想著換個環境也好的。”
沒有多說,也怕邵懷明擔心。
邵懷明挑了挑眉,黑眸銳利,并沒有追著小人繼續問。
沒幾天,許星辰還是堅持去上班,邵懷明才放了人。
許星辰跟公司的人打了招呼,去人事銷假,回到辦公室之后,那娜作為好友兼心腹,對于這段時間公司的變化都告知。
“你這麼長時間不來,之前電視臺那個節目,是楊哥代你去的,楊哥這次可收攏了不人心呢。不過,你到底是干嘛去了?怎麼突然請假了?”
許星辰笑笑,“是家里有急事兒。”
“哦~”
那娜是心存懷疑了,不過許星辰如此輕描淡寫,顯然不想多說,很識相的。
不過,那娜這段時間,從老爸口中聽到了一些事,心里其實也有些琢磨的。
那晚上許星辰是被錢局長送回家的,可是第二天,錢局長就被辦了,之后一系列的好幾個人都因此到牽連,青城整個政商界風聲鶴唳的,許星辰知道嗎?
這事兒又跟許星辰有沒有關系?
那娜聽了老爸念叨了那麼幾句,聽說池冉冉家,也被徹底的牽連上了,池冉冉如今更是不知道如何了。
那家老爸不知道哪里聽來的八卦消息,說是錢局長了不該了的人,這才惹禍上,甚至牽連其他人。
當然很多人不信。
可那娜莫名的就想到了許星辰。
許星辰看著那娜若有所思的樣子,星眸閃了閃,“那娜,想什麼呢?”
“哦……沒什麼。星辰,你聽說了嗎?池冉冉好像進去了,家涉嫌賄,錢易……嘖嘖,真想不到,池冉冉竟然用這種方式……”
許星辰搖頭,“不知道。”
是真的不清楚池冉冉的事,更不知道自己被錢局長盯上是因為池冉冉。
所以,對此也真是的是很疑的表。
那娜看著不似知的樣子,好像不是裝的。
“反正是骯臟的易,而且這段時間,整個青城都好像換一樣,我老爸反正是膽小如,好不容易賺了這麼點家業,生怕被怎麼給牽連了,每天戰戰兢兢的。他跟那些伙計們,前幾天還念叨著呢,今年青城是怎麼了,多事之秋,好像是有什麼人在青城掀起風浪來,讓他們這些人都害怕,不知道什麼時候會被給干掉了。”
許星辰有些不解,“這麼嚴重嗎?”
對政治或者商戰肯定是不懂的,或者懂的也只是些皮,更不會了解深層次的,那些可怕的斗爭,真的不懂。
懂的,大概只是作為普通小民對于麻煩和權勢的恐懼。
“當然嚴重啊。神仙打架,往往容易傷的就是凡人。”
許星辰不輕笑,“我們只要遵紀守法,怕什麼?這可是法治社會,沒有什麼神仙了。好了,別說這些了。我們做好我們自己的工作就是了。”
那娜聳了聳肩,“也是。不過,星辰,咱們組這段時間因為你不在,還有幾個人去了另外一組了。楊哥現在上了節目,公司還看重他的,你這一回來……”
沒有往下說,但是意思很明白。
許星辰也了解,自己進了公司之后,各種的事。
雖然周總把找回來,又升了職,可是,到底是不能夠服人心。
幾次三番的請假出事兒,許星辰都在想自己是不是跟這個公司犯沖。
“我知道的,質疑我很正常。”
“那你打算怎麼辦?”
許星辰忽然故意的一笑,“辭職怎麼樣?”
“啊?什麼意思?”
許星辰隨即輕笑起來,搖了搖頭,“暫時不會辭職,要走也不是現在。我要是現在走了,人家只會更覺得我沒有真材實料,會更看不起我的。”
“那你的意思,你還是會走的?”
“這個,再說吧,我有私人原因,如果確定了,會告訴你的。”
“好吧,那我不問了。”
許星辰回歸公司,公司的高層對于到底出了什麼事兒,為什麼請假這麼長時間,完全沒有問過,更沒有對有什麼不滿。
公司這樣的態度,更加堅定了員工們認為許星辰有周總支持這樣的想法。
許星辰自己覺得可笑,跟周總沒有關系,可是也不免心里是疑和奇怪的。
難道真是運氣太好?
許星辰不再公司這段時間,他們組都是楊哥在代理著組長,一回來,楊哥倒是沒有為難,將這段時間工作況都告知。
只是,告知歸告知,卻已經不一樣了。
例如許星辰要什麼資料,楊哥會代人送給,但是,資料卻還是遲遲不到。
再或者,楊哥不會主給比較重要的資料,除非許星辰自己察覺到了,楊哥會用一句忘記了來打發,這才將資料給。
許星辰也嘗到了要被架空的滋味。
一整天過來,竟然有些無聊,因為沒有事可做。
大概古代那種傀儡皇帝就是這種覺吧。
許星辰自嘲笑笑,是真的不懂得怎麼玩權利游戲,想到的只是自己做好自己的事,如今有人跟玩這個,還真是有點一時無措呢。
無聊的話,自然就找邵懷明聊天了。
邵懷明也是在今天上班之后,才去公司,也不知道他在公司有沒有被上司訓斥,畢竟他也是陪著在醫院和家里待了好久了。
電話接通,許星辰先擔心的就是他的工作。
“懷明~你今天上班怎麼樣?上司有沒有說你啊?會不會辛苦啊?”
那邊,邵懷明還真是很忙,積了很多的工作,一邊視頻會議,一邊還要在聽何青云提其他的事,喝口水的功夫都沒有,這一點都不夸張。
可是,如此忙的邵懷明,在許星辰電話來的時候,他都停止了所有。
辦公室的聲音,安靜的沒有任何其他雜音。
他聽著許星辰擔心的聲音,回答:“沒有。他們都很諒我。”
“哦,那就好。我就有點麻煩了。上了一天的班,竟然很閑!”
邵懷明挑眉,另一手稍微了眉心,收斂起自己疲憊的聲音。
“嗯?什麼況?”
“被架空了唄。大概覺得我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也沒有什麼績,所以不能服眾的。”
“你想怎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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