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雅珍語塞,盡管面對的是自己兒子,也有點心里發虛。
“敬煊,你在說什麼呢。你小姨怎麼會呢。是不是你喝了其他人給你的酒了,你這樣冤枉你小姨可是要傷心的。”
陸敬煊寒眸微閃,“媽,我有說過是我喝了什麼東西出問題了嗎?”
有些話不打自招,他都不用多問,就知道確實是母親和小姨聯手來算計自己了。
“媽,你先出去,免得我說出更傷人的話就不好了。”
這會兒,衛雅珍是真怕了。
“敬煊……”
“出去吧,我想靜靜。”
無奈,衛雅珍關上兒子臥室的門。
他臉上覆著一層寒冰,剛司機說了是蘇黎攙著自己上的車,李醫生也說自己上的藥效散了一半。
不用多想,應該是用了什麼法子救了自己。
陸敬煊想到半夢半醒里,自己纏著追吻可都被避開了,眼眸微微一沉,撥通了蘇黎的電話。
響鈴一聲,被掛斷。
他不厭其煩的繼續打。
蘇黎好像已經躺下了,“陸敬煊,你醒了?”
“嗯,剛剛是你救了我。”
蘇黎默了默,不耐煩的啟:“你醒了就去好好休息,我要睡覺了。”
啪的一下,電話被掛斷。
陸敬煊聽著人無的聲音,沒想到竟然討厭自己到如此地步了嗎。
剛剛李醫生的話還回在耳邊,“給你下的這種藥重的,但沒想到你醒這麼快。不過這藥不會對你子造太大的損害,只要那個過行了。”
陸敬煊只是中了藥,不是失憶。
他當然知道自己沒有做過,合法的妻子寧愿醫生,都不自己。
半個小時后,宴會所有口的監控都已經發到了陸敬煊的手機里,他親眼看著小姨跟溫家那個小兒的神談的背影,又注意到小姨去帶著他們去二樓一起去尋人的畫面。
他還沒離婚,媽和小姨就迫不及待這個樣子。
那自己不在家的日子里,他們怎麼可能會給蘇黎好臉看呢。
陸敬煊想著這段時間蘇黎的態度,在看到他們的所作所為,他現在只想快一點見到蘇黎。
他想跟他說,這些他都不知。
而以后這些事,都不會再發生了。—
昨晚,蘇黎睡的很香。
七點起來,給兒喂了母后,才去吃早餐收拾準備去實驗室。
“蘇小姐,你的禮服我早上送去干洗了。我看擺好像有點破了,等干洗完我再送去裁店給你補一補?”
那禮服看著就很貴,就算想要修補也是要花大價錢的,月嫂不確定被損壞的禮服雇主還會不會要。
蘇黎面頰微微一熱,那禮服本來是師娘送自己的全新的,就因為陸敬煊昨天一副急不可耐的樣子,給它撕壞了。
不然怎麼可能會破呢。
重重的咬了一口包子,心里氣的牙。
月嫂看見臉深沉,以為自己做錯了,一臉忐忑道:“蘇小姐,那件禮服很貴吧?我給你去惜春路上的定制店補,應該看不出來。”
蘇黎知道月嫂誤會了,立刻出聲安:“沒事,干洗就好,不用補了。”
不想再看見那件禮服了,但師娘送的也舍不得扔,就讓它安靜的在柜里當個擺件吧。
見沒有生氣,月嫂才松了一口氣。
蘇黎下樓,時間遲了,準備攔輛車去實驗室。
剛一出單元,便看到陸敬煊黑的賓利停在花壇旁。
想裝沒看見,徑直掠過,但陸敬煊專程來等的,從早上七點等到8點,怎麼可能讓走。
他長一,下車,骨節分明的手握住纖細的手腕,“蘇黎,昨天……”
蘇黎不耐煩的蹙眉,“都一晚上了,你藥還沒醒?”
“醒了。”他默默吐出兩個字。
“醒了,那這是做什麼?陸敬煊,我們要離婚了。昨天救你還是因為你纏著我不放而已,我也不是故意救你的。”
“當然,如果是不小心打擾了你和你新歡的好事,那我只能說一聲抱歉。”
一通炮轟,本該生氣的男人卻心頗好的勾了勾,“你在吃醋。”
肯定句。
蘇黎:“?”
吃他個大頭鬼!
“陸敬煊,停止你的自作多吧。”
可這些話落在陸敬煊的耳里,全是口是心非。
他邊噙著淡笑,“昨天的事我真不知,我保證以后都不會出現這種事。不管昨天你救沒救我,我都不會讓別人得逞。”
蘇黎不信,挑了挑眉:“昨天你只剩下本能了,還能挑食?”
陸敬煊抿,“除了你,我不會讓別人我。”
蘇黎嗤了一聲,覺得他的話真有意思。
這怎麼還貞節烈了呢。
“如果你今天來專程來說這些的話,我聽到了。松手,我要上班要遲到了。還有你昨天毀了我一條禮服,請立刻轉錢。”
陸敬煊沒想到自己一番話只換來一句冷冰冰的轉錢。
他看著漸漸離去的背影,打開微信點開轉賬。
車上,蘇黎看著微笑的52000元,點下簽收,然后故意退回25000元讓他領取。
【禮服只要沒那麼多,退你25000。】
陸敬煊給出去的錢什麼時候退回來過。
【不用退。】
【要退的,畢竟這數字跟你很配。】—
事沒有完,陸敬煊親自去了一趟溫氏,從他們總裁辦公室出來的時候,溫總臉眼可見的難看。
他知道主導這一切的還有母親和小姨,把俊寶的東西搬去了別墅,帶走了幾個傭人是他對母親無聲的抗議。
“雅雯,昨天的事穿幫了!敬煊知道是我們干的了!”
衛雅雯也沒想到外甥會這麼絕,“姐姐,你別慌。你是他的母親,他不會真的不要你。”
可不知道下午陸敬煊就去見了的丈夫。
晚上等丈夫回家,看著他一臉沉,以為公司出了什麼事,一臉關切:“怎麼了,是公司出事了嗎?”
“你是不是對惹你外甥生氣了?”
衛雅雯一怔,“怎麼會呢。我外甥怎麼會真生我的氣。”
可丈夫著臉,“不生氣他上門約約的敲打我,到了五點把之前跟我們合作的小項目停了。”
“衛雅雯,都跟你說了,你外甥那種人不要惹,好好的供著就好。你倒好,還上趕著去惹人生氣!現在好了,你就說這事怎麼辦吧?”
衛雅雯心里一慌,“怎麼可能呢。我可是敬煊的親小姨。”
只是當給敬煊打電話時,遲遲無人接通,這下才真知道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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