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肚皮中間比劃了一下,“這里好不好?對半分,這樣對稱,好看點。
“就是可能會切到孩子,不過沒事兒,反正孩子也活不長了,哈哈哈哈……”
手室,是魔的笑聲,一聲聲耳,好似魔鬼的奪魂令。
江季檸早已被恐懼填滿,雙眸死死地盯著江暖月看,啞著嗓音喊道:
“江暖月,你不許我的孩子!
“你曾經也是要當媽的人,你怎麼舍得對無辜孩子下手?
“你已經傷害過我一個孩子,我決不允許你再傷害我這個孩子!”
說著,愈發用力地拽著鐵鏈,努力想掙掉束縛。
鐵鏈哐哐作響,在手室顯得格外突兀可怖。
江暖月就站在一旁,看著四肢鮮淋漓,模糊,只覺得格外好看。
“你不允許又能如何?你現在這樣,還怎麼阻止我?”
握著手刀,直接一刀劃在江季檸的肚皮上。
“啊——!”
尖銳慘痛的聲頓時傳遍手室各。
“江暖月!江暖月!你住手!你住手!”
江季檸發了狠地喊,使勁掙扎,卻什麼都做不了,只能眼睜睜看著一刀接著一刀的劃在自己的肚皮上,鮮橫流。
“江暖月,我殺了你!你住手!”
“啊!”
愈發用力地掙扎,卻隨著鮮越流越沒有力氣。
到最后,想掙扎都掙扎不了,清晰地著折磨人的苦痛,痛得五臟肺腑都撕碎了一半。
眼角的淚,像掉了線的珍珠,不控制地往外落。
幾近昏迷前,依稀看到江暖月從肚子里掏出一個孩子,畫面殘忍不堪。
“孩子、我的孩子……”
嗓音虛弱地喊著,卻無人聽得到的聲音,最終悲痛絕,徹底痛暈過去。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江暖月殘忍的笑聲散在四,手里是淋淋的孩子。
*
約莫十分鐘后,顧識予才終于帶著人找到這邊,一個環境不錯的小區房。
一眼看見早就等著他們的江暖月,他眉眼冷厲。
“你把江季檸帶去哪了?把人出來!”
江暖月早已換了一干凈漂亮的長,俏可,宛若第一次見到顧識予那樣。
儼然沒有十分鐘前那般可怖滲人,好似魔鬼。
“阿予,這還是你第一次這麼費盡心思,主找我吧?
“別著急啊,坐下來喝杯茶?”
泡了茶,遞了一杯給他。
顧識予沒搭理,扭頭吩咐人四搜索。
“江季檸不在這里,只有我知道的下落。”
江暖月聲音悠悠地提醒他,姿態慵懶地拿著茶杯喝茶。
眼角余瞥見他神冷冰,眸急切,眉梢斂了斂。
喝了茶,放下茶杯,優哉游哉道:
“阿予,為了跟你在一起,我不惜花了那麼多心思,你就不能坐下來,好好陪我喝杯茶麼?
“我保證,等這盞茶喝完,我一定把江季檸跟你們的孩子還給你。”
顧識予眸凌厲如刀,一把拽住的領口,視道:
“你把他們怎麼了?人在哪?你若老實代,我可以放你一條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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