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不是很大,卻清脆有力,擲地有聲。
也是這短短一句話,直接回應了之前姜雪薇的話。
同時讓整個現場都沸騰了。
“我天,我沒聽錯吧,姜柚的意思是,有完整的曲譜?”
“難道姜雪薇真是抄襲姜柚的?艾琳老師剛才可都是幫姜柚戰隊了呢!”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好奇死我了!”
無數的議論聲傳來,姜雪薇的臉變得更為難看,心中也閃過一抹慌。
難道那曲譜真是姜柚的?
不,不可能!
姜柚怎麼可能有這麼大的本事?
說不定是和艾琳串通一氣,想故意來搞。
畢竟姜柚很想回到姜家,繼續當姜家千金。
“姜柚,你說你才是原創,那你有原手稿嗎?”姜雪薇深呼吸一下后,讓自己鎮定下來,質問道。
姜柚淡然,“沒有。”
“呵呵,你本就沒有原創手稿,怎麼敢說出你是原創者的這種鬼話!”
姜雪薇瞬間來了底氣,冷哼,“你已經霸占我姜家千金份二十多年,這麼多年來你在姜家榮華富貴,我因你在外面吃盡苦頭!
現在……連曲譜這種事,你都不肯放過我,還想來冒名頂替,姜柚……你怎麼能這麼惡毒啊?”
眾人不由得一驚。
沒想到姜柚和姜雪薇的關系,竟是真假千金。
姜雪薇面難過,眼睛一下子就紅了,繼續委屈開口,“我不知道你是用了什麼手段,讓艾琳老師為你說假話的!
可這首曲譜,的確是我自己原創。
后半段曲譜,我本是打算在決賽上再表演的,現被你們如此質疑,那我就把后半段也表演了,以證自己。”
姜雪薇說完,恨恨地瞪了姜柚一眼,眼神里充滿了算計。
是絕對不會給姜柚任何機會翻的。
姜柚,你注定是只能背負著罵名的小,一輩子只配躲在暗的臭水里被人唾棄。
姜雪薇自信無比的重新坐下,開始做出拉大提琴的準備姿勢。
后半段曲譜是姜雪薇自編后又找了不名家調過的,自己覺得始終比前半部分弱不,達不到那種高度。
本打算再多用點時間,將后半段調好,決賽時演出。
現下勢所迫,只能先完整表演!
反正這些外行本都聽不出什麼問題,那點水平,足以忽悠他們了。
到時候,就連艾琳都不得不給評分!
現場眾人眼神里滿是期待下,姜雪薇開始拉大提琴,將曲譜完整的表演完。
表演完后,現場響起了熱烈的掌聲,還有喧嘩的議論聲。
他們這下是真相信姜雪薇,就是曲譜的原創者了!
“那個姜柚也太不要臉吧,搶雪薇千金份不算,連曲譜都想要搶,真是惡心!”
“誰說不是呢,我就沒見過這麼厚臉皮的人!還敢大言不慚說有后半段曲譜,我看怕是連曲譜長什麼樣都不知道吧。”
“以前我還很喜歡艾琳老師,沒想到被姜柚那賤人收買說假話,太膈應人了,我瞬間轉黑!”
“我也是,轉黑了!”
厲暮寒眉梢微挑,清冷的聲音問了姜柚一句,“需要幫你理嗎?”
姜柚沒想到厲暮寒會說要幫。
畢竟他們的關系,說白了就是各取所需,除了在床上親外,在現實里并沒有什麼集。
人的,扯起一抹漂亮的弧度,“小事一樁,不需勞煩大叔出手,大叔且看著就行。”
“好。”厲暮寒頷首,便沒有再說什麼。
坐在兩人后的厲星衍,見自己小叔居然跟姜柚說了話,他神震驚。
雖然沒有聽清楚他們說了什麼。
重點是,向來不近的四爺,會好脾氣的和人說話,這真是太稀奇了!
厲星衍甚至都覺得,是自己剛才出現的幻覺。
那邊的艾琳看了氣定神閑的姜柚一眼,卻被那些人的議論,氣得臉難堪無比。
這些沒腦子,不懂音樂的蠢貨。
臺上,姜雪薇拿過話筒,故意看向艾琳問,“艾琳老師,我現在完整表演了整首曲,你可以為我打分了吧?
另外……我希艾琳老師,你能給我道個歉。
畢竟你剛才冤枉我的話,的確很傷我的心,對我名譽也有很大的影響。”
艾琳冷笑了一下,“給你一個剽竊狗道歉,你也配?”
“我去!艾琳老師這是瘋了嗎?雪薇都證明了自己,怎麼還罵上了?”
“姜柚這是用了多錢,收買了艾琳老師,讓這樣死心塌地的抹黑雪薇。”
“艾琳老師,你這也太過分了!快給雪薇道歉!”
“就是,姜柚和艾琳老師都要給雪薇道歉才對,難道就因為你是大提琴家,就可以隨意抹黑和罵人了嗎?”
“姜柚!艾琳!道歉!道歉!道歉!”
漸漸地,這樣的聲音越來越多,甚至到最后整齊劃一的喊著。
就算艾琳是著名的大提琴家,可是他們也不能容忍如此欺負天華學院的學子。
艾琳無語的翻了一個白銀,“你們是沒有耳朵?還是藝細胞欠缺?
難道沒有聽出來姜雪薇后半段的譜曲和前半段本都不搭!
連前半段的譜曲,十分之一的實力都沒達到嗎?”
艾琳一句話,讓學生們先是緘默了一下,旋即是發了更大反駁和怒罵。
姜柚起走上了臺,從主持人那接過一個話筒說,“安靜!”
全場下意識的安靜下來。
姜柚淡淡說,“先聽完,再吵!”
說完,姜柚便已經找了一個選手拿了一把大提琴。
坐下,姿態優雅的抬起了手。
姜雪薇握了握拳頭,不屑嘲諷,“姜柚,你嫌自己不夠丟人,還敢上臺來丟人現眼呢?”
倒是要看看姜柚能拉出什麼樣的曲譜來!
姜柚沒有搭理姜雪薇,手指微,悅耳的音節開始飄出來。
眾人詫異。
“是雪薇表演的那首曲,怎麼也會?”
“還不是現學現賣唄,以為會跟雪薇拉一樣的曲譜,就覺得這曲譜是原創的吧。”
只是眾人的議論聲還沒說完,隨著姜柚手中大提琴不斷傳出來后,他們全都不自的安靜下來,進行了聆聽。
而臺上,烏發雪的子得渾好像都在發一樣,讓人挪不開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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