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的沒有什麼地方特別想去了。”
林語聲這幾天一直心神不寧的,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林淑芬的事,連睡覺都睡不安穩,還總是半夜噩夢醒來。
聽說那個寺廟很靈,就想著去求神拜佛。
求菩薩保佑。
以前的林語聲雖然很拼命的讓自己活下去,甚至努力讓自己活得更好一些,但是不怕死的。
甚至,有時還想弄死自己。
即便是剛跟薄靳舟結婚的時候,還依然是那種想法。
但最近,的想法就變了。
變得怕死。
想活得長長久久的,只有那樣,才能跟喜歡的人長長久久。
薄靳舟不知道心里的想法,兩人起床,洗漱好,吃了早餐,來接他們的車準時趕到酒店。
林語聲一開始以為是出租車,坐上車,聽見那人喊薄靳舟二,才恍然,這人不是出租車。
薄靳舟跟介紹,說薄氏集團在這個城市也有產業。
“你要是想睡覺,可以靠我肩膀上睡會兒,到了地點我喊你。”
“不睡。”
“那,我跟你說件事?”
薄靳舟子微側地看著林語聲。
不知為何,雖然他眉宇含笑,語氣溫潤 ,林語聲卻有種直覺,他說的這件事,很鄭重。
甚至莫名的有點張。
抿了抿,問他:“什麼事?”
薄靳舟把的敏看在眼里,他笑笑,從外套上面的口袋里出一張折疊的紙。
“這是我自己弄的,你看一下,要是不滿意,我再修改。”
他說著,把紙展開,讓林語聲看。
是一對戒指。
林語聲松了一口氣,心里跟著泛起一層暖意。
看著很好看:“我覺得很漂亮,不需要改,你好厲害。”
笑起來,眼里跟鋪了一層細碎的鉆石似的。
“多謝薄太太夸獎。”薄靳舟笑著道謝。
還有一件事,不適合這個時候告訴。
他打算等回了家,再跟說。
-
容城,林淑芬終于被警察找到了。
在一幢爛尾樓里躲了幾天,得不了,跑出去買吃的。
剛好被一個認識的人看見了,報了警。
林淑芬的第一句話就是:“我要見我兒林語聲,你們馬上給打電話,是讓我殺了趙明德的。”
批捕的警察對視了一眼,“等回了警局,我們會聯系你兒的。”
“我現在就要聽見我兒的聲音。”
“由不得你,走。”
警察一兇,林淑芬嚇得了,到底不敢再強要求,又可憐兮兮地說:“我幾天沒吃過東西了,我能不能吃點東西。”
“我兒嫁的男人你們知道是誰嗎?是薄靳舟,容城醫院心外科第一把刀的薄靳舟,我兒是豪門,可是,那個趙明德個畜生,他不僅強了我兒,還讓他兒子強我兒……”
“我兒長得漂亮,那些畜生一個個的都想欺負,高中的時候,學校的老師強長達半年,害得打胎了一次,后來上大學,學長又強行跟發生關系,害又打胎……你們這些男人都不是好東西。”
幾個警察:“……”
林淑芬邊罵邊哭,可是,就是不流淚。
周圍看熱鬧的人一個個舉著手機錄視頻。
“天啊,就是上次那個直播說自己兒各種壞話,不孝順的那個人。”
“說的話是真還是假的,兒真的打過多次胎嗎?”
“我覺得可能是真的, 不只一次這樣說了,我看過直播的時候也這樣說。”
“那個林語聲不是直播證清白了嗎?是不配為人母。”
“林語聲只是證明了自己從小過得不好,被這個人待,沒有證明沒打過胎,可能是真的。”
-
林語聲和薄靳舟一路上都沒有看手機。
下了車,薄靳舟有電話進來,他一手抓過林語聲的手十指相扣。
另一只手接電話,周淮的聲音傳來:“二哥,林淑芬被抓了,半小時之前在一家米線店門口被抓 的,前幾天一直躲在城西郊的爛尾樓里。”
薄靳舟垂眸看了眼旁的林語聲,淡聲道:“知道了,等我回去再說。”
就掛了周淮的電話。
兩人在寺廟門口買了香,進去之后,見別人開始拜,林語聲小聲地問薄靳舟:“你懂嗎?”
薄靳舟:“我們去里面再拜。”
林語聲:“這是財神爺呢。”
這要是換了陸盼盼跟一起來,肯定是要長拜不起的。
陸盼盼之前就說,們兩個一直發不了財,是因為沒有去廟里拜財神。
說,“聲聲,下次我們去廟里,哪個菩薩都可以不拜,但是一定要拜財神。”
薄靳舟角勾笑地微微俯,在耳邊用只有他們兩個人能聽見的聲音說:“我掙 的錢都是你的。”
“好像也對。”
進他含笑的深邃眸子里,覺得自己怕是前世拯救了銀河系,才能遇到一個這麼帥,又這麼有錢的男人。
“走吧,我們去里面,你想從哪個大殿開始逛?”
薄靳舟拉著往里面走。
今天是燒香的日子,寺廟里特別熱鬧。
許多人都是走著拜著,手里拿 著香,十分虔誠。
林語聲看了看:“我們先去觀音殿。”
薄靳舟:“好。”
進了觀音殿,林語聲原本只是想著自己拜菩薩,沒想過,要讓薄靳舟跟他一起拜。
沒想到薄靳舟把剩下的香放在一邊之后,在旁邊的拜墊上,也跪 了下來。
林語聲轉眸詫異地看著他,他沖笑笑。
“我們各拜各的。”
“好。”
林語聲角制不住的上揚。
從觀音殿出來, 薄靳舟的手又了過來,把林語聲的手抓住握在掌心。
兩人去下一個大殿。
逛完六個大殿,買的香剛好用完。
薄靳舟錢夾里裝的現金,也悉數捐進了功德箱里。
從寺廟出來,薄靳舟問林語聲想吃什麼。
林語聲說不知道,“你帶我去吃什麼,就吃什麼。”
頓了下,好奇地問:“你剛才在里面求的什麼?”
薄靳舟看著帶笑的眉眼,低笑道:“這是,說了就不靈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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