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戰宴勛摟著姜千穗,讓姜千穗覺得渾都不舒服,眼神里充滿警告。
可是有人偏偏就是當做看不見,只想立他的好男人人設。
楊惠容聽了戰宴勛的話對喬微微說:“我婿的話你都聽明白了,就不要再有什麼癡心妄想。也不要搞一些小作,不然別怪我不客氣。”
喬微微被懟的臉發綠,只是低著頭裝可憐說:“姜夫人,我自知份卑微,像你們上流社會的人,都是看不起我的,我又怎麼敢癡心妄想。”
“你這麼說就錯了。并不是什麼份卑微的事,而是我婿是已婚男人,明知道對方是已婚男人,還一個勁的往上,那是知三當三。”
楊惠容毫不客氣的回懟回去,姜千穗在一旁心想,果然是媽媽沒有被繞進去。
喬微微可憐兮兮的說:“姜夫人,您誤會我了。我從來沒有存什麼非分之想。”
秦老嚴肅的說:“是不是誤會這并不重要,最重要的是以后姜千穗是我的兒,我們秦家的繼承人。誰要讓他不痛快,那便是跟秦某人過不去。”
秦老說話的時候,犀利的目掃過了謝清儀,嵐還有喬微微,這明顯就是在說給他們聽的。
謝清儀也是臉難看,怎麼會聽不出來秦老,這是在給他們警告。
姜千穗居然這麼好命!
“千穗丫頭,跟我去見一見那個孽障!”
……
警局。
姜千穗在秦老的陪同下,去見了始作俑者,老朱。
老朱在警察要逮捕他的時候,極力反抗,甚至開車撞傷了一個警察。
即使他再怎麼掙扎,卻還是被警方逮捕了。
“放我出去,你們沒有權利逮捕我。我什麼都沒有做,你們憑什麼抓我?”
“你涉嫌一起綁架謀殺案。并不是你囂,就能把你放了的。”
面對警方的刑訊,老朱拒不承認。
“什麼綁架謀殺案我不知道。我要見我的律師,我告訴你最好把我放了。我可是秦老的人,你們得罪不起我。”
此刻,老朱還想著借著秦老的勢力,威脅警方。
只聽一個低沉的聲音。
“老朱,在警察局里不能這麼狂妄。我秦某人的沒有這個面子,可以妨礙警方辦事。”
老朱看到秦老,慌忙下跪:“秦老,你來救我了,我就知道你肯定不會不管我的。這些警察平白無故的就把我抓到這里,實在是沒把你放在眼里。”
老朱想著只要礦脈還沒有開采,秦老還是信任他的。他得趕把握時機,讓秦老給他撈出去,趕離開A國。
秦老眼神沉的說:“老朱,你是覺得我現在老眼昏花了,比較好蒙騙是嗎?”
“秦老,我已經跟著您大半輩子了。我自問從來沒有做過對不起你的事。我現在也不知道是什麼況,一定是有人要誣陷我,挑撥我們。”
“老朱,你說的誣陷你的人是我嗎?”
因為腳傷,姜千穗坐著椅出現。
看到姜千穗出現,老朱恨的咬牙切齒的,他就差一步了,就差一步就可以獨吞墨翠礦脈,偏偏是這個什麼都不懂的黃丫頭,毀了他的好事。
“姜小姐,你怎麼傷了還坐在椅上?難道是因為你傷了,警察才把我捉到這里來的嗎?”
姜千穗冷笑著,原以為演戲是綠茶的專屬,沒想到像他這五大三的,還打算裝傻充愣。
“你來綁架我的人,已經招供了。是你指使他的。”
“姜小姐,你是說你被綁架了嗎?那可真是太驚險了,不過看來你只是傷了,也算是福大命大,但是你被綁架這些事跟我肯定是沒有關系的,畢竟我們無冤無仇。不過只是見了一面,我怎麼可能讓你去綁架你?這一看,就是有人故意陷害。”
老朱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堅持裝傻充愣,畢竟劉波等孩子跟妻子都在他的手上,就算他被抓了,也絕對不敢供出他的。
此刻要不是姜千穗,讓勤老提前開采礦山,發現了價值連城的墨翠礦。
還真是要被老朱糊弄過去了,就像他所說的,他們無冤無仇,不過只是一面之緣。
秦老雙眉皺的說:“你跟在我邊幾十年,我就沒有發現,你是如此狼心狗肺之人。”
“秦老這一定是誤會,你給我一點時間,那我理清楚這件事到底是怎麼發生的,我一定會給你一個代的。”
老朱說的非常的誠懇,讓秦老的手下,都忍不住要為他求。
“秦老是不是搞錯了?我看老朱不像是在說謊。里面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秦老沒有說話,只是眼神犀利,而姜千穗看著老朱說:“老朱,就你如此鎮定的模樣,就算上了測謊儀,也會鑒定你是被冤枉的。”
“姜小姐,我說話可能不好聽,雖然我跟您只見過一次面,但是你做人實在是太囂張了,也許就因為這樣子無形之中得罪了別人,被別人報復。只是我不知道這賬怎麼要算在我的頭上。”
“老朱,你如此淡定,是因為劉波的老婆孩子在你手上,你料定了他不敢把你供出來,所以你就決定繼續裝傻充愣到底是嗎?”
聽了姜千穗的話,老朱心里咯噔一下。是怎麼知道的?事才剛發生,劉波也不會供出他,他們究竟是怎麼這麼快就找上他的?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可是守法的好公民。怎麼會囚誰的老婆孩子?”
“你并不是囚,而是以幫助孩子為名,住進了你監視的房子里。計劃劉波如果被抓,就把他的老婆小孩當做是人質威脅他,直到他把所有的罪名都承擔下來。”
雖然所有的計劃都被姜千穗識破了,但是老朱依舊是不敢相信,在這麼短的時間之,是怎麼知道事的全部真相?
“姜小姐,我是個老實本分的人,實在是做不出你剛才所說的這些事。”
姜千穗也沒有想到,老朱的心理防線,居然這麼強悍。
不過再怎麼強悍的心理防線,也終會破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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